“穀主有所不知,絕嶺峰所有財物本就歸您統管調度。我方氏一族世代守山,既要護好這絕嶺峰的寸土,更要守好祖先傳下的神火,自當以穀主為尊!”議事堂下,四大長老齊齊叩首,執事長老垂首稟道,聲線裡浸著幾分顫栗的敬畏。
黃智望著堆在堂角的收繳物資,心中熱浪翻湧——原來這穀主之位,竟真如土皇帝般說一不二。他斂了斂神色,沉聲道:“既尊穀中規矩,我方智身為二百零八代穀主,定不負諸位所托!”說罷抬手,“四大長老,起身吧。”
話音剛落,他便直截了當吩咐下去:“兵器甲胄儘數登記入武堂,金銀珠玉入庫至四合院,交由春夏秋冬四衛掌管登記,由執事長老督辦此事。”
隨即令丫鬟王桃轉了兩億到執財長老賬上。老長老捧著手機如捧令牌,指節微微發顫,抬頭時眼眶泛紅如染了霞色:“穀主……咱絕嶺峰,終於有底氣了!”
黃智又從被玄武用繩子捆得像肥豬似的收繳車輛裡,挑出一批七座豐田漢威達——正是今年剛上市的新款,漆麵亮得能照見人影,隻是車身還留著幾道捆繩勒出的印子,顯得有些滑稽。他當場拍板:四大長老各得一輛,道堂、武堂、供神堂、丹堂、善堂、議事堂、刑堂每堂配一輛。
消息傳開,各堂管事無不振奮,連走路都帶了風——誰能想到,這輩子竟能有專屬座駕?尤其是武堂的玄武,得知消息時幾乎要跳起來,心中狂喜:終有房有車,還有億元存款,娶媳婦再無阻礙!那個曾張口要百萬嫁妝的丈母娘,這回定要她刮目相看。
左右青龍方尚與方敏更得特殊照料,額外配了兩部越野吉普,惹得旁人又是一陣豔羨。
可到頭來,玄武隻分到輛損傷最嚴重的豐田,還被黃智劈頭罵了句:“好好的車,用繩子捆得跟殺豬似的,你腦子有毛病?”玄武耷拉著腦袋,心裡直懊悔:三百塊月薪的日子過怕了,見著這麼些“大肥豬”指車輛),總覺得用繩子捆牢才踏實啊。
指令剛落,堂外忽然傳來沉喝。八大潛龍押著十名白蓮教徒踏入堂中,為首者正是搶飛機的白飛飛,一行人被狠狠摜在堂前青磚上,塵土飛濺起半尺高。
黃智端坐堂上,隻抬手一揚。那十人竟身不由己齊齊跪倒,身子如被無形之力牽引,猛地向前撲出數尺,額頭幾乎觸到階前。他眼中精光一閃,搜魂術驟然發動,無形的念力如腦電波般直刺眾人心魂,藍光乍現間,已瞬間攫取了“飛機駕駛術、白蓮神功、九陽神功及教中秘辛”。
堂內眾人無不駭然——穀主竟還藏著這般通天手段?這哪是凡人能及的神通,怕是連古籍裡的“攝魂術”都不及萬一!
片刻後,十名教徒眼神渙散儘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恭順,齊聲道:“主人,任憑差遣!”
黃智目光落在為首者身上:“白飛飛,你本是機長,便領這九人,往後做我的專屬飛行員。”
“得令!”白飛飛等人伏地應道,聲音裡不帶半分遲疑,仿佛生來便是這般臣服。
“小八,帶他們去丹堂療傷。”
“得令,穀主!”小道童小八應著,眼底滿是驚奇。穀主這功夫也太神了!剛才還滿臉不服的教徒,轉瞬間就成了聽話的傀儡,自己能在穀主身邊當差已是天大福氣,哪敢奢求學這等神通?隻求往後能多沾些光,讓道堂那些鼻孔朝天的師兄們不敢再小瞧。
“砰砰!”幾聲悶響撞在門上,方敏與方尚領著雞組成員押著十餘人進來,將人重重摜在地下。為首的老者氣息萎靡如殘燭,一身內力十不存一,嘴角還凝著血痕。
黃智目光落在老者身上,似笑非笑:“許久不見,該叫你鑒寶大師,還是白長老?”
白長老抬眼望了望曾與自己在休閒會所一同洗腳、如今已端坐穀主之位的小友,再想到對方已是廣州一方霸主,心尖猛地一顫。又轉眼掃過座上的朱小七,再瞥了眼押著自己的鳳狸,恨得牙床發酸:“竟中了你們兩個丫頭的誘敵深入之計!”
這話一出,堂內眾人皆驚——座上的朱小七與身旁的鳳狸竟長得一模一樣,眉眼身段分毫不差,連鬢角的碎發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時真假難辨。
“老公,這些人該怎麼處置?”鳳狸眼波流轉,故意拖長了語調,尾音裡裹著幾分調侃,目光直勾勾盯著這位她一心想拿下的穀主。
朱小七當即狠狠剜了黃智一眼,又怒視著易容成自己模樣的鳳狸,腮幫子鼓得像含著顆荔枝,滿是藏不住的不悅。旁人見狀都識趣地閉了嘴,連大氣都不敢喘。
黃智卻未理會這場眉眼官司,隻緩緩抬手,雙掌虛虛成圈。刹那間,無形氣勁自掌心湧出,那十餘名教徒竟身不由己地向前傾倒,體內殘存的功力如開閘洪水般被儘數吸走,堂內隻餘氣流湧動的“呼呼”聲,宛若風過鬆林。
“北、北冥神功!”四大長老失聲驚呼,滿臉震撼,胡須都抖得像風中的蛛網。這可是逍遙派失傳的秘傳,傳說需五百年功力方能駕馭,穀主竟已運用得如此舉重若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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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更是驚得屏息——穀主會長)這功法竟比鷹組、猛龍組練的吸星大法霸道百倍,同時吸噬十餘人功力竟毫不費勁!朱小七坐在一旁,望著黃智的背影暗自心驚:老公這功法神鬼莫測,看來我的碧波神功得加把勁了,可不能被落下……鳳狸則眼波流轉,望著黃智的目光裡情意脈脈:會長真是深不可測,我也要做他的小老婆!
方敏與方尚對視一眼,隻覺渾身熱血上湧。
“哥,你說表哥這北冥神功,是偷大夫人的嫁妝武功秘籍,還是二夫人逍遙派的?”方敏湊在方尚耳邊,壓著聲音嘀咕,眼底沒有半分覬覦——光是想想“吸星大法都花了十億”,就知道這等神功絕非他們能染指,隻剩純粹的驚歎。
“彆瞎猜了,”方尚拍了下她的胳膊,語氣裡帶著幾分敬畏,“咱當初買本六脈神劍就花了一個億,吸星大法更是砸了十億才從表哥手裡換來,還得分期付款。這北冥神功……怕是十個億都摸不著邊。逍遙派的頂尖神功哪是能花錢買的?再說了,二夫人最忌諱私練禁功,沒她點頭,誰敢碰?”
他搓了搓手,話鋒一轉又興奮起來:“對了!廣州的拳術爭霸賽就快開始了,幫二夫人做莊準能賺大錢。聽說黃氏會所那邊,朱雀小姨已改成賭場,咱們得趕緊過去——這可是賺外快的好機會!兩處賭場啊,賺夠了說不定能再從表哥那淘本便宜點的秘籍!”
“就是!在絕嶺峰這山溝裡哪能搞到大錢?”方敏憤憤不平地接話,語氣裡滿是對廣州的向往,“整天被眾道友盯著,還得被表妹方琪薅羊毛,憋屈死了!等賺夠了錢,彆說六脈神劍精進幾層,說不定還能淘輛比吉普更棒的車!”
“我倒有個主意,”方敏忽然壓低聲音,湊近方尚耳邊,“白鳳凰不是二夫人逍遙派的代言人嗎?你先前向表哥提過想娶她,表哥不也答應幫忙?若真能成,彆說天山折梅手,便是天山六陽掌,說不定也能跟著學上幾招——總比花錢買秘籍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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