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經理的皮鞋剛踏出寫字樓大門,街角陰影裡便有兩道身影如鬼魅般跟上——影組“狗組”已鎖定目標。
涉及千億額度的銀行卡,範美麗從不會輕易信人,她早布下後手,暗中對狗組下令:“盯緊他的一舉一動,務必摸清方舟投資公司的真實底細,半分差錯都不能有。”
整個上午,狗組的追蹤堪稱教科書級。他們駕著不起眼的轎車,隔著車流與張經理的車隊保持安全距離,如獵犬般死死咬住。
抵達廣州方舟投資公司樓下,僅憑“百變神行”的壁虎功便悄無聲息潛入,既未驚動安保,穿梭公司內部時連半枚腳印都未留下。
這份隱蔽,徹底激活了他們如狗仔隊般的敏銳,張經理見了誰、進了哪間辦公室,全被精準記錄。直至夜幕降臨,狗組才帶著滿紙細節,匆匆趕往波兒總管的住處複命。
另一邊,張經理一回到方舟投資公司,便快步衝進彭回夏的辦公室,將千億銀行卡遞了過去。
彭回夏接卡的手微微發顫,指尖在鍵盤上翻飛如殘影:先轉走500億,填補此前挪用的公司款項——這筆壓在心頭的巨石,總算暫時挪開。
緊接著,剩餘500億被他全數轉給小皮子,連轉賬備注都未多寫一個,仿佛在銷毀痕跡——他心裡門兒清,絕不能讓侄女周潔知曉,彭氏家族的繼承人真動了怒,是能把他踢出族譜的。
此時的小皮子,正坐在廣豐銀行vip室裡。手機彈出轉賬提示的瞬間,他緊繃的肩膀驟然垮下,當即讓助理操作還款。
400億一筆劃走,還清了挪用的銀行資金,賬戶裡剩下的100億,成了他眼下唯一的“定心丸”——這下總算不用被董事長大舅發現,落得個打斷腿的下場。
沒人知道,這艘由周潔親手托付的“方舟”,早已偏離航道。當年周潔年少時,小叔彭回夏總背著她逛街、給她買糖,這份溫情讓她滿心信任。
長大後,她毫不猶豫將公司管理權交予對方,卻沒料到,彭回夏竟是個“扶姐魔”——眼裡隻認長姐的需求,把公司規矩拋諸腦後,更早已和張經理暗中勾結,一內一外將公司攪得烏煙瘴氣。
最致命的是,這筆千億資金本是“抵禦外部收購流動股”的救命錢:眼下已有不明勢力悄悄增持股份,若再無資金應對,公司股價定會受波及,可它最終卻成了彭回夏、小皮子填補私人窟窿的“墊腳石”。
波兒總管聽完狗組的彙報,手指猛地攥緊桌角,指節泛白,怒火順著語氣往外竄:“這兩個蛀蟲!讓狗組即刻行動,當場斬了他們!”
可話音剛落,他又突然頓住——三夫人正懷著孕,此時鬨出人命,定會讓她分心擔憂;更遑論當家主母周潔,即便未曾謀麵,他也早聽聞這位大夫人城府比二夫人“天山童姥”更深,手段鬼神難測,尤其是那手“招魂針”,據說能在無形中取人性命。
更關鍵的是,波兒曾被黃智搜魂,二人思想能產生共鳴。此刻他清晰感受到,會長黃智對周潔這隻“母老虎”,打心底裡發怵,那股子怕意深入骨髓,活像老鼠見了貓。
權衡再三,波兒總管終究壓下怒火,對狗組沉聲道:“罷了,此事不能擅自做主。你們繼續盯著兩人動向,等會長黃智出關,再聽他的指示。”
與此同時,廣州某處山頂彆墅內,約千餘平的庭院裡,白依依正在夜泳。岸邊守著五十名護衛,透過一樓窗戶,能看到近五十人正對著電腦緊張操作。
“聖女,我們已收購方舟投資公司近10流動股,耗資200億人民幣!”一名女教徒在泳池邊躬身彙報。
“很好,明天加大投入,增至500億收購!”白依依扶著池邊上岸,保鏢立刻遞上毛巾。
她坐在躺椅上,茶水、水果陸續送來,偏靠椅背的模樣,語氣裡滿是意味深長:“黃智,我來了。我的老板,你的私人律師。”
若是黃智在場,定會破口吐槽:“他娘的何律師,原來是條白蛇精!你等著,你的山頂彆墅、遊泳池,還有你這人,遲早都是老子的!”
沒人知曉,這位黃家的“何律師”,正是白蓮教聖女白依依。她受教主之命,要在一個月內搞垮黃家經濟——如今半月已過,她才總算摸到黃家的致命弱點。
“聖女,”另一名女教徒戰戰兢兢開口,“經一周調查,白蓮暗梢來報:白長老捉拿皇家血女失敗,全軍覆沒,最後蹤跡在衡山絕嶺峰。”
“百人團捉拿黃智的行動同樣失敗,最終眾人被送往絕嶺峰,生死未卜,就連教主的小兒子白陽陽,也被擒獲了。”
“知道了。”白依依猛地將玻璃杯砸在地上,“砰”的一聲脆響劃破夜靜。
她戴上桌邊的眼鏡,亮麗的臉蛋、遊泳裝勾勒出的苗條曲線、清明如秋水的眼睛,與此刻的怒意形成強烈反差。
“令湖南分部2000教眾,十日內救出白陽陽,務必捉拿黃智和朱小七這個血女!”說罷,她轉身走進內屋。
而她,正是黃智心中向往的冷美女模樣。說到底,這小子就好製服誘惑,白依依這副職業裝打扮,恰好是他從未體驗過的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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