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潛龍足下同時催動“縮地成寸”輕功,身形隻一晃,便如輕煙般掠至山洞門前,膝蓋“咚”地磕在石地上,齊齊伏地跪拜,聲線齊整得震起碎塵:“恭喜會長出關!”
話音尚未落地,黃智已施展開“輕飛燕”——衣袂翻飛如白蝶,身姿靈得像穿林的雨燕,徑直朝著穀中四合院掠去。右左鷹額角冒了汗,急忙運起《葵花寶典》裡壓箱底的輕功絕學,指尖凝著淡氣,才勉強跟上他的影子;衛虎則周身繞著層灰霧,獨自施展鬼門“鬼影迷蹤術”,腳步虛虛實實跟在後麵,速度終究慢了半拍。
眾人途中皆暗自驚歎:“會長的身影竟快如飛燕!這北冥神功衍生的輕功實在神妙,在山穀間飛著,跟遊魚入了水似的,半點兒阻滯都沒有!”
片刻後,眾人已齊聚議事堂後的四合院。王桃眼神一亮,當即率領八大候鳥上前,裙擺一旋便屈膝跪拜,語氣恭敬得帶著幾分雀躍:“我等已在此靜候會長歸來!”
待眾人起身,王桃抬手一揮,八大候鳥立刻上前引路:“會長,內堂已備好熱水,請隨我等沐浴更衣。”——畢竟在外多日,黃智衣上沾著崖邊塵土;右左鷹與衛虎更甚,身上還帶著此前烤野味的腥氣,惹得旁側侍女悄悄蹙了眉,二人見狀,也趕緊拱手告退,尋地方淨身去了。
孔雀指尖勾著衣襟絲帶輕扯,淡衫滑落如花瓣,她足尖點著池沿,優雅跳入剛改建的寬闊浴池,水花濺起時,嬌聲裹著水汽飄來:“主人,就讓我們為您沐浴吧!”
黃智的目光緊緊落在孔雀身上——她映著水光的模樣,竟堪比孔雀開屏般明豔。他喉結輕輕滾了滾,聲音略沉,帶著一絲期待:“好。”
誰料剛靠近浴池,黃智體內突然“嗡”地一聲。
此前在山崖用夜眼術瞥見的思過崖夫人與女侍衛的畫麵翻湧上來,體內神火驟然如滾燙潮水般湧遍四肢。
他猛地伸手,一把將孔雀緊緊抱在懷裡。
眾女見狀臉色驟變,指尖捏出了汗:她們最清楚,主人這神火一旦失控,必爆體而亡!
當下也顧不上羞澀,紛紛跳入池中,寬衣解帶,用自身清涼之軀,一點點壓下神火的熾熱。
水霧裡,八大候鳥猛然想起王桃常說的話:“會長體內神火隨時可能爆體,你們需隨身跟隨,日後便是會長的女人。”這番話在耳邊回蕩,惹得姑娘們臉頰“唰”地紅透,連心跳都快了半拍。
一小時後,餐廳裡飄滿飯菜香,熱氣裹著米粥的糯、醬肉的鹹,在屋裡繞了好幾圈。黃智正和眾人一同用早餐,席間還不時笑著跟孔雀聊兩句,回味著此前沐池的愜意:“方才那水溫剛好,解了不少乏。”
他隨手摸出那部僅限自己解鎖、價值百萬的黃金手機——畢竟已關機七日,剛一開機,“叮咚”的消息提示音就沒停過。可還沒等他劃開屏幕,一陣格外刺耳的鈴聲突然炸開,那急促的“嗚哇”聲,活脫脫就是救護車鳴笛!滿座眾人皆愣了,手裡的筷子停在半空;唯有王桃與孔雀眼尖,餘光掃過屏幕,瞥見了“周天嬌”三個字。
黃智一見這名字,瞬間如驚弓之鳥,手指飛快劃開接聽鍵,語氣不自覺放軟了八度:“媽,您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一道火爆的女聲,嗓門又大又衝,連聽筒都在震:“你死哪兒去了?還有周丫頭,你們倆都關機!我找了好幾天沒動靜,是打算玩失蹤啊?你們方舟公司不管了是不是!”
“媽,您彆氣,我們是在閉關修煉。周潔她還得閉關一年呢……公司出什麼事了?”黃智連忙解釋,心頭“咯噔”一下,眼皮直跳。
電話那頭的火氣更盛,聲音都帶著顫:“出什麼事?那是我閨女的嫁妝!公司流動股都讓人收走一半了,還有那彭家小叔,把公司攪得稀巴爛!”周天嬌頓了頓,語氣又急又沉,像塊石頭砸下來:“我跟你說清楚,這是周家給你們的產業,不是彭家的私貨!你現在立刻去處理,彆耽誤!”
“媽您放心,這事我一定處理妥當,周潔的嫁妝一分都不會少!”黃智忙不迭保證,語氣愈發討好,“我這就托人給您送一箱冬蟲草、幾根百年人參,再加上天山雪蓮,還有那枚慈禧太後的翡翠西瓜,您看這樣行不行?”
滿座皆是武功高手,這點音量足以聽得一清二楚,底下忍不住湊在一起低聲驚歎:“會長也太怕丈母娘了吧!不僅把電話鈴聲設成警報,還送這麼多稀世珍寶,比對親媽都上心!”
電話那頭的周天嬌語氣總算緩和些,話鋒卻一轉,帶著點催逼的急勁兒:“算你這女婿懂事。對了,你跟周丫頭啥時候同房的?”
“媽,我們早就同房了!”黃智應聲。
“真的?”周天嬌聲音陡然拔高,透著股又驚又急的勁兒:“你居然有彭家那失傳的偏方?有了這方子,彭家的魔咒不就能解開了嗎?都同房了還等啥?趕緊給我生個外孫!”
“媽,我知道了!”黃智嘴上應著,心裡卻暗自嘀咕:大老婆這幾天就該生了,可她還在八十年代,這事絕不能說,不然又得挨一頓罵。思緒剛落,另一個疑問又冒了出來:南國小皮子明明握著彭家這偏方,也是彭家人,怎麼偏偏不告訴彭家?這裡頭定然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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