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是她意料之外的,秦晚意的眸光不經意間的閃爍,片刻,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是不是一個人偷偷在家喝酒,喝醉了?”
“裴聿年!他,就是一個保鏢,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他能有多大的能耐做出這事?”秦晚意直接氣笑了。
這話直接把沈琳的猜忌徹底堵死,可她實在想不通,一來這件事情太過巧合,二來除了裴聿年之外,也想不到第二個人能做這樣的事。
不遠處站得筆直地裴聿年聽到兩人打電話的聲音,掩唇低笑,並沒有上去做出解釋,而是對秦晚意計劃落空的安心。
江翊氣急敗壞地回到家,看著客廳裡的每一樣東西都不順眼,隨手抄起一個物件,便往地上砸,以此來泄憤。
傭人聽到動靜嚇得不敢出聲,就怕會遷怒於她們。
幾分鐘後,客廳裡能砸的東西都被他砸的乾淨,放眼望去一片淩亂,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順便把衣領扯開,露出青筋曝出的脖頸。
“秦晚意,你可真是個賤人,好好的江太太不當,自甘墮落非要和一隻舔狗在一起。”
他不甘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轉身來到全身鏡前,手摸了摸鼓鼓囊囊的胸口,看著鏡子裡帥氣的模樣,他很滿意,又不解。
“真是沒眼光,多帥啊?老子有錢有勢難不成還比不上一條狗?”
江翊罵罵咧咧的嘟囔著,卻絲毫不影響他臭美的照鏡子,哪怕他身上帶著傷,在他眼裡就像是開了美顏濾鏡。
“翊哥哥?”林瀟瀟在回去醫院時,才得知江翊已經離開了,無奈她隻能來彆墅找。
入眼則是滿片狼籍地客廳,林瀟瀟嚇了一跳,擔心出事,快步走進去,想看看江翊的情況。
江翊對著鏡子臭美的擺pose,這還是林瀟瀟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江翊,心裡還有點疑惑。
他今天這是怎麼了,突然就……
出於好奇,林瀟瀟躡手躡腳地靠近想給男人一個驚喜,沒想到卻聽見男人的輕聲抱怨。
“真是的,360度根本無死角,秦晚意那個賤人怎麼就偏偏原則了一條狗?”
他的聲音不大,卻被林瀟瀟聽得一清二楚。
林瀟瀟的麵色微變:秦晚意這個賤人,都已經離婚了,怎麼還陰魂不散。
她收拾好情緒,偷偷地從背後擁住,“翊哥哥可是最帥的。”
“我可稀罕呢,秦晚意那時眼盲心瞎!”林瀟瀟把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聲音柔柔地誇了一句。
一句話直接把江翊哥哥誇美了,轉身單手把人摟進懷裡,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還是你嘴甜。”
林瀟瀟害羞地把臉埋在男人的懷裡,他眼神陰狠地看向不遠處,“裴聿年算什麼東西,不就是一條欠收拾的狗而已。”
彆以為勾當上秦晚意就天真的認為找了一個靠山,等到時候找點人把這狗東西廢了,他倒要看看,一條廢狗,還能讓秦晚意格外上心嗎。
林瀟瀟美滋滋地靠在男人的懷裡,心裡美得不行,完全不知道江翊此時心裡還惦記著秦晚意。
“你說得對,肯定是這條狗做了什麼事情,迷惑了秦晚意的心,所以才要和我離婚的。”畢竟秦晚意喜歡他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