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秦小姐和沈小姐正在酒吧喝酒。”
聽著助理彙報,江翊氣得肺都快炸了。
“地址給我。”
他憤怒地撂下一句,收到助理發來的消息,打了一輛車,直接去了酒吧。
江翊怒氣衝衝的踹開了包廂的門,無視裡麵人的反應,快步走到桌子前,單手便把桌子上的那些酒全都砸碎。
“啊!你誰啊!”沈琳喝得正儘興,冷不丁的就被人砸了場,壓著怒火吼道。
包廂裡視線昏暗,一時間看不清楚鬨事的人是誰。
玻璃渣四處飛濺,裴聿年眸子微暗,一個閃身來到秦晚意跟前,擋著這些碎渣。
秦晚意好半天才看清來鬨事的人是誰,“江翊你發什麼瘋!”
“咱們兩個人已經離婚了,我現在要乾什麼?要做什麼,好像和你沒關係吧?”
秦晚意輕輕推開身邊擋著的人,雙手交叉負於胸前,臉上充斥著寒氣。
她垂眸,淡定地掃視桌上的一片狼藉,“這些被你砸的酒,可都得按原價賠償!”
發泄過後,江翊才冷靜下來,抬眸看著秦晚意。
她身穿性感地吊帶,身下的超短裙包裹住豐腴的臀,那雙纖細的腿格外惹人眼。
微卷的波浪散落在她的肩膀,烈焰紅唇看上去和之前完全不同。
江翊不自覺的滾動著喉結,怎麼感覺離婚之後秦晚意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鬨夠了就趕緊走,記得賠錢。”
秦晚意毫不留情地說了一句,正準備讓人清掃一下,重新上點酒。
男人卻一個健步上前攥住了她的手腕,“你要乾什麼?”秦晚意被他這舉動嚇了一跳。
高大的身影在她麵前閃過,單手扣住江翊的手腕,不客氣的甩開,輕輕拉扯之間,秦晚意毫無防備地摔進男人的懷裡。
“大小姐,沒事吧?這裡交給我就行。”
裴聿年聲音溫柔,熾熱的氣息撒在她的臉頰,本就喝了酒的秦晚意隻覺得臉頰燒得慌。
男人轉身把秦晚意按在沙發上坐著,不知從什麼地方取了一張酒精濕紙巾,輕輕的擦拭著被江翊握過的手腕。
被濕紙巾擦過的地方涼涼的很舒服。
江翊目睹著兩人曖昧的畫麵,氣的鼻子都歪了,“裴聿年,你以為這個女人會看上你?我告訴你,你隻不過是她的玩物罷了。”
“這個女人下賤的很,而且玩的花,你可彆被她給套進去了。彆忘記你可是一條狗,怎麼能配得上她?”
“難不成你還想要讓秦晚意這個賤人給你收心?彆做白日夢了。”
江翊冷著臉嘲諷,包廂裡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
裴聿年溫柔地給她擦拭要手腕,捏著手中的濕紙巾,緩慢的站起來,一個甩手就把剛才的濕紙巾狠狠的甩在江翊的臉上。
“大小姐想要拿我消遣,我也是心甘情願。”
他憤恨的扯下臉上的濕紙巾,齜牙咧嘴的嘲諷,“嗬!真不愧是一條好狗,難怪能待在秦晚意這個賤人身邊這麼多年。”
秦晚意皺眉,“江翊!你說夠了沒有!”
“怎麼?我罵狗,你心疼了?”江翊冷笑調侃。
“把他給我趕出去!”秦晚意不想聽這人說話,衝著裴聿年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