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墨俯下身,湊到山本犬一的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魔鬼低語,每一個字都帶著刻骨的冰寒和滔天的恨意:
“山本犬一,特高課少佐……好久不見。”
山本犬一渙散的瞳孔猛地一縮!這個名字!這個身份!他怎麼可能知道?!
陳羽墨的嘴角勾起一絲殘忍而快意的弧度,繼續用那冰寒刺骨的聲音低語:
“很意外?沒想到會落到我手裡?更沒想到……我認得你?”
“看清楚,聽清楚。”
“我,就是你,還有你背後的主子,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四處尋找的那個‘幽靈’。”
“伏羲、盤古、雲龍……你所窺探的、所恐懼的、所覬覦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山本犬一如同被無形的重錘狠狠擊中!那腫脹眼睛裡的恐懼瞬間被無與倫比的震驚和難以置信取代!他死死地盯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年輕卻冰冷如惡魔的臉,喉嚨裡嗬嗬作響,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是他?!竟然是他?!那個攪動風雲、讓帝國屢遭重挫的幕後之人,竟然如此年輕?!
陳羽墨直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瀕死的仇敵,眼中燃燒著毀滅一切的火焰,那是對前世血債的終極審判:
“可惜啊,就算你現在知道了……也晚了。”
“我不會殺你,至少現在不會。”
“我會讓你活著,讓你這條賤命,親眼看著!”
“活著,看著你效忠的天皇,像一條斷了脊梁的狗,跪在華夏的土地上,向華夏服軟、投降!搖尾乞憐!”
“活著,親眼看著你們櫻花國引以為傲的科技、經濟、乃至你們那扭曲的武士道精神,被我們一寸寸碾碎,化為曆史的塵埃!”
“活著,直到你們那個充滿卑劣、狹隘、充斥著侵略基因的彈丸之地的島國……徹底!從曆史中!覆滅!”
每一個字,都像淬毒的冰錐,狠狠紮進山本犬一的心臟和靈魂!這是比死亡更殘酷的詛咒!是比地獄更深的絕望!是對他畢生信念和武士道精神的終極褻瀆與毀滅!
“嗬……嗬……”山本犬一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不是因為疼痛,而是源於靈魂深處的恐懼和崩潰!他想嘶吼,想反駁,想用最惡毒的詛咒回擊,但喉嚨裡隻能發出破敗的風箱聲,絕望的淚水混雜著血水從腫脹的眼角滑落。他引以為傲的帝國、他效忠的天皇、他視為信仰的武士道……在這個惡魔般的年輕人眼中,如此不堪一擊,注定要被徹底踩入泥濘,萬劫不複!
陳羽墨冷冷地看著他瀕臨崩潰的模樣,眼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複仇的快意和掌控一切的冰冷。他直起身,走到控製台旁,拿起內部通訊器,聲音恢複了平時的沉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梁局,派醫療組進來,給他續命。彆讓他死了。另外,準備最高強度的精神乾擾藥物和催眠製劑。他的地獄……才剛剛開始。”
通訊器那頭沉默了一瞬,隨即傳來梁山河低沉有力的回應:“明白!”
厚重的合金門再次開啟,穿著白大褂的醫療人員推著器械車魚貫而入,迅速開始為山本犬一處理傷口,注射強心劑和營養液。梁山河站在門口,看著審訊室內的一片狼藉和椅子上那個不成人形、眼神徹底渙散的囚徒,再看向站在陰影中、仿佛剛才那場血腥風暴與他無關的陳羽墨,目光複雜。
陳羽墨沒有再看山本犬一一眼,仿佛那隻是一堆待處理的垃圾。他掏出一方乾淨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沾染的血跡,動作優雅而冷酷。他走出審訊室,冰冷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合金門在他身後緩緩關閉,隔絕了那充斥著血腥與絕望的囚籠,也隔絕了他眼中那足以焚毀世界的戾氣。
陳羽墨將染血的手帕隨意丟進門口的醫療廢物桶,對梁山河微微頷首,聲音平靜無波:“梁局,後續審訊,我會親自跟進。務必確保他活著,保持清醒。”說完,他邁步離開,身影消失在監獄幽深的走廊儘頭,仿佛隻是去處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梁山河站在原地,看著那消失在陰影中的背影,又回頭望了一眼緊閉的審訊室大門,一股寒意不受控製地從脊椎升起。他知道,對於山本犬一而言,真正的折磨,才剛剛拉開序幕。而那位看似平靜離去的年輕人,才是這間囚籠裡,最令人恐懼的審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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