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閨女。”蘇晚晴驚呼一聲,快步走了進來,手立刻探向田夕薇的額頭,
“怎麼這麼燙!我的天!這是怎麼了?”觸手的滾燙讓她臉色都變了。
林薇也緊隨其後,看著女兒燒得通紅的小臉和萎靡的樣子,心疼得直皺眉:
“昨天回來不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燒成這樣?哪裡不舒服?喉嚨痛不痛?咳嗽嗎?”她一連串的問題拋出來,帶著母親的焦急。
田夕薇燒得迷迷糊糊,被兩位母親圍著詢問,隻覺得頭更暈了。她下意識地看向陳羽墨,眼神裡帶著求助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懇求。
陳羽墨接收到她的眼神,沉穩地開口,聲音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
“媽,阿姨,彆太擔心。可能是昨天回來路上吹了風,加上這段時間在外麵玩得有點累,抵抗力有點下降,受了點風寒。有點發燒和肌肉酸痛,休息幾天應該就好了。”他語氣篤定,仿佛隻是陳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
“吹風?受涼?”蘇晚晴還是有些不信,“昨晚回來天氣挺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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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海邊和內陸溫差,加上旅途勞頓,回來一放鬆,病氣就發出來了。”陳羽墨麵不改色地補充,邏輯嚴密,
“我已經給她量過體溫了,38.1c,不算特彆高。讓她多休息,多喝水,按時吃點退燒藥和緩解肌肉酸痛的藥就行。”
田夕薇也配合著,虛弱地開口,聲音嘶啞:“嗯……媽,阿姨……我沒事……就是……可能……昨天回來……車裡空調……吹著了……有點……頭疼……渾身沒力氣……”她努力模仿著重感冒的症狀,眼神帶著恰到好處的疲憊和委屈。
看到女兒虛弱的樣子和兒子篤定的解釋,蘇晚晴和林薇雖然心疼得緊,但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一些。風寒感冒,雖然難受,但總歸不是什麼大病。
“你這孩子,就是不注意!”林薇心疼地埋怨了一句,趕緊說,“快躺好,彆亂動!媽去給你弄點清淡的粥和小菜,多少吃點才有抵抗力。”她說著就轉身要去廚房。
“我去拿退燒藥和溫水!”蘇晚晴也立刻行動起來。
“謝謝媽,謝謝阿姨……”田夕薇小聲地道謝,重新躺回枕頭上,閉上眼睛,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脆弱的陰影。
房間裡暫時隻剩下兩人。田夕薇悄悄睜開一隻眼,看向陳羽墨,燒得水汪汪的眼睛裡帶著一絲狡黠和如釋重負,仿佛在說:我演得還行吧?
陳羽墨看著她強打精神的小模樣,心頭又軟又澀。他俯下身,一個極其輕柔、帶著安撫意味的吻落在她滾燙的額頭上,聲音低得隻有她能聽見:“乖,做得很好。睡吧,我在。”
田夕薇安心地閉上眼,仿佛他這句話就是最好的止痛劑和安眠藥。
很快,蘇晚晴端來了溫水和退燒藥,林薇也端來了熬得軟爛香濃的蔬菜粥。在兩位母親無微不至的照顧下,田夕薇勉強吃了點粥,服下了退燒藥。
藥物的作用加上身體的極度疲憊,讓她很快又沉沉睡去,隻是睡夢中依舊不安穩,眉頭微蹙,身體因為酸痛而時不時無意識地抽搐一下。
陳羽墨一直守在床邊,握著她的手。他的手心乾燥而穩定,源源不斷地傳遞著無聲的力量和守護的承諾。
客廳裡,陳振國、田國華等人也知道了田夕薇“受涼發燒”的消息。
“這小丫頭,身子骨還是弱了點。”田老爺子搖搖頭,語氣帶著長輩的關切。
“讓她好好休息兩天,彆打擾她。”陳振國沉聲道。
“羽墨那小子在陪著呢,沒事。”陳建國寬慰道。
沒有人懷疑這隻是一場普通的“風寒感冒”。隻有陳羽墨知道,這看似尋常的發燒與酸痛之下,是一場怎樣翻天覆地的生命蛻變正在悄然進行。他看著女孩沉睡中依舊難掩痛苦的小臉,指腹一遍遍極輕地撫過她滾燙的手背,眼神深邃如淵,裡麵翻湧著無儘的心疼與等待黎明破曉的堅定。這72小時的守護,是他對那份來自毀滅文明的饋贈,最鄭重的回應。蛻變無聲,守護亦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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