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當麵一邊哄著傅辰希,一邊撥通了傅景深的電話。
“景深,你趕緊到醫院來。”
“再不來的話,我怕你都見不到小希了。”
“有人想害小希。”
她那話是故意說給江羨魚聽的。
江羨魚沒有反駁,隻需要再堅持一個月。
以後他傅家的事情,就不再和她有任何關係。
從傅景深到醫院的那段時間,傅夫人的嘴巴沒有停下來。
字字戳心。
江羨魚早已經習慣。
“滾開。”
傅景深進來後,一把將江羨魚拽開。
他甚至都沒有想過要聽江羨魚的解釋,就認定是她所為。
“江羨魚,你想乾什麼?”
“小希不過是個孩子。”
“你鬨的事還不夠多嗎?”
江羨魚默不作聲的樣子,讓傅景深更加氣憤。
她從來都是如此。
“景深,是我不好。”
沈思琪梨花帶雨的哭訴起來。
“是我沒有把小希照顧好。”
“如果什麼事情我都親自做的話,小希也不至於病情加重。”
“江小姐也是想要幫我。”
江羨魚不發一言。
她見沈思琪一時半會不會哭完,就再次來安撫孩子。
“你彆動小希。”
傅夫人生怕江羨魚在她的眼皮底下再做點什麼。
“江羨魚,你可以滾了。”
傅景深知道孩子已經沒事了,有醫生和他們在,她在這裡也是多餘。
“還站著乾什麼?還不快滾?”傅夫人再次催促。
江羨魚看著傅辰希,他沒有說話。
她被像垃圾一樣驅趕出來。
在外麵站了差不多五六分鐘,裡麵沒有一個人再叫她。
她這才心如死灰的離開。
回到家裡,江羨魚就去了客房。
這個家有她的一個容身之處就不錯了。
傅景深隻有需要她同房的時候,才會把她叫過去。
甚至都不會主動來客房叫她。
而是發消息,或者是閃一個電話。
這大概是江羨魚和他之間唯一的默契。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江羨魚倒也覺得這是好事。
一個月後搬走的時候應該很方便。
她坐下來,剛打開電腦,就看見了林清遠發來的消息。
“彆忘了星辰杯。”
“知道了,教授。”
江羨魚怎麼能忘?
這是她現在唯一還可以做的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三年時間她荒廢太久了,成天都圍著傅景深和傅辰希轉。
她都快要忘記了,她可是天才設計師江羨魚。
江羨魚在朋友圈發了一個消息。
想要原來的一些同學,為她推薦一些設計類的書籍。
叮叮叮。
無數條的消息彈了出來。
“江羨魚?你是真的江羨魚嗎?”
“我是你的學弟,剛到學校來就聽說了你在學校的傳奇故事。”
“畫報上還貼著你的設計作品呢,我好喜歡。”
……
“我這邊暫時想到這些,先推薦給你。”
“如果不夠,我回家把我買的拍攝發你。”
“你也不用買,我這邊的送給你就可以。”
是顧言之。
江羨魚望著大家對自己的認可和支持,她仿佛又回到了學生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