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魚冷笑,好呀,好。
是她自不量力了。
她轉身去,身後還傳來了小孩子的嬉鬨聲。
“我媽咪說小三最可恨。”
“小三不可以到家裡來。”
“傅辰希你要把她趕出去,不然她會害你的。”
……
江羨魚苦澀,什麼時候自己都成了孩子的笑柄了?
“你去哪裡?”
傅景深過來,抓住了她的胳膊。
疼,可她一滴淚也落不下來。
“鬆手。”
“江羨魚,宴會還沒有結束,你又要和我鬨嗎?”
是她想鬨嗎?
這個家容不得她,她何必還恬不知恥的待在這裡。
江羨魚要臉。
“傅景深,你的身邊已經有人了。”
“孩子也不需要我,我在這裡隻會讓你們難堪。”
“還會顯得多餘,我就不礙你們眼了。”
她拚儘力把胳膊縮回去。
江羨魚這是第一次在宴會上反抗他。
和上次落水不一樣,這次她是真的心死了。
“還沒有鬨夠?”
傅景深不是在意她的離開,而是在意他的麵子。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江羨魚是他的妻子。
“什麼時候是我在和你鬨?”
把人帶回來的人是他,在外麵花天酒地的人是他。
將她推上風口浪尖的也是他。
怎麼她江羨魚還成了壞人?
“我不許你走。”
傅景深幾乎是命令的口氣。
他知道江羨魚不敢違抗他。
但這次他賭錯了。
江羨魚走了,而且抬頭挺胸。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唯一對不起的就是她自己。
這樣奢求而來的感情,她江羨魚不要了。
誰稀罕誰拿去。
“剛才我是亂說的。”
江羨魚剛走,傅辰希就縮回了手。
那溫度在沈思琪的手心裡都沒有留下餘溫。
沈思琪還想蹲下來和他說幾句,試圖再拉近一些關係。
傅辰希也去了傅夫人那邊。
“景深,我是不是又做錯了?”
“我不該出現在這裡才對,害的江小姐都走了。”
“我去把她換回來吧。”
“不用。”
傅景深拉著她的手,和賓客們聊天喝酒。
餘光卻是朝著江羨魚的房間看去。
她的燈光還亮著,傅景深給她發去短信。
隻需要五分鐘,她肯定會收拾好心情下來。
江羨魚沒有出現,傅景深又喝了一杯。
“傅總好酒量。”
“我們景深不僅酒量好,酒品也好。”
沈思琪小鳥依人的靠著他的身邊。
在那些人的麵前刷著存在感。
“沈小姐比屏幕上的可要好看多了。”
“能被傅總看上,那肯定不差。”
“下次你要拍新戲,不如讓我也去客串一個小角色?”
沈思琪看向傅景深,他人在這裡,心卻不在。
從他的眼神看的出來他的心不在焉。
“我以後拍戲,那還得經過我家景深同意呢。”
“他不喜歡我拍的,我肯定不會拍。”
一個男人打趣,“這不就是夫唱婦隨嗎?”
“我都聽景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