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心裡清楚,江羨魚也不過就是傅景深身邊的一個女人而已。
而且還是不起眼的那一個。
與其得罪傅景深,顯然對付江羨魚更容易。
“傅夫人,我有什麼不能心安的?”
“倒是傅夫人,這都是陳年舊事了,你為何現在還來重提。”
“不知這事情傅總可知道?”
傅景深當然不知道。
江羨魚更不能讓他知道。
她現在才有了疑心,若讓傅景深察覺。
傅景深絕對會阻攔她。
還會徹底的斷了江羨魚繼續查下去的念頭。
“我隻是好奇,隨意過來問問而已。”
“既然陳醫生忘記了,就當我沒有來過。”
江羨魚知道這醫院裡的人,少不了給傅景深通風報信。
她的一言一行,無不在傅景深的眼皮底下進行。
在離開之前,江羨魚也不樂意給自己添堵。
反正真相對她來說,似乎沒有那麼重要。
該為此事付出的代價,她都已經承受了。
即便查出來了又如何,傅景深對她造成的傷害,也不可能消失。
溫晴已經死了,她還能找誰去討公道?
傅景深?
他給江羨魚帶來的那些傷痛,早就深入骨髓。
一個公道又能怎麼樣?
倒不如全身而退。
江羨魚猜的沒錯。
她前腳剛走,後腳陳醫生就把她來過醫院的事情告訴給了傅景深。
傅景深雖說生氣,但得知江羨魚的疑惑後。
他也平靜下來。
“你的意思,當初溫晴找你,不僅僅是因為她有身孕?”
“是的,傅總。”
陳醫生表示,傅景深之前因為溫晴的死,一直都不願意見他。
他便將這件事放在心裡。
那也是溫晴的意思。
傅景深拿著手機,還不相信陳醫生所說。
“溫晴怎麼可能有病?”
“傅總,溫晴當時也是在我這裡初步診斷,後來她就沒有再來過。”
陳醫生說,他查出來是有問題的。
不過當時溫晴和傅景深的反應一樣。
認為是他診斷錯誤。
還說沒有證據之前,不能讓他告訴給傅景深。
除了關於孩子的事情,和傅景深這邊說,其他都不能談。
“再後來溫晴到我這裡檢查,說她的病就是小病,已經康複。”
“對孩子也沒有影響。”
“她還告訴我說,這事情傅總你也知道,所以當時我並未懷疑。”
不過現在江羨魚重新來找他說起這件事,陳醫生才再次懷疑起來。
傅景深相信溫晴,也認為江羨魚不過是嫉妒溫晴。
想要因此去找溫晴的一些把柄。
“陳醫生,溫晴已經不在了。”
“我不希望她過世後,還有人來拿著她做文章。”
“關於她的任何事情,不許告訴給任何人。”
陳醫生答應下來。
沒傅景深的同意,他也沒那麼大的膽子。
但他這小報告,讓江羨魚又不得好過了。
所以,在江羨魚還沒有回家之前,傅景深就先一步到家。
等江羨魚回來,他二話不說就上前去拽著江羨魚去了書房。
不是他的臥室,而是他的書房。
臥室是不屑於讓江羨魚進去的。
江羨魚也不想去,裡麵不知道有他和多少女人親熱過的味道。
她還覺得惡心。
“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