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魚明白了,這些人都被傅景深打過招呼。
他要用這樣的辦法逼她到絕境。
要讓江羨魚重新回去求他。
嗬。
傅景深,這次怕要讓你失望了。
江羨魚找了兩天都沒有找到公司願意收她。
哪怕她隻是掛名都不行。
她隻好跟著顧言之去了酒吧。
顧言之看的出來她在為二選的事情擔心。
“初選都過了,怕什麼?”
“你可是江羨魚。”
江羨魚苦笑,“你又來了。”
她無奈的歎著氣,還以為走出第一步就很難了。
但沒有想到更難的還在後麵。
“這個規則肯定是傅景深製定的。”
顧言之笑了。
他說並不是傅景深的意思,幾年來的全國設計師大賽基本上都是如此。
之前江羨魚都是在家裡相夫教子,沒有了解過。
但顧言之知道。
“主辦方那麼做,說到底就是為了找合作方。”
“順便挑選一下有能力的設計師,為自己所用。”
“你這次要是贏了,以後去哪家公司都會搶著要你。”
江羨魚看著他,“言之,我能掛在你公司嗎?”
他搖頭,不是顧言之不願意幫忙。
而是他是獨立的設計師。
沒有那個權限。
“我要是可以幫你,早就主動給你打電話了。”
顧言之也提醒她不用擔心,“說不準到時候還會有人主動找上門。”
江羨魚認為他說的也有道理,現在已經有不少的小公司還在挑選設計師了。
指不定就會找到她的頭上來。
可這都過去兩天了,還一點兒風聲都沒有。
難道說她真的那麼差勁?
她的作品就沒有一家公司看上?
江羨魚要了兩瓶酒,“今晚上先不想這些,喝痛快了再說。”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那麼放鬆了,不用再擔心傅景深的電話。
更不用考慮傅家其他人的死活。
江羨魚的心情陰轉晴。
“對了,我還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顧言之看著她,“都說了我們不用那麼客氣。”
“你在綜合醫院認識人嗎?”
“怎麼了?小魚,你是哪裡不舒服?”
江羨魚搖頭。
自從她上次見過陳醫生以後,對江溫晴的死更是懷疑。
還有當時傅景深的反應,江羨魚覺得其中肯定有隱情。
“我想要查一查三年前一個病人的病曆單。”
顧言之答應她,會去給她想辦法。
他也知道了江羨魚要查的那個人,正是她的親姐姐。
關於溫晴的事情,顧言之並不知情。
也不知道他們幾個人的愛恨糾葛。
更不清楚,溫晴就是傅景深的前妻。
“到時候查到了給你說。”
“謝謝。”
顧言之中途接了個電話走了,是他母親有事情。
留著江羨魚一個人還坐在那裡喝著。
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往外走的時候還搖搖晃晃。
一隻手扶住了快要摔倒的她。
江羨魚看著他,“是你?”
“傅夫人這酒量和原來一樣差。”
那人將她抱起來,塞在了自己的後座上。
“少爺,現在是回家還是……”
他低頭看了看腿上的女人,“酒店。”
“好。”
助理懂事,趕緊打電話把總統套房給定上。
跟著少爺都十來年了,也沒有見著他和哪個女人這麼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