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臉一紅,便自己乖乖地撞起了牆板。
諾姐樂不可支,“小樣吧!事兒還不少,你想有多少尊嚴……自己拿捏吧!”
她又自顧自把頭發弄散,故意搞得衣冠不整。
半小時後,諾姐已坐在馬桶上打哈欠,不耐煩的道:“你差不多行了啊?牛逼吹得有點兒過分了……”
我繼續撞牆,“我……我還能再堅持十分鐘……”
一小時後,我終於停止了撞牆,抹抹額頭的虛汗,“行……行了!”
諾姐翻了我一眼,我剛要推門,諾姐卻突然撲過來對著我一通亂啃。
我整個人徹底發燒,可她又火上澆油,解開我扣子又是亂抹一通。
就在我即將爆發獸性之時,她卻又突然住了嘴,滿意的看看我,“嗯!有點兒唇膏才真實,走吧!”
我恨不得一指頭戳死她,她特麼要是再晚三秒,小爺就差點兒動真格的了!
出了門,那倆女孩果真還在門外等著。隻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甚至還有點兒……恐懼?
我知道肯定是被我的男性雄風震驚了!
回到卡座,諾姐把杜蕾斯往桌麵上一拋,正擲骰子的人群呼啦一聲散開。
諾姐頭發淩亂、衣冠不整,我又滿臉唇印,一臉疲憊,所有人都當真了!
諾姐對吳振豪道:“熱乎的,檢查一下吧!”
吳振豪看了眼兩個女孩,兩個女孩紛紛點頭,吳振豪瞬間麵如死灰,苦楚地看了諾姐一眼,酸道:“諾諾,沒……沒必要!”
隨即突然變臉,上去就給了二壯一拳,吼道:“還特麼愣著乾嘛?趕緊扔了去啊!”
我實在不想繼續這個過分的遊戲,小豪也明顯沒了興致。
我便打個招呼,跟諾姐告辭而去。
出了迪吧,諾姐一直笑個沒完,我懶得理她,便去取車。
可剛取到車,便見三個穿著學生服的男孩正把一個女孩扶上出租車。女孩正是那個清純女孩,可已人事不醒。
我心裡一沉,立時想起那倆個女孩要給她下藥的事兒,不由熱血一炸,“媽的!這個叫田珍珍的哪裡得罪她們了?竟然玩兒這麼臟?”
於是便給諾姐打了個電話,讓她自己打車回去,我卻尾隨著那輛出租車而去。
車在一間快捷酒店門前停下,三個男孩把田珍珍拖下車,然後就進了酒店。
等我停好車進去,已不見了蹤影,便問前台,“剛才那幾個學生呢?”
“這……”前台服務員支吾著,“您……你有證件嗎?”
我立時怒了,“什麼特麼證件?沒看有撿屍的嗎?等特麼出了大事兒,你們也得負責任!”
前台經理見我衣冠楚楚,料想不是普通人,趕忙道:“幺幺零八!”
找到幺幺零八,我便開始急促地敲門。
隔了好久才有人答,“誰……誰呀?”聲音明顯有些發抖。
我眼珠一轉,“我酒店經理,剛才看我表妹田珍珍喝多了,故意上來看看!”
裡麵立時炸了鍋,隨後便聽到一陣議論聲。
“快點兒的!要不老子報警了!”
裡麵馬上急道:“哥,彆的!”隨即又緩和下來,“我們同學聚會,剛才珍珍喝多了!”
門終於開了,三個小子滿臉緊張。我朝床上看了一眼,好在來得及時,田珍珍衣裙整潔,隻是睡著了。
其中一個小個子笑笑,“表……表哥,我們……”
“我去你媽的吧!”不等他編完,我上去就是一腳。
城裡孩子哪有我勁兒大,被我一腳踢出老遠,三個家夥撒腿就跑。
我指著他們背影大罵:“再特麼讓我看見你們,腰打斷、腿打折,肋把扇子打骨折!”我朝地上狠狠地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