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融因為傷勢剛恢複,就禦劍高速飛行來到天門關兵營,與眾人熬湯藥解毒。
這時上千人已經解毒,又可以接著練兵,於是陸融精神放下覺得很累,就像偏將許勇光請假休息一下。
偏將許勇光見陸融在千人中毒之時,全部心思都放在眾人身上,現在大家都恢複正常,於是放了他五天假休息。
“大哥,我最近幾天太累,我想休息一下。”
南宮義說道:“四弟,你放心休息,偏將許勇光交給我們守護。”
陸融點了一下頭,就走到自己的小帳篷休息。
當晚淩晨三點左右,陸融清醒過來。
“真舒服,好久沒有睡過這樣的安穩覺。”
陸融站了起來,稍微活動一下,就走出了自己的帳篷。
南宮義對著陸融說道:“四弟,醒啦!”
陸融說道:“大哥,你去休息一下吧!現在許將軍交給我守護。”
南宮義說道:“那我就去休息了。”
這時陸融說道:“大哥,許將軍帳篷內有幾人?”
南宮義說道:“四弟,這是兵營不是家中,像許偏將這種有級彆的官員,帳篷內隻能有一人休息。”
陸融說道:“大哥,出事了,許將軍帳篷內有兩人,他們睡在同一張床鋪上。”
南宮義和陸融走進帳篷一看,床鋪上睡著一男一女。
陸融手指連忙對著床鋪上的兩人每人點一下,讓他她)沉入在昏迷狀態中。
“大哥,我留在許將軍帳篷外,你抱著那個姑娘離開兵營,等她清醒過來時將這金票送給她,讓她速速離開此地遠走高飛,不然她有可能會命喪天門關。”
南宮義說道:“四弟,怎麼又是我。”
陸融笑著說道:“你是大哥,請多多擔待一下。”
南宮義看了一眼陸融,彎腰抱起床鋪上的姑娘,然後從馬掤頂飛過離開兵營。
“好重的酒味,我得讓這帳篷透透氣。”
陸融連忙運轉靈力形成旋風,將帳篷內酒味吸出散於兵營之中,然後提著三隻酒壇來到李四明的帳篷外。
“你不是想用美女美酒除掉許偏將,那我將這美酒藏入你的帳篷中。”
陸融趁著李四明沉睡之中,進入帳篷中將酒壇埋在點將台下的泥土內,然後將鬆動的泥土踩緊抹平。
陸融走到帳篷外左右看了一下,突然感應到有一人對著帳篷走過來。
“嗯?這個老頭在天門山沒有出現,此時來李四明帳篷乾什麼?”
陸融藏身在不還之處。
三長老揭開布簾走進帳篷,然後就大聲說道:“李將軍,清醒一下。”
李四明一個翻身起來,伸手抓住床頭大刀,然後持刀看著三長老。
“原來是您老人家來了,此時來天門關兵營是不是上麵又有指示。”
三長老說道:“李將軍,上麵對你有意見,想知道你什麼時候將許勇光收伏或者除掉。”
“三長老,那許勇光有幾個親衛非常難以對伏,我根本沒有時間下手。”
三長老說道:“李將軍,我已經給你辦好了,明天你用軍法直接將許勇光斬殺於兵營大操坪。”
“三長老,沒有借口,我不能斬殺許將軍。”
三長老對著李四明招了招手,對方走了過來,然後輕聲說道:“我從趕來兵營的路上擒獲一個姑娘,將其打昏現放在許勇光的床鋪上,另外我也送了幾壇烈酒給他。”
李四明說道:“三長老,我知道了。明天我帶人去許勇光帳篷抓現行,然後借機將其斬殺於大操坪。”
三長老說道:“孺子可教也。”
李四明說道:“三長老,現在是淩晨五點,天色馬上要亮了。您在此休息一下,我去洗漱一下。”
陸融心想:果然是你這老頭設計陷害偏將許勇光,我得先回帳篷給他做一些準備,到時就好對付李四明幾人。
陸融一下想通了,就回到許偏將的帳篷外守崗。
早晨七點,李四明帶著四名中將和兵營紀律官,直接走向偏將許勇光的帳篷。
陸融看見李四明等人氣衝衝的走過來,就連忙跑過去攔在眾人身前說道:“李大將軍,四位中將,兵營紀律官,我家將軍因為今天身體非常不舒服,所以沒有前去參加商議,請各位將軍諒解一下。”
李四明說道:“黎小兵,我問你,你的說真話,不然本將軍會重重的懲罰你。”
陸融說道:“李大將軍,我家將軍是得了大病,此時正在深度昏迷之中,小子正準備請軍醫來檢查一下。”
李四明說道:“黎小兵,不用你去請軍醫,吳軍醫我已經帶來了。希望你家將軍是得病不舒服,不然我會以軍法處置你。走,進帳篷。”
陸融帶著李四明等人走進帳篷,南宮義四人隨後走進。
陸融說道:“大將軍,吳軍醫,請您給我家將軍治病。”
此時許勇光正在深度昏迷之中,全身發熱通紅,額頭上蓋著毛巾。
陸融右手中指一彈,一道靈力射入偏將許勇光體內,然後用它控製對方的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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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軍醫伸出右手放在許勇光額頭上,過了一會兒,拿出布枕放在對方手腕之處診脈,接著又給對方幾處部位查看一下,然後在用銀針在潭穴紮了兩針。
吳軍醫對著李四明說道:“大將軍,許偏將不知得了什麼病,現在全身發燙已經深度昏迷不醒,脈跳非常不穩時快時慢。”
李四明說道:“吳軍醫,許將軍不是常人,請您在檢查一下。”
吳軍醫說道:“李大將軍,既然你不相信我的醫術,那就請你換一人來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