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義四人被後分開關在四間密室之中。
今天,南宮義自我解穴成功,於是假裝生病無法起床已經昏迷不醒,想引六毒教的弟子從外打開門走進來。
過了一個小時,到了午餐時間,一名六毒教弟子端著飯菜走了過來。
他先敲了幾下門,然後開口說道:“喂!喂!南宮義,你給我動一下。”
南宮義躺在床鋪上一動不動。
“喂!南宮義,彆裝死,快點給我起來。”
南宮義還是一動不動。
“這南宮義不會病了吧!”
六毒教弟子放下飯菜打開門走了進來,然後來到床鋪旁彎腰伸出手將南宮義翻了過來。
南宮義突然睜開眼睛,一招製住六毒教弟子,讓其昏迷無法移動無法出聲。
南宮義與對方互相換了衣裳,然後將其抱著放在床鋪上側睡,接著戴上麵具端上木盆走出房間順手鎖上門。
南宮義認為外麵的人認不出他,於是走到石門後麵伸手敲了敲門。
外麵的人對著南宮義說道:“兄弟,裡麵那人怎麼樣?”
南宮義咳嗽了兩下,然後開口說道:“老樣子。”
“兄弟,你的嗓音怎麼不一樣?”
南宮義說道:“兄弟,咋晚受涼,嗓子不舒服,今天變音了。”
吱呀一聲,外麵的人打開石門,南宮義走了出來。
南宮義左右看了一下,然後往北麵走去。
這時幾個巡邏的人走了過來。
“站住!”
南宮義雙手握緊拳頭,慢慢的轉過身,然後看著巡邏的三人。
“何方,怎麼不說話?”
南宮義咳嗽了兩下,然後開口說道:“嗓子不舒服,說話就痛死了。”
“小子,以後小心一點。”
南宮義咳嗽了兩下,然後接著往北麵走。
“隊長,我們弄錯了,剛才那人不是何方,我們受騙了。”
三人持劍殺向南宮義。
“前麵那人站住。”
南宮義心想:被發現了,此時隻能動手硬拚了。等下就是喪命,也要將信息告訴四弟陸融,不然二弟三人不知會怎麼樣。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四人對拚了幾招,雙方都有勝負。
南宮義雖然殺了一人,但是他自己也受了傷,於是一邊拚殺一邊尋找機會逃跑。
南宮義最後殺了兩個六毒教弟子,然後趁機逃出山穀。
此時陸融禦劍在高空飛行,突然懷中異獸嚕嚕動了一下,它低頭看著下方。
“嚕嚕,你說下麵有情況?”
異獸嚕嚕點了一下頭,然後對著下方指了幾下。
陸融禦劍往低空飛行,突然發現地麵有一個身穿六毒教的人在奔跑。
陸融收劍飄身而下,站在一棵樹頂看著奔跑的南宮義。
南宮義抬頭看了一眼前方樹頂上的人,連忙開口說道:“四弟,是否,終於找到你了。”
陸融聽見南宮義的聲音從前麵奔跑人傳出來,於是開口說道:“大哥,是你嗎?”
“是我,四弟。”
南宮義扔掉麵具,雙眼看著陸融。
陸融從樹頂飛下站在南宮義身前,然後開口說道:“大哥,你怎麼在這?二哥三人怎麼沒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