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拂過變得焦黑的靈應台,吹走了滿地的木屑,也吹走了曾經不可一世的驕傲。
“你到底是什麼人?惡感者怎麼可能有如此實力!”
人永遠的劣根性,不會去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隻會將一切都歸咎於“這怎麼可能”。
就好比平時倒數第一的同學這次考試超過了你這個正數第一,你大概率會譏諷道“抄誰不會抄啊,有本事下次考試還得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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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非要抱著類似的想法,那就當我是來製裁你們的吧。”
既然陳乙一那麼喜歡眼高手低的看人,艾凡乾脆也不慣著了,五指山直接倒扣而下,管你寫不寫“到此一遊”,先來你個三五百年再說。
這其中也不乏歐陽竹的潛移默化,當著惡感者代表人的緋聞男友說看不起的話,不屬於找死的行為,也屬於活夠的行為。
好像找死和活夠是一個意思?沒關係,這叫雙重肯定句。
陳乙一的雙眼眯出了極其危險的弧度,明堂下達的命令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隻想艾凡趕緊慷慨赴死,不要成為他自己一生的汙點。
“肖睿哲,用五陽!今日必須殺死此僚!”
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聲音讓陳乙一的憤怒聽上去越發的旺盛。
什麼樣的人更容易發火?
爛酒鬼、臭賭徒、家暴男、路怒症,反正越是平庸的人生越容易滋生社會的蛀蟲。
陳乙一明顯不屬於其中任何一類,他屬於自我認知不清晰的純蠢貨。
肖睿哲很不幸的和陳乙一成為了同類人,甚至還對陳乙一有些馬首是瞻的感覺。
所以一聲令下,五顆奪目的大太陽便懸掛在了靈應台的山腰上。
其實比起《無狀離火》,艾凡反而覺得《九日耀光》更加難對付些。
無差彆的極致高溫真的很考驗一個人的意誌力,除非是後羿的某個親戚,才有可能享受到免費的射日服務。
“五日同輝!”
在肖睿哲的指揮下,五顆太陽圍成一圈懸停在了艾凡的頭頂。
原本四射的光芒聚焦在了一起,讓艾凡的皮膚瞬間通紅,還有縷縷白煙緩緩飄起。
若不是因為艾凡是受害者,這一幕簡直像極了開了二檔的草帽船長,一個燃燒著自己的生命,一個燃燒著身上的死皮。
異曲同工,沒毛病!
“離火三足鼎!”
陳乙一也沒閒著,圖錄翻動中一個透明的三足鼎如同荷花般,從下而上將艾凡包裹了進去。
這一下艾凡是真沒反應過來,隻隱約間看到一片繁複的花紋,然後就變成現在的狀況了。
入眼儘是升騰的離火,整個世界都被迫發生了扭曲。
這感覺怎麼形容呢,大聖應該是挺熟悉此場景的,不是煉成丹就是煉成神功。
“看你還能怎麼應對。”陳乙一輕嗤道。
他對“離火三足鼎”有著絕對的自信,無垢學院的老師對這招的評價是:
可以連同空氣一起煉化的灼熱之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