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妹妹,才不是被你們來教訓的呢,走,咱走,不聽她念經。”謝煜安拉起謝熾寧就走,順便還朝老夫人和薑寒月做了個鬼臉。
“逆子,逆子,都是混賬!”老夫人拐杖跺著地砰砰響,卻又拿謝煜安無可奈何,那是個混不吝的,難道真上去跟他撕吧?他不要臉,她可不能不要。
“你想做什麼?”被幾人這麼一攪和,謝熾寧已然無法再繼續修煉,遠離了老夫人和薑寒月,謝熾寧也不想再配合謝煜安,撇開了謝煜安拉著自己袖子的手問道。
“好妹妹,大哥這麼護著你,你怎麼能說得我好像彆有用心一樣。”謝煜安嬉皮笑臉的,又撓撓腦袋,看謝熾寧不搭理他,隻得又嘿嘿了兩聲,“好妹妹,咱倆關係可親,你可要跟我站一邊兒。”
風乍起,吹亂了謝熾寧的長發,謝熾寧輕飄飄地看了一眼謝煜安,“說人話。”
“我是想說,妹妹既然會些手段,那不知道妹妹有沒有那種教人聽話,讓他乾啥就乾啥的東西?”
“你想整謝榕硯。”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謝煜安直點頭,“嗯嗯,有嗎?”
“咳,大哥,我們修煉之人講究因果報應,這種事情,是不能做的。”
“什麼因果報應?以前總是他謝榕硯整我,換我整他怎麼就不行了?”謝煜安不爽。
“好妹妹,你說,從你回家來,大哥對你好吧?”謝煜安使勁擠眉弄眼提醒謝熾寧,“我給你夾好吃的,替你挨揍,你就發發善心?”
“不行。”謝熾寧一口回絕。
謝煜安見謝熾寧油鹽不進,急得直撓眼睛,“那,那我把這個給你,就當大哥問你買怎麼樣?”謝煜安咬牙掏出一個金疙瘩來,這還是之前他在賭坊贏來的,他第一次被人坑進去,沒想到就贏了。
隻不過,他後來就沒再去了,他就算再混,也知道那兒不是個好地方,他老子要是知道,非得拿鞋底子抽死他。所以,也隻得這一個,謝煜安的心都在滴血,不情不願的,手抓得死緊。
“我想了下,大哥剛剛說得對,有因必有果,二哥的報應,就是我。我給他算的卦錢,他還沒給呢,就拿這次做報酬吧。”謝熾寧微微一笑,手上用力從謝煜安的指縫裡掰開了金疙瘩塞進自己兜兒裡。
“喏,這個符紙貼到二哥身上,保他一個時辰內都會聽你的話,隻要不是什麼太過分的事,都可以。”謝熾寧說到做到,掏出一張符紙遞給謝煜安。
謝煜安雖然痛失金疙瘩,但是想想等會兒他就可以讓謝榕硯出大醜,心中頓時又樂開了花,他朝謝熾寧揮揮手裡的符紙,樂顛顛地跑了。
謝熾寧捋好自己不乖順的長發,也跟著看好戲去了。日子太過無聊,人嘛,總要學會自己找樂子,更何況是有人付錢請她看的樂子。
待在臥室內的謝榕硯不禁後背起了一層白毛汗,他渾身一個激靈,難不成就因為他今天靠近了顧燁宸,所以也變成了一個超級倒黴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