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年冷哼一聲,將劍入鞘,麵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有本事就來報仇,我江思年隨時恭候。不過下次,可沒這麼好的運氣了。”說罷,他轉身背對眾人,負手而立,周身散發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息。
場下的觀眾議論紛紛,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讓原本就緊張激烈的武林大比更添幾分火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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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大比仍在舉行著,而那頭,範九州叫來一名大夫正在給藍依依診治。
範九州還是挺關心藍依依的。
而這一路上大家都看到藏劍山莊的少主和魔教妖人在一塊,早就傳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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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聽說了沒,咱們少主將魔教的聖女給抱回來了,你說他們是什麼關係,會不會那位成為咱們的少夫人呀?"梳著雙髻的小丫鬟咬著唇,眼裡閃著八卦的光。
"八九不離十,我聽我表姑的二姨的二舅子的三叔公的在少爺身邊的那些人說的。"
另一個丫鬟壓低聲音:“咱們少主將魔教的聖女給抱回來了。”
藏劍山莊後院的青石板突然發出悶響,柳櫻兒鎏金護甲重重拍在九曲回廊的紅漆欄杆上,驚得丫鬟們手中的茉莉花瓣紛紛飄落。她鳳目含霜,盯著那個說“少夫人”的雙髻丫鬟,聲音像淬了冰:“嚼舌根嚼到藏劍山莊的嫡脈身上?”
“主、主母!”丫鬟們齊刷刷跪成一排,竹編簸箕翻倒在地,雪白的茉莉滾了滿地。
柳櫻兒裙擺掃過青磚,金線繡的鶴紋在暮色裡泛著冷光。她指尖挑起丫鬟的下巴,冷笑如刃:“表姑的二姨的二舅子的三叔公?編瞎話倒會扯藤蔓。藏劍山莊的規矩,嚼主子舌根該當何罪?”
“饒命啊主母!”雙髻丫鬟嚇得涕淚橫流,“奴婢隻是……隻是聽外頭傳的……”
“外頭傳的?”柳櫻兒猛地甩開手,那丫鬟踉蹌著摔在地上。她轉身掃視跪著的眾人,玉鐲撞在欄杆上叮當作響:“從今日起,再有人敢提少主與魔教妖女半個字——”
話音未落,她抽出腰間軟劍,寒光一閃削斷廊下燈籠穗子,“就把舌頭割下來,浸在鹽水裡喂狗!”
回廊外的晚風卷著茉莉殘瓣掠過眾人頭頂,丫鬟們渾身發抖,大氣都不敢出。柳櫻兒將軟劍收入劍鞘,聲音冷得能結霜:“去,把這幾個嚼舌根的拖去柴房,每人二十板子,再敢多嘴,就不是板子能了結的。”
待丫鬟們被拖走的哭喊聲漸遠,柳櫻兒望著滿地狼藉的茉莉,眉間籠著陰雲。她喃喃自語,聲音裡藏著不易察覺的焦躁:“逆子……!”
柳櫻兒本就是個狠角色,這才是他的本來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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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那逆子的院子。”
而這邊,藍依依蜷在範九州懷裡,指尖無意識繞著他衣襟上的盤扣,發間茉莉香混著他身上的雪鬆氣息,在暖帳裡織成綿密的網。
"九州哥哥,人家想吃鐘鼓大街的桂花酥。"她仰起臉,眼尾泛紅,像是蒙著層薄霧。
範九州喉間溢出輕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你想吃嗎,怎麼突然想起這茬?"他話音未落。
他俯身將她散落的碎發彆到耳後,動作輕柔得像是觸碰易碎的琉璃:"等我半個時辰,定給你帶熱乎的回來。"
藍依依立刻從他懷裡彈起,亮晶晶的眼睛盛滿狡黠:"我要三籠!兩籠配雲片糕,一籠配杏仁酪!"
她見範九州挑眉,又軟下嗓音湊到他耳邊,“人家還想和你一起分著吃嘛……”
溫熱的氣息掃過脖頸,範九州喉結滾動,忍不住在她額間落下一吻:"都依你。"
出了院門,範九州特意吩咐小廝牽來追風馬。這匹汗血寶馬性子烈,平日裡連馬夫都近不得身,此刻卻乖順地任他踩鐙上馬。馬蹄踏碎滿地月光,他攥著韁繩的手緊了又鬆——鐘鼓大街。
買到後趕緊趕了回來。
“給,還熱乎呢。”
藍依依拿過一個咬下一口酥皮,金黃的桂花蜜順著嘴角流下。範九州鬼使神差地伸手替她擦拭,指腹觸到那片柔軟時,兩人皆是一怔。藍依依突然仰頭,將半塊桂花酥遞到他唇邊,眼波流轉:"九州,你也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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