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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被人欺負的可憐炮灰三十一(1 / 1)

月光像一層薄紗,輕輕蓋在花田上,虞美人的花瓣在夜裡微微合攏,像是睡著了的姑娘。江思年翻了個身,竹床發出輕微的吱呀聲,白貓被驚動了,抬起頭看了看他,又把頭埋回爪子裡,紅鈴鐺在月光下泛著細碎的光。

他想起白天蘇瑤說的話,曇花的花瓣曬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能泡成茶。李爺爺最近確實睡得不好,夜裡常能聽見他在院子裡踱步的聲音,二胡的調子也添了幾分沉鬱。江思年摸了摸白貓的背,它的毛軟軟的,像一團溫暖的雲,心裡想著,等曇花茶泡好了,一定要第一個給李爺爺送去。

清晨的露水特彆重,草葉上、花瓣上都掛著晶瑩的水珠,太陽剛探出頭時,整個花田像撒了一地的碎鑽。江思年跟著父親去給新栽的風鈴草澆水,水壺裡的水帶著清晨的涼意,澆在泥土裡,驚起幾隻小蚯蚓,它們在濕軟的土裡鑽來鑽去,像是在給花根鬆土。

“你媽以前總說,蚯蚓是花田的功臣。”父親放下水壺,擦了擦額角的汗,“它們把土翻鬆了,花才能吸到更多的氣。”江思年點點頭,看著蚯蚓鑽進虞美人的花叢下,忽然覺得這片土地裡藏著無數的秘密,每一寸泥土都在悄悄生長,每一顆種子都在努力發芽。

蘇瑤在廚房門口曬陳皮,橘子皮被切成細細的條,攤在竹匾裡,陽光一照,像些半透明的琥珀。小向陽拿著他的向日葵風車在院子裡跑,風車轉得飛快,把陳皮的香味都卷了起來,飄得滿院子都是。“慢點跑,彆把陳皮吹跑了!”蘇瑤笑著喊,手裡卻還在不停地翻曬著陳皮,“這陳皮要曬足三個月,泡出來的茶才夠香。”

王大爺背著相機往花田深處走,他說要去拍晨霧裡的薰衣草。遠遠望去,薰衣草田像一片紫色的海,晨霧在花叢中慢慢流動,紫色的花穗若隱若現,像海裡的波浪。他剛舉起相機,就看見幾隻早起的蜜蜂在花叢中采蜜,翅膀振動的聲音嗡嗡的,像是在哼著歌。

“這才是真正的花田交響曲啊。”王大爺笑著按下快門,鏡頭裡,蜜蜂停在花穗上,翅膀上還沾著露水,像穿了件水晶衣。他剛拍完,就聽見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回頭一看,是那隻白貓正蹲在薰衣草叢邊,盯著一隻蹦跳的螞蚱,尾巴尖輕輕晃動,像在積蓄力量。

張奶奶在石磨旁煮綠豆湯,鍋裡的綠豆煮得沙沙響,飄出的香味和陳皮的香混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想流口水。阿黃趴在石墩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鍋裡,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哀求。“等放涼了給你盛一碗,現在燙得很。”張奶奶用勺子攪了攪鍋裡的綠豆,“你這饞狗,跟小向陽一個樣。”

小向陽跑累了,湊到石磨旁,踮著腳看鍋裡的綠豆湯:“張奶奶,放糖嗎?要放好多好多糖。”“就知道吃糖,小心長蟲牙。”張奶奶刮了下他的鼻子,卻還是從糖罐裡舀了一大勺冰糖放進鍋裡,“給你放了黃冰糖,比白糖更甜。”小向陽高興地拍手,說要等綠豆湯涼了,端去給狼崽們嘗嘗。

江思年幫著父親給薔薇架施肥,肥料是用草木灰和腐葉做的,聞起來有股泥土的腥香。他忽然發現薔薇架下的泥土裡,冒出了幾株小小的綠芽,尖尖的,像剛出生的小鳥。“這是薔薇的新芽嗎?”他指著綠芽問父親。父親蹲下來看了看,笑著說:“是呢,你媽以前總說,薔薇最懂人心,你對它好,它就拚命開花給你看。”

蘇瑤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過來,西瓜是剛從井裡撈出來的,帶著井水的涼意,瓜瓤紅得像虞美人的花瓣。“快歇歇,吃塊西瓜。”她把西瓜遞給江思年和父親,自己也拿起一塊,咬了一大口,汁水順著嘴角往下流,她趕緊用手擦掉,引得江思年笑了起來。

李爺爺坐在槐樹下拉二胡,這次拉的是《茉莉花》,調子悠揚,像是有朵茉莉花在耳邊慢慢綻放。阿黃趴在他腳邊,嘴裡叼著根槐樹枝,尾巴隨著調子輕輕擺動。小向陽抱著他的西瓜跑過來,坐在李爺爺旁邊,邊吃西瓜邊聽二胡,時不時跟著調子哼兩句,跑調的歌聲引得李爺爺哈哈大笑。

午後的陽光有點烈,眾人都躲進屋裡歇著。江思年翻著母親的日記,忽然看到一頁上畫著個小小的秋千,旁邊寫著:“思年說要給我做個秋千,蕩起來能摸到雲彩,真期待啊。”他抬頭望向薔薇架旁的秋千,蘇瑤正坐在上麵,輕輕晃著,陽光透過槐樹葉的縫隙照在她身上,像撒了把金粉。

白貓不知從哪裡叼來一隻蝴蝶,翅膀是黃色的,上麵有黑色的斑點,像隻小小的老虎。它把蝴蝶放在江思年的日記本上,然後蹲在旁邊,歪著頭看著他,像是在等他誇獎。江思年笑著摸了摸白貓的頭,把蝴蝶輕輕捏起來,放到窗外,蝴蝶扇了扇翅膀,慢慢飛走了。

傍晚的時候,張奶奶蒸的槐花糕好了,揭開籠屜的瞬間,白色的蒸汽帶著槐花的甜香湧了出來,像朵會飄香的雲。槐花糕是白色的,上麵撒了層白糖,像落了層雪。“快來吃啊,剛出鍋的,熱乎著呢。”張奶奶把槐花糕端到院子裡的石桌上,小向陽第一個衝過去,拿起一塊就往嘴裡塞,燙得他直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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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爺舉著相機拍槐花糕,說要把這甜味拍下來。鏡頭裡,槐花糕冒著熱氣,旁邊放著一碗綠豆湯,遠處的花田被夕陽染成了橘紅色,構成了一幅暖暖的畫。“這張該叫‘舌尖上的花田’。”他笑著說,按下了快門。

江思年拿起一塊槐花糕,放進嘴裡,甜絲絲的,帶著槐花的清香,味道和記憶裡母親做的一模一樣。他忽然想起小時候,母親也是這樣,蒸好槐花糕後,第一個塞給他一塊,看著他吃得滿嘴都是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小向陽捧著槐花糕跑到花田邊,狼崽們正跟著孤狼在蒲公英叢裡玩耍,見小向陽來了,都搖著尾巴跑過來。小向陽把槐花糕掰成小塊,喂給狼崽們,狼崽們吃得吧唧嘴,有隻最小的狼崽,還把爪子搭在小向陽的手上,像是在謝謝他。

夜裡,江思年躺在秋千上,看著天上的月亮。今天的月亮特彆圓,像塊白玉盤,月光灑在花田裡,把薰衣草染成了銀色。他忽然聞到股淡淡的桂花香,是從暖房的窗台上飄來的,那個裝著桂花的陶罐,大概是記住了香味,開始悄悄散發芬芳。

白貓蜷縮在他的懷裡,紅鈴鐺隨著他的呼吸輕輕晃動。他想起母親日記裡的最後一句話:“花田的每一朵花,每一片葉,都是我留給你的念想,隻要你記得,我就一直在。”他摸了摸胸口,那裡像是有團暖暖的東西在跳動,像母親的手,輕輕托著他的心。

第二天一早,江思年被一陣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吵醒。他跑到暖房,見繡眼鳥的竹筐裡,又多了幾根羽毛,想來是它們飛回來過。蘇瑤正在給曇花的花瓣翻麵,見江思年進來,笑著說:“你看,曇花的花瓣乾透了,今天就能泡茶了。”

江思年看著那些乾透的曇花花瓣,像些小小的白玉片,心裡忽然覺得很踏實。他知道,母親一直都在,在花田裡的每一朵花裡,在每一陣吹過的風裡,在每一個溫暖的笑容裡。

王大爺在花田邊發現了一片野生的向日葵,金燦燦的花盤對著太陽,像一個個小小的太陽。他趕緊喊來眾人,小向陽跑到向日葵旁邊,仰著頭看,說要把向日葵籽也曬乾,塞在枕頭裡,做一個會做暖夢的枕頭。

江思年看著向日葵,忽然想起母親說的話,向日葵的籽兒藏著太陽的味道。他伸手摸了摸身邊的竹匾,裡麵的向日葵籽已經乾透了,圓潤飽滿,像是藏著無數個小太陽。他想,今晚一定要用這些籽兒做個枕頭,說不定能夢見母親,夢見她在暖房裡曬向日葵籽的樣子,笑著對他說:“思年,你看,太陽的味道都藏在這裡呢。”

花田裡的風吹過,帶著向日葵的甜香,吹得薔薇架上的秋千輕輕晃動,像是在應和著什麼。遠處,狼崽們的叫聲和白貓的鈴鐺聲混在一起,像一首永遠也唱不完的歌,溫柔地繞著這片充滿愛的花田,一圈又一圈。

清晨的露水還沒褪儘,江思年就被竹筐裡窸窣的響動驚醒。原來是那隻蝸牛不知何時爬到了向日葵籽旁,半透明的觸角顫巍巍探向飽滿的籽兒,仿佛也想嘗嘗太陽的味道。他輕輕把蝸牛挪到虞美人花瓣上,嫩紅的花瓣被壓得微微彎曲,倒像是給這小生靈搭了個柔軟的舞台。

蘇瑤正蹲在暖房角落翻曬桂花,陶罐裡的新采桂花被陽光烘出甜香,混著竹匾裡曇花乾的清冽,在空氣裡織成一張溫軟的網。“李爺爺說昨夜睡得沉,怕是曇花的香氣順著窗縫鑽進去了。”她指尖捏起一撮桂花撒進陶罐,褐色的裂紋裡頓時嵌滿了金黃,“等這罐桂花收得差不多,咱們做桂花糖糕吧,你母親日記裡提過三次呢。”

江思年翻開日記找到那幾頁,泛黃的紙頁上畫著歪扭的糖糕,旁邊批注著“糖要多放半勺,思年愛舔碗邊”。他指尖撫過字跡,忽然發現紙頁邊緣粘著片乾枯的桂花,輕輕一碰就碎成金粉,像是母親藏在時光裡的私語。

小向陽舉著陳叔新做的竹蜻蜓衝進暖房,竹片削成的翅膀沾著蒲公英絨毛,一跑起來就簌簌飛落。“江叔叔你看!我會讓它飛到雲上去!”他踮腳把竹蜻蜓往房梁拋,卻不小心撞翻了裝薄荷的竹籃,清涼的葉子撒了一地,驚得繡眼鳥的空巢裡落下幾片細羽。

蘇瑤笑著拾撿薄荷,指尖被葉片上的露水打濕,沁出涼意:“這葉子得趕緊晾上,張奶奶說要給李爺爺泡薄荷酒呢。”她忽然指著牆角低呼,隻見那隻白貓正蹲在薄荷叢裡,前爪抱著片最大的葉子蹭臉,綠瑩瑩的葉汁沾了滿臉,倒像是戴了副翡翠麵具。

王大爺背著相機往花田深處走,鏡頭裡突然闖進團毛茸茸的白。原來是最小的狼崽不知何時溜出了族群,正趴在蒲公英叢裡打滾,雪白的絨毛沾了滿身種子,遠遠望去像朵會移動的大蒲公英。孤狼站在不遠處的土坡上,琥珀色的眼睛盯著狼崽,尾巴卻輕輕掃著地麵,像是在縱容這場小小的胡鬨。

“這可是絕佳的畫麵。”王大爺悄悄調整焦距,忽然發現狼崽頭頂落著隻七星瓢蟲,紅黑相間的背甲在陽光下亮得像顆紐扣。他剛按下快門,狼崽突然打了個噴嚏,蒲公英種子紛紛揚揚飛起,瓢蟲受驚竄起,正巧落在孤狼的耳朵上。

張奶奶在石磨旁翻曬綠豆殼,磨盤縫隙裡殘留的綠豆漿已經曬乾,結成碧綠色的薄片,像嵌了串翡翠。阿黃趴在磨盤下打盹,尾巴尖偶爾掃過地麵,驚得幾隻螞蟻扛著綠豆碎屑四散奔逃。“這綠豆殼曬透了能當枕芯,比蕎麥殼還軟和。”張奶奶抓起一把晃了晃,沙沙聲裡混著遠處的二胡調,“李爺爺這《步步高》拉得,像是在催花兒們趕緊開。”

李爺爺的二胡聲確實越來越亮,槐樹下的石桌上擺著蘇瑤送來的曇花茶,瓷碗裡的花瓣泡得舒展,像朵在水裡重新綻放的月光。他拉到興頭上,手指在琴弦上跳躍得飛快,驚得槐樹葉簌簌落下,有片正好落在琴弦上,隨著調子輕輕顫動,倒像是個會唱歌的音符。

午後突然起了陣風,薔薇架上的秋千被吹得來回晃,木板上的薰衣草布巾飄起來,像隻紫色的蝴蝶。江思年跑去把秋千拴好,卻發現繩結處纏著根銀色的絲線,仔細一看竟是白貓脖子上的鈴鐺繩斷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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