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老墩兵有些懵,隻得扯下一人嘴裡的臭布條問問。
“快救救我們二人。我們遇到了歹人,將我們捆綁了起來。”
那墩兵一臉驚慌,說完還掉了幾滴眼淚。
老墩兵剛想解開,卻是記起這二人是王德貴的親信,平日就在那損耗倉呆著,怎突然被人綁了。
於是問,“是什麼歹人?”
那墩兵道:“是賊人,對,就是賊人。將我們二人綁了,想要……”他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理由,“他要去偷糧。”
“偷糧?”老墩兵謔謔一笑,“你騙老頭呢?這幾倉幾萬石糧,沒幾百人誰運得走!”
“我看這事兒就有貓膩。我一把老骨頭了,可不摻和你們的事,這樣我誰也不用得罪,你還是繼續呆在這裡吧。”
老墩兵剛想轉身。那墩兵卻是換了一副麵孔,罵道:“老東西,你若不給我兄弟二人解綁,等我兄弟二人脫困,必然要打死你!”
“喲。打死我。”老墩兵轉過身來,“我這歲數都能當你阿公了。打死我……嗬嗬嗬。我當兵打仗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平日中受你們欺負也就罷了,好歹還能有口飯吃。現在卻還要打死我。我記得你呢,昨兒還打了我一頓,我都記著。”
老墩兵嗬嗬笑著,“反正我也要死了。早死一會也沒什麼不好,不過我死之前,你們這兩頭咄咄逼人的小畜生,我得帶走。”
說著的同時。
老墩兵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從角落拿起了把柄柴刀。
眼神堅定的走了出去。
隨著兩聲發不出的慘叫,這兩名王德貴的親信就這樣死在了草棚中,血也染紅了乾草。
此刻,老墩兵心裡沒有害怕,反而是無比的暢快,嘴裡連連道:“舒暢了,終於舒暢了!”
說完,丟下了柴刀,也不管那兩具屍體,抱了一捆乾草回屋做飯。上路前,也得吃一頓早飯不是。
齊風住處。
同樣是有人送來了早食。
那送餐的墩兵在屋外喊了好幾次,裡麵都沒有人回答。
坐在遠處監視的墩兵大聲道:“你快彆喊了,叨擾了大人睡覺,小心治你的罪。”
那送飯的墩兵小聲吐槽道:“這些官老爺,真是富貴的命,個個不吃早食,也不怕餓死。”
送飯的走了。
那兩名監視的墩兵開始邊吃飯邊聊天。
約莫著半炷香的時間。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那人焦急的對二人說,“出事了,看倉的兩個弟兄死了。”
“死了?”那二人也是一臉震驚。“到底怎麼回事?”
“那二人被老兵頭殺了。”那人焦急得舔嘴巴,“就死在那草棚裡麵。”
“那老東西怎麼可能殺得了他們二人。”二人有些不信,老墩兵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能殺了兩個精壯小夥。
“不是。是他們被人先綁起來了,後才被老兵頭殺的!”那人急乎乎說,“所以我才來找你們。”
“找我們乾什麼?”他們疑惑的問。
“你說乾什麼?那二人怎麼會無端被綁起來,而且他們守的是損耗倉啊!”說完的同時,他轉頭看向那間小屋,“讓你們監視的人,還在裡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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