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抓活的。”
趙力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屋,就站在門檻邊兒。
那軍士心領神會,上前與孫四搏鬥在一起。
孫四耍起那兩把刀看起來也是虎虎生威,然而砍在對方甲衣上卻如同撓癢癢般沒有任何效果。
畢竟甲衣嚴絲合縫,哪兒都無攻破。
幾輪下來,軍士見孫四大氣喘出,便迎著對方的橫劈上前一腳踹出。
孫四和對方的腳幾乎同時命中,不過刀砍在甲片上,除了蹦出幾顆火星子,沒有任何實際性傷害。
反倒是孫四被一腳踹在心窩子上麵摔在地上乾嘔了幾下。
等他想要爬起來的時候,另一邊等著的衙役早已經上前用刀架住了他的脖子。
孫四被活捉。
他還存活的手下紛紛放下刀兵,蹲在了地上。
另一邊。
張工提著刀,他身後跟著李川還有八個衙役,兩名軍士。
現在他們來到的這條巷子是孫四關押乞討人員的地方。
張工看向兩名軍士,抱了抱拳客氣道:“二位,謝過了。”
“張捕頭不必客氣,千總叫咱倆來幫忙,您儘管吩咐便是。”
稍年輕的軍士禮貌性的抱拳回禮。
來這搗毀關押窩點,可比跟著抓主院的人輕鬆多了。
張工客氣笑了笑,道:“那稍後還請二位靠前進入。”
“這自是沒有問題。”
軍士二人走到了隊伍最前麵。
李川現在有些緊張,那稍年輕的軍士見狀笑了笑。
“小兄弟,有什麼好緊張的,跟著我倆即可。”
話罷還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撞門!!”
張工示意一旁的捕快撞門。
幾個衙役提著小型撞門器就猛地撞了上去。
門的質量很差,隻是稍微一撞就開了。
門裡兩個打手正在睡覺,被撞門聲音驚醒,還未等二人掏出棒子,就被兩個穿甲的人踹翻在地,在爬起來,就被衙役用刀抵住了脖子。
留下一個衙役捆綁住二人,剩下繼續往前。院子裡有四個房間,衙役分成三人一組,分彆入。
李川跟著那穿甲的年輕軍士,那軍士踹開第二間屋。立馬裡麵衝出一個打手抱住了他,想要將其摔翻在地。
年輕軍士跟那打手扭打在一起。那打手生得渾壯,竟一時將軍士壓製,見軍士吃力,李川咬牙上前一刀砍在那打手背上。
打手穿著的麻布衣服被刀刃砍破,刀刃沒入肌膚幾厘,一條血淋淋的刀傷冒著血水形成。
“啊啊啊!!”
那打手後背刺痛,麵色扭曲,軍士見狀,一把拿起掉落在一邊的腰刀對其脖子猛地一割。
所謂狠辣便是如此。就這麼一割,就像是放血的豬,血水嘩啦啦的噴!
噴得那軍士滿臉都是,軍士推開滋滋冒血的屍體,抹了一把自己臉頰,身上的甲衣也沾上了不少鮮血。
李川有些驚悚,這樣的情況下軍士竟還能這般鎮定自若?
他有些恍神,卻又聽到那軍士對他催促。
“彆發呆了,快跟上,快跟上!!”
李川回過神,立馬跟對方進入屋子。
進入後這才發現,這哪是屋子,分明是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