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都是賣了命了,所以上官一般不會讓他們將搜刮來的戰利品上交,當然,不用上交的僅限錢財,人則是萬分不行的。
齊風看著斷腿還在冒血的賊人,問道:“你們四當家,大當家去哪了?”
賊匪咬牙切齒,赤紅色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像是有極大的怨氣。
齊風見壯,也沒想著忍耐,一耳光就甩在對方臉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彆得寸進尺,告訴我,大當家,四當家在哪?我不喜歡說第二遍。”
“說了也得死,為什麼要說。”
賊人眼睛通紅,極大的怨氣就要積壓不住。
聽罷齊風卻是一笑。
這家夥原來是想要活命的籌碼。
於是當即許諾。
“告訴我,我保你現在不會死,我還會叫人醫治你的斷腿。”
“瞧瞧你這冒血的斷腿,若不及時止血,你一定能體驗到身體裡的血慢慢流儘。哦,這種感覺怎麼來形容。”
齊風走了幾步,若有所思,“對。腦袋眩暈,肢體乏力,口乾舌燥,視線模糊……”
一連說了好幾個,那賊匪真的開始舔嘴唇,感到腦袋暈,視線模糊。
死亡的恐懼是極大的,尤其是再被彆人外部放大,恐懼感將會再度上升一個檔次。
沒有多少人能擋住對死亡的害怕,這是自然的法則,也是人基因刻鏈。
“我說,我說。我不想死,不想死。”
賊匪赤紅色的眼睛現在變成了渴求。現在他是那樣渴求生,死已經讓他畏懼。
齊風沒有說話。
這時候要讓對方感到更加恐懼,那種沒有底牌的恐懼。
怕,才是驅動對方唯一因素。
看齊風沒有回答,賊匪愈加恐懼,顫著嘴巴指著一間茅草屋,“大當家,四當家帶著幾個親信進那個屋子了。”
齊風突然好奇。
“你們怎麼不跟著進去。”
那賊匪低下頭,“大當家不讓我們進去,靠近那邊的人都死了。”
問到信息,齊風示意宋鐵給賊匪包紮。
賊匪那是驚喜連連,不會死了,自己不會死了。
包紮完宋鐵這家夥就把他丟在了原地。
“走吧。”
齊風帶著三人進入茅屋。
剛將茅屋打開,兩名老匪就拿刀砍了出來。
兩名老匪膀大腰圓,麵相凶狠,與一般雜匪精神麵貌都不一樣。
蘇木和丁大有與二賊對峙。
這些賊匪雖然身體強悍,但攻擊架勢基本全無,對著二人就是一頓亂揮砍。
不足三個來回,二人就被丁大有,蘇木溜得吐大氣。
這可是天賜機會。
他們很會把握,趁著二賊累時,猛然殺了過去。
也就幾刀功夫就將人兒製服擊殺。
夜不收都是狠人。
在有些邊堡這樣的職位甚至都是讓犯了罪流放的人擔任。
那些邊堡的主官本來就沒想讓這些人活著,選去當夜不收也是一次又一次在送死路上。
死了就死了,主官不會在意,這樣的流放充軍犯人很多,繼續拿罪犯補額便是。
齊風他們幾個則屬於正規單位,是直屬德勝口堡,萬全右衛所領下由軍士訓練選出至夜不收,是可以享受一係列犒賞和晉升的,這跟那些流放犯有最本質區彆。
總結來說就是直屬和外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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