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咬住擺擺手不然道:“沒有那幾名夜不收幫助,老弟我也不一定能活著回來。”
劉思維很讚同,當即敲了敲手指說:“夜不收吾聽過,都是些奇人,武功高強者不在少數,都是邊軍中的佼佼。”
“確實。”
李咬住也點頭,“我能活著,也全依仗那幾個夜不收深入韃地……來尋的。”
說到這裡,李咬住又想起來齊風等人,心中感激。
劉思維開玩笑道,“李兄能經常說起,想必也是跟那幾個夜不收關係匪淺。”
聽到這話,李咬住趕忙搖手:“沒有……沒有,隻是經曆了這一樁事情,確實印象深刻。”
後者聽罷,笑了一笑,並沒有再多追問,反而醉翁之意不在酒轉到另一件事上去。
“指揮使下給李老弟追查建文叛黨的事,這可是一個大香餑餑,在兄弟們這心裡都很在意啊。”
李咬住聽到這話連忙道:“劉兄此言差矣,追查建文叛賊本就是咱們錦衣衛的職責,誰來做都行,主要是能為國效力,保護這皇城的安穩。”
“再說………指揮使讓老弟我來做這件事,想必是指揮使有自己的考量。”
李咬住悶頭喝了一杯酒,心裡細細揣摩幾人現在的想法。
劉思維對這樣的回答不太滿意,他道:“若真如李老弟這般說,那這追查建文叛賊的功勞又是誰的?”
其餘幾人都看了過來,李咬住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不能有任何讓他們抓住把柄的地方。
看了劉思維一眼,立馬眼笑開口,“劉千戶,這功勞一說,有必要現在說嗎?”
“本就是小酒酣暢,隻是聊聊罷了,李老弟放心,咱家自彆無意思,若是不便開口,也就作罷算了。”
劉思維假模假樣喝了一杯酒,“這酒就當老哥賠罪了!”
這酒一喝,就把李咬住逼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
另外幾人看他的眼神皆發生了許些變化。
的要鬨得不歡而散?
還是托底言出?
“功勞一事,老弟也給各位透個底,便是吾抓到叛賊,這最大的功勞也不是咱家的。”
李咬住吃了一塊肉,“各位大人還有必要揣摩嗎?這功勞是誰的,顯而易見。”
幾人眼珠子轉了一圈,劉思反應最快,立馬賠笑:“是兄弟們多嘴了。”然後立馬招呼幾人喝酒,“都乾些什麼?快些吃酒。”
這場宴席雖然看起來不歡而散,但是,實際上還是李咬住占了大部分優勢。
至於先前他為何沒有跟幾人透明跟齊風的關係,那樣的事說出去,若是自己以後失了勢……就會變成害了對方的武器。
朱瞻基來到皇宮,紀綱便抱拳道:“太孫還請等候下,容屬下進去稟告皇上。”
前者點點頭,在馬車附近走動,不少路過的宮女對他恭敬行禮,朱瞻基臉上帶著笑容,很是可愛。
紀綱跟朱棣的貼身太監說了會兒話,那太監便進了屋,過了會兒小跑到了朱瞻基麵前,笑意伶伶道:“太孫,皇上在殿中等您。”
“好,知道了。”
朱瞻基聽了直接撒開步伐,快速的跑上了台階,後麵的太監緊緊跟著,一邊喊慢點一邊跑,生怕前麵的小家夥給摔著了。
朱瞻基推開門。
殿內就傳來一道洪音。
“來了。”
遠處,朱棣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卷書,笑意盎然的對進來的朱瞻基說著。
“皇爺爺好。”
朱瞻基立馬行禮,朱棣擺擺手很隨意的說:“行了,行了,你這孩子咱們就沒這麼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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