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動未動,目光依舊牢牢鎖在蘇清芷臉上。
“你想幫我?”
蘇清芷眯了眯眼,仍帶著一絲懷疑。
他點頭,眼神裡滿是決絕。
“蘇清芷姐,我知道你不一定信我。但這一回,我會讓你看到我是認真的。”
說完,不等她回應,轉身就走了。
陽光灑在他瘦削的肩頭,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蘇清芷望著他跑遠的背影,歎了口氣,慢慢往回走。
回到家屬院,周蘭已經把早飯擺上了桌。
熱騰騰的白粥冒著白氣,幾碟鹹菜整齊地擺在碗邊,鍋裡還溫著兩張剛烙好的蔥花餅。
她匆匆扒了兩口飯,夾起一塊蘿卜乾送進嘴裡,又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粥。
時間不等人,她得趕在八點前到單位開會。
她放下碗筷,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快步出了門,連頭都沒回。
路過方友明家門口時,她看見柳悅瀾正扒著門框站著。
柳悅瀾也看見她了,目光短暫地掃過,卻沒像往常一樣打個招呼。
隻是默默地收回視線,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小柳,你在這兒乾啥呢?”
馬冬雪正好從隔壁樓拐出來,手裡拎著個網兜。
她隨口一問,語氣帶著點熟稔。
聽到“小柳”這稱呼,柳悅瀾心裡莫名來氣。
她年紀也就比馬冬雪大個三四歲,可馬冬雪仗著丈夫是副團長,總愛擺出一副長輩的架勢,動不動就“小柳”“小柳”地叫,好像她是家裡哪個不懂事的小媳婦似的。
“沒乾什麼。”
她冷冷地答了一句。
馬冬雪見她愛答不理,嘴角輕扯了一下,哼了一聲。
她故意把網兜往胳膊上一提,語氣酸溜溜地說。
“還是你命好,不像我,天天得上班打卡,風吹日曬地跑菜市場,累死累活還掙不了幾個錢。”
這話字字句句都像在拿自己跟人比,明裡暗裡諷刺她清閒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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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悅瀾聽了隻覺煩悶,但她還是強壓著情緒,擠出一句。
“那馬嫂子您忙,我就不耽誤您了。”
馬冬雪冷著臉“嗯”了一聲,轉身就走。
她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直嘀咕。
這人怎麼回事?
前幾天還一口一個“嫂子”叫得甜,怎麼這兩天突然冷冰冰的。
說話也陰陽怪氣的,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柳悅瀾看著她走遠,輕輕歎了口氣,自己也意識到剛才話說得有點衝。
但她沒追上去解釋。
最近幾天,她腦子裡總繞著朱秀琴母子的事轉。
越想越恨,越恨就越睡不著,脾氣自然也跟著一天比一天躁。
而且,按原本的劇情發展,方友明以後的地位會一步步超過馬副團長。
到那時候,是馬冬雪主動來巴結她,賠著笑臉喊“柳姐”。
不是她低聲下氣地去討好彆人。
想到這裡,她嘴角微微揚了揚,轉身推門進了屋。
她拉開寫字台最下麵的抽屜,從一堆舊票據和針線包底下,摸出一個小紙包。
紙包用牛皮紙仔細裹著,上麵還有“止疼”兩個字,是方友明親手寫的。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紙包,裡麵是三顆灰白色的小藥丸。
這就是方友明昨晚給她的藥。
他說,這藥吃下去,內臟會一點點潰爛。
中毒的人起初隻是腹痛,接著高燒、嘔吐,三四天後就會突然暴斃。
最妙的是,屍體表麵看起來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頓致死。
之所以選這種藥,是因為沈知昱是全團最能打的。
隻要母子倆一死,立刻就能把鍋甩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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