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連安家大小姐都鬥不過我,他才多大年紀,毛都沒長齊呢,還妄想在我身上討到便宜,就算他昨天在婚禮上逞了一時之快又怎麼樣,怕是現在在床上下都下不來。”
“那他現在怎麼樣?”
這邊,在聽到樓下人說的,宋景辭瞳孔猛然一震,他雙手緊緊抓住一旁的扶手,心頭湧現出難以察覺的慌亂。
其實,他原本沒打算跟著宋初曼搬到秦家住,可在想到這邊可能會經常見到秦予安後,還是聽宋初曼的話搬了過來。
“聽說被顧家的人救走了。”
餐桌上的人將碗重重放下,再開口時,語氣有些憤恨,那張扭曲的臉上還帶著冰冷的怒火。
“但是我們也不用覺得可惜,現在婚禮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的,秦予安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能躲過去。”
“況且,剛才秦淮一早就被老爺子叫去了老宅,估計也免不了一頓訓斥。”
說完後,宋初曼嘴角忽地漾出一絲詭異的笑,那陰惻惻的神情看得人膽戰心驚。
看到樓梯上的人似乎沒理解自己的意思,宋初曼又自顧自地開口解釋著。
“你想想,要是秦淮被老爺子教訓了,他回來後會放過秦予安嗎?”
在想到秦予安說不定還會遭到一頓毒打,宋初曼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雙眼閃爍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此時的宋景辭還站在樓梯上,整張臉逆在燈光下,他眉毛緊鎖,嘴角下垂,狹長如墨,鋒利的線條和冰冷的表情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陰狠感。
聽到宋初曼的話,他眼底浮現出一股厭惡,看向她的目光宛如刀刃一般,眸子尖銳,帶著陰冷的寒意。
說實話他現在對秦予安很感興趣,他從沒見過這樣的人,明明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可眉眼卻像是隔著一層薄霧的森林,給人一種疏離清冷的感覺。
這樣的尤物,不知在床上會是什麼滋味?
想到秦予安,他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怪異的微笑,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眸中閃過勢在必得的精光。
“我勸你以後還是警醒著些,這畢竟是在秦家,秦予安畢竟是秦家人,你這麼咒罵他要是有心之人聽見傳到秦淮耳朵裡,你覺得他在知道你的真麵目後還會要你嗎?”
宋景辭從樓梯上走到宋初曼身邊,微微弓下身子,盯著她看,嘴角的笑慢慢凝結,眉眼透出幾分危險的意味。
“還有,豪門裡的人哪裡有什麼好欺負好糊弄的人,你不要把秦家人都當成傻子。”
此刻,宋景辭高冷地站在原地,眸光像夜色一樣暗沉濃稠,惡狠狠地對她拋出一個警告。
說完後,他直接出了門,隻留下宋初曼一臉懵圈。
此時的宋初曼不由得有些恐慌,這次倒不是因為她怕自己說的話傳到秦淮耳朵裡,而是宋景辭最近一係列的反常行為讓她有些不安。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他這是第二次訓斥自己了,好像追其源頭都是為了秦予安。
這時,宋初曼眼睛緊緊盯著門外人的背影,眼底隱隱有夾著風暴的暗流在慢慢湧動,在想到一個可能性後她猛然從餐桌上站起,扶著桌子的指尖用力到發白。
不可能,自家兒子怎麼會看上秦予安呢?他一定隻是擔心自己,所以才出言提醒。
她否認地暗忖著,覺得自己怕是昏了頭,腦子裡竟然會有這麼荒唐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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