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窺探曆史時。
以西陸的“十字焚刑初擁者”作為錨點,無形之中更變了很多進程。
致使虛幻曆史內的自己沒機會降生!
最終隻能拷打一番白色蛾蟲神明,以及其他大陸的“方舟遺留導師”,遺憾離去。
可謂除了原本預設的目標外收獲滿滿。
約旦當時,自覺完美吸取了前一次經驗,很快就決定第二次試圖探秘過去。
預設目標失敗的原因,無疑是初次嘗試沒經驗。
即便有所心理準備,也還是沒料到,一個教皇能牽扯到西陸格局大幅變化。
因為曆史上坦尼亞教國雖強盛。
可再如何,也沒強到能稱霸一整個西陸!
就算自己後來領著教會荼毒西陸,也從未以教國名號,而是以純白教會本身……
故此。
第二次的時候沒以西陸曆史人物為錨點,而是隨便選了個古代東陸皇帝。
這樣一來。
陸地之間相隔汙染海洋,東陸變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大幅影響到西陸!
第一次時便是如此。
西陸被“英靈殿”異化的教皇攪得曆史麵目全非,東南兩陸卻跟曆史記載相差堪稱一致,沒什麼變化……
當第二次踏入曆史門扉後。
進入虛幻間隙內的第一時間,就從東陸回到西陸,發覺西陸進程果然不再詭異。
一如真實曆史那般。
熟悉又陌生的坦尼亞教國人人喊打,諸國巴不得其亡國!
真是親切……
但回顧往昔什麼的,第一次的虛幻間隙早已足夠。
他在第二次的間隙內充當了一個純粹旁觀者。
見證父母的相識,結合,死亡。
見證名喚“約旦”的自己降生,並在無知使然的壓力下,於胖神父麵前惶惶不可終日,想儘各種辦法保全自身!
包括初次的“加點”,成為非凡,而後又踏上汙染途徑的夜色。
無論是在修道院內,被同齡女性修生捏臉欺負的過往,亦或於沿海城邦平靜的隱居。
千年之前的一切經曆都仿若鮮活!
能站在旁觀者角度看待自己,無疑是少有且新奇的體驗。
約旦很滿意能有這種體驗,卻不滿縱使如此,都沒能找得到“廢物麵板”的外在顯化痕跡。
是的——就好像“廢物麵板”是在他體內自我生成,而非任何外力使然?
這顯然並不是真正答案……
不確定的真實答案或早已呈現。
誠然。
尋求某些答案時的公式解題,是較為死板的通過切身證據,一點點發現肉眼可見之線索。
可當遇到公式解不了的題,換一種解答方式未嘗不可——去算計迄今為止所有能掛靠的可能性!
排除過於無據可考的猜測。
充滿理智規整氣息的麵板,必然是某種高效精準意識形態下的造物。
而在本土世界。
隻有不知所蹤的“方舟文明”有這個能力!
除此之外。
約旦實在想不到有什麼文明,能弄出“廢物麵板”這種東西。
千年前他親自查閱過,曾經所謂“古代文獻”上也碎片化拚湊出過“靈感”這種語義,而非什麼“靈性”與“靈氣”!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