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穿梭？
了解“文化”？
是了解“根源”才對吧……
等骷髏王說完。
約旦立即明悟到其所指——聲稱研究過，還讓自己在這世界逛一逛？
潛台詞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直接去找這個世界骷髏王的相關實驗場所就好！
一如聯邦世界的“天國”行星或各種研究所，找到並暗中窺探，那便是自己“強取豪奪”而不是對方有意識的泄密！
即便沾染代價，第一責任人也是其研究場所負責人跟學者們，骷髏王本人最多被罰罰款難受一陣，而不可能直接坐上“靈性反噬”的大牢。
真是個好辦法……
“……”
約旦和傳音完的骷髏王沉默下來，大眼瞪小眼，十字瞳孔與幽藍眼洞對視。
前者雖然自認為明悟後者意思。
但保險起見，為了避免事情變得尷尬，還是身上開始頻頻閃過靈性波動，給自己一秒七八個預知鑒定。
最終確認無外物乾擾的情況下思維方向大致正確！
“那麼……骷髏王閣下，推薦我去哪裡品鑒本土文化風貌呢？”
“赫赫……都可以……”
麵對約旦直接問出來的本土語言，骷髏王骨白勝雪的上下顎開合，靈性合成音並未給出答案。
卻是口嫌體正直的轉了個身，麵向了北方。
見狀。
約旦立刻意會，也不多說，轉頭便朝北麵飛去。
骷髏王不可能明說也不可能承認，否則會有更多的“代價”，轉個身微小示意，已經是能做到的極限。
或者說這也是其斡旋“代價”小妙招與交易的一部分！
時間流逝。
尋找研究場地的過程遠比約旦想象中的要簡單。
他在有大方向的情況下，隨便預知個幾十次，就得到了朦朧的位置感應。
自北伊始，約旦開始了在“死靈天界”的後花園閒逛之旅，逐一閱覽骷髏王的試驗場地——跟聯邦世界那邊很不一樣！
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聯邦世界的靈性相關研究場地基本都在政府大學，特殊研究所，秘密基地之類的地方。
“死靈天界”這邊則形容起來有點像是當年穿越之初的“舊教修道院”，在一個個本土權威宗教場所進行試驗。
所用儀器類彆比較雜，許是因為“死靈天界”之主骷髏王經常溝通外界，引進“域外土特產”的原因，不乏出現顯微鏡掃描儀等先進科技儀器。
像是這些東西，或許“死靈天界”受限於保持本土文化風貌而不能點這方麵的科技樹，自我鑄造。
拿來用倒是影響不大……
耗時半月。
約旦在多聚集於世界背部的神殿，廟宇，地下儀式堂等諸多地點，陰暗的隱去身形進行調查。
他在本土世界之主默認許可的情況下，以一名域外八階的身份暗中窺視。
肆意翻閱著這些場所內記載的卷宗，資料，大飽眼福！
卻苦了本土的研究者，凡約旦暗中掃蕩過處，相當多的死靈學者搞得短時間內變得精神萎靡不振，體表誕生不祥。
無異於在傷害本土生靈。
——卻是骷髏王已然默許，亦可劃分為交易的一部分！
約旦“瀏覽本土文化”的活動軌跡始終行進。
他可從沒想占什麼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