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仁輝眉頭緊鎖,像是真的對金幕不舍一樣:“木祭司,難道是我照顧不周,為何不多留些時日。”
金幕麵色平靜不改,聲音溫潤:“並非如此,隻是實在停留已久,若是有機會再聚”,之後他們應該沒機會再聚了。
丁仁輝確認對方已經發現了村子局勢不對,見拉不下水,也沒法強留,不再多說:“那就有機會再說,我送送你。”
丁仁輝送金幕到村口,金幕示意不必再送:“還請丁村長留步。”
說著,法力帶起金幕,直接衝天而起,很快就消失無影無蹤。
丁仁輝見金幕離開,明白有些想法徹底落空,回去之後直接安排下去一些準備。
一邊的白秋林既遺憾又慶幸,這些時日他也不是白忙活,他從老爹留下的書房中找到了一個藥方,這種藥燃燒起來會十分吸引一種特殊的荒獸。
之前白勇為和丁仁輝就是狩獵的這種荒獸,現在整個傍丘村附近就隻有他們遇到的那一隻,所以他打算來個一石二鳥之計。
怕被丁仁輝發現自己的興奮情緒,白秋林緊閉房門,自己像是給自己打氣,小聲嘀咕:
“待我引那荒獸來,傍丘村中有丁仁輝的人在,不怕他不出力,即使荒獸厲害,倒時候隻要我劃劃水,不打主力就好。”
“等丁仁輝把荒獸打死了,想必也身受重傷,到時候就是我出手報父仇的時候,最後我大權在握,嘿嘿嘿……”
金幕浮在半空中,隱匿氣息、聲音和身形,他測試過,丁仁輝應該算是法基中偏弱的,算是二階下等,對於精神力量的敏感度遠不如【獅首人形獸】。
白秋林就更不行了,他連丁仁輝都遠遠不如,差了個大境界,完全沒有比較的意義。
所以不虞被發現自己的精神探查。
對於這種半場開香檳的行為,他隻能祝他好運吧。
估計白秋林沒想過萬一丁仁輝打不過那隻荒獸怎麼辦。
丁仁輝那邊,廣域覆蓋的精神念力發現,丁仁輝已經開始安排自己和下屬的家眷悄悄離開了。
正好白秋林自從和丁仁輝不對付之後就開始劃明一切,白秋林自己從丁仁輝身邊搬到另一處,兩個地點相距挺遠。
村子的巡邏也是分黑白天,今天的白天正好是丁仁輝的人巡邏,估計這也是白秋林算好的,否則一旦晚上是丁仁輝的人巡邏,遠遠發現了荒獸驚動了丁仁輝。
到時候丁仁輝避戰或者引開荒獸怎麼辦?他豈不是謀劃落空。
或許白秋林也沒想到,這反而給丁仁輝提供了便利條件,丁仁輝做的也挺有意思,見勢不妙,早早把人送走,把村子裡的牆頭草和白秋林的人直接扔下不管。
現在行動速度慢的走了,丁仁輝和符文戰士移動速度可是相當之快,他收拾不了荒獸,還收拾不了一個正式祭司?
星辰流轉,日落月升,黑夜降臨,白秋林偷偷摸摸的出了村,開始執行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
丁仁輝趁著白秋林離開村子,帶著自己的家當和剩下的下屬開始跑路,白天沒走是擔心白秋林發現他的氣息離開村子,追上丁仁輝跟他同歸於儘。
所以隻派出了部分符文戰士帶著家眷們偷偷溜走。
現在白秋林去之前兩位法基祭司狩獵荒獸的地方,那地方離傍丘村可是有些距離,足夠他們跑的無影無蹤了。
到時候,白秋林就得被荒獸牽引住了,即使白秋林真的狠下心來放棄自己的親屬,但是想找到他們可沒那麼容易。
路上遇見白秋林的下屬也沒人敢試圖阻攔丁仁輝,丁仁輝給白秋林麵子可不代表會對他們手下留情。
有些腦子活躍些的,被丁仁輝的舉動啟發,像是想到了什麼,有家屬的,趕緊回村帶著自己家屬帶著些食物就開始跑路。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連祭司都跑路的危機,他們小胳膊小腿的,可承受不住。
對於回去報信的,丁仁輝也不攔著,畢竟同村一場,能跑多少算多少,這個時候即使有那忠心的給白秋林報信又有什麼用,完全來不及。
他帶著自己人加快了步伐,一群人除了祭司就是符文戰士,都是移動速度快的,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有腦子運轉的慢些的,攔住同伴:“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回家了?”
被攔住的,見關係實在過硬,邊拉著往回走邊解釋:“你聽我的,連丁村長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也解決不了,還不趕緊帶著人跑。”
村裡麵一時亂了起來,有忠心耿耿決定留下來等白秋林的,有不是很堅定帶著人跑的,有什麼都不知道乾著急的,一時之間,人生百態紛呈。
跑了的人,本來歸屬於白秋林或者是牆頭草的,他們也不知道去哪裡好,隻不過現在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逃離傍丘村,逃得越遠越好。
或許他們明白出村子也是個死,但是也還是想多活些時日。
不知過了多久,傍丘村遠遠歸來一道人影,正是白秋林,他的臉上還顯露著得意的奸笑。
白秋林到門口不久,因為麵露笑容,守衛領隊沒敢打擾,等白秋林收起笑容時才小心翼翼地問:“白祭司,您這是?”
門口的守衛領隊也是白秋林的心腹,而白秋林自覺這是陽謀,除了正麵應對沒有辦法,此時也不再隱藏,興高采烈的跟心腹全盤托出。
說完之後,白秋林正等著心腹的吹捧,久久不見守衛出聲,回頭一看,守衛領隊和其他守衛眼中死寂,麵如死灰。
白秋林麵露不愉,直接質問:“難道你覺得我的計劃不夠精妙嗎?”
守衛領隊艱難苦澀的解釋:“精妙,太精妙了,但是如果丁祭司已經早早離開了怎麼辦……?”
領隊不敢說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隻好低下頭看地麵。
聽見領隊說精妙,以為是稱讚,本來臉色轉好,又聽到後麵的話,表情徹底僵硬,氣急敗壞問道:“走了?!走多久了?”
守衛領隊沒出聲,白秋林明白,估計現在丁仁輝他們是徹底沒影了。
現在他才明白,丁仁輝恐怕是早就發現了這件事,他還在那洋洋自喜,暗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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