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的賴賴蛛姐姐們,你們有沒有給牛郎生過孩子?”
我朝裡麵喊一句,隻換來狂烈的撞擊跟咆哮。
也不知道是聽到人說話激動了,還是被哪兩個字刺激到了。
總之我跟黃天才打不開禁地的門窗,裡麵的蜘蛛也是,怎麼撞也撞不出來。
門上原本應該掛鎖頭的地方被砸了下去,隻剩一個黑布隆咚的小洞。
我好奇蹲下去眯著眼睛往洞裡看,對上了一個血紅色的眼珠子。
“回去炸他們一下!”
黃天才讓我往回走,我問他怎麼炸?
“你就說你能打開禁地,讓他倆說實話。”
“老黃,他們能信嗎?”
黃天才冷笑一聲,讓我照著他說的做就行了。
回去的時候又路過仙女河。
這個時間不是蜘女活躍的時間段,再加上早上有人見到了蜘蛛的本體,這會兒沒嚇病也不能好受,應該不會有人來了。
可我剛準備離開仙女河,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牛郎正躲在一棵樹的樹乾後麵,雙眼緊盯著河麵,露出貪婪之色。
他沒看到我,我趁機跳到樹上,樹葉無風自響,頓時引起了牛郎的警惕。
好在這時候樹葉長的茂盛,牛郎找了一圈沒找到我,這才放下心來往河邊走。
等他走到河邊,竟然從褲兜裡掏出一把小刀,割破了手掌心,就往河裡放血。
很快,河麵上染上一層黑。
河底的東西開始一樣一樣往上冒。
牛郎藏到一旁的石頭堆後麵,剛蹲好,瞎了一隻眼的蜘蛛從水麵翻出來,快速遊上岸,發狂的朝四處吐絲。
突然,蜘蛛好像聞到了牛郎掌心的血腥味兒,一步步朝牛郎躲著的石頭堆爬去。
我看著牛郎臉都嚇白了,額頭上滿是汗珠。
他應該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吧?
常應該什麼樣?
蜘蛛出水麵蛻殼,他把蛛殼偷走好控製蜘蛛?
可惜他不知道,這隻蜘蛛,昨天半夜就蛻過殼了,已經過了最虛弱的時刻。
現在的它,隻有被戳瞎眼珠子的無儘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