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你剛才竟然把我扔下了!”
我還以為黃天才回家了,沒想到竟然又出來了。
“嘿嘿!老子看戲去了。”
黃天才剛才又回了天星小區,這次沒有我,他直接進了那男人的家裡。
那男的名叫楊文山,今年二十九歲,家裡就他一個人,也沒發現彆人生活過的痕跡跟氣息。
黃天才為了看第一手熱鬨,直接附在楊文山脖子掛的吊墜上。
美甲套女老板劉月是我被帶走後半個小時上門的,一進屋就掏出一堆東西鼓搗半天。
又是點香又是畫符,在門外潑了點雞血混狗血,收了楊文山三千塊錢,正要離開,臟東西上門,直接給她堵屋裡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血起了作用,那東西始終在門外敲門,每次四下,很有規律。
邊敲,嘴裡還邊喊著楊文山的名字。
起初楊文山聽出來那聲音,說是他一個朋友,兩人經常在家裡喝酒,不顧劉月阻攔就要去開門。
還好被柳仙一腳給踹回沙發上。
直到十分鐘過去,門外敲門聲跟喊話聲就像複製粘貼一樣,始終保持同一個節奏,楊文山察覺到事情不對勁兒了。
柳仙出門跟門外那位鬥了幾下就耷拉著腦瓜子回屋了,脖子上還被咬出個牙印。
好在外麵那東西也走了,敲門聲停了下來。
黃天才想出去看看所謂臟東西到底是什麼,又想留下聽聽柳仙吹牛逼。
果然,柳仙上了劉月的身,對著楊文山劈頭蓋臉一頓罵,讓他自己琢磨琢磨自己乾過的好事兒。
楊文章從記事以來第一次尿炕開始回憶,一直回憶到前幾天走路遇到路邊流浪狗沒忍住踢了一腳,哪一件也不至於招惹上要命的東西。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沒說實話。
門外安靜後,劉月立刻帶著柳仙走了,臨關門還撂下一句:
好自為之。
把楊文章唬的一愣一愣的,跪在窗戶邊上對他小時候尿濕的被褥跟流浪狗懺悔。
“你倆喝酒去吧,老子感覺那鬼東西還得殺回來,下半夜怕是不太平,老子再去看看!”
也不等炸雞排上來,黃天才匆匆忙忙的跑了。
石滿倉說他明天休息,讓我今晚上敞開了喝,喝多了直接去他家睡。
我更是相當於無業遊民,好在也不缺錢花,跟石滿倉喝的那叫一個儘興。
期間石滿倉一直在誇我,什麼年少有為,有鴻鵠之誌的,我也聽不懂,始終朝他傻樂。
終於,石滿倉說到了重點:
“老弟!最近市裡出來個刨根的……這事兒你知道吧?”
我看著舌頭打結的石滿倉,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喝醉了。
他不剛把我從派出所撈出來,就因為有人以為我是刨根的。
現在竟然又問我知不知道。
我沒吱聲,在等下文。
石滿倉有些不好意思道:
“老弟,我知道你本事大,肯定知道,你幫哥把這人給抓了唄!”
這倒不是什麼大事兒。
找鬼找不到,找人就簡單多了。
警方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也沒有目擊證人,不過不礙事,沒有目擊證人,有可能有目擊證狗,目擊證鼠,目擊證家雀兒。
我讓石滿倉不用擔心,明天我就求黃天才,叫黃家子孫出去找去。
……
不知道睡到啥時候,醒來時腦瓜子嗡嗡的響,拚命回想昨晚的事兒,我好像答應了什麼,隻可惜喝斷片了,啥也沒想起來。
看著身上陌生的被褥,我不免驚慌,這也不是我家。
幸虧牆上掛了一張石滿倉穿警服的的照片,整個人乾淨陽光正直。
我才想起來,昨天他說讓我喝多了在他家住。
我還真喝多了。
石滿倉還真把我帶回來了。
“李老弟,醒了?我給你下的麵條,過完涼水了,你嘗嘗…吃完再去抓那個刨根的…”
石滿倉端著一碗打鹵麵給我端進了臥室,還示意我在床上吃,我被他搞得一頭霧水,接過麵條沒忍住嘟囔出聲:
“刨根?石哥你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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