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金鏈子是假的?
而殺了曲亮之後,他又把目光放在馬冬梅父女身上。
可田苟剛才扔出一把銅錢,明顯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楊文山既然跟他是一對兒,他為啥不直接找田苟對付曲亮?
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好像說不通。
起身在楊文山家轉了轉,還真看到他跟田苟的照片,貼滿了臥室一張牆。
“曲亮知不知道你跟田苟的關係?”
既然楊文山跟田苟經常出去上網,之前他也說過,曲亮也經常跟他一起上網,那田苟跟曲亮應該也認識。
曲亮應該能發現他倆那點事兒吧?
說不定就是發現了,才來找楊文山報複。
“你背後的傷哪兒來的?”
楊文山剛才不經意撩起了背心,露出後背上幾道暗紅色傷痕。
“啊?不知道啊?是不是鬼抓出來的?”
我看著他故意裝傻的表情,心裡忍不住想歪了。
說不定是兩人之間的情趣呢,我我不是變態,沒必要刨根問底。
他說是鬼抓的,那就鬼抓的吧。
不過眼看著到兩點了,曲亮也沒冒個頭出來,黃天才那邊也沒啥異常,我跟楊文山獨處,感覺渾身不自在。
尤其他總用意味不明的眼光看我。
這回不用他離我遠點,我自己就拿板凳坐到了門口。
“對了,大仙,田苟真不能是刨根的,他跟曲亮又不是不認識,知道他沒錢。”
過了兩個小時,楊文山終於想起來再次提起田苟。
曲亮成天在外麵裝逼吹牛逼,誰知道他怎麼吹的金鏈子?
凶手已經能確定就是田苟,那把錘子上有血腥氣,警方已經一同帶走,化驗結果出來,就能知道是誰的血了。
不過我突然覺得,楊文山純屬是沒話了,並不是真想替田苟開脫,反而隱隱鬆了口氣。
“楊文山,你知道不,鬼死後,會知道到底是誰害死了他!”
楊文山原本靠牆站著,我突然目光死死盯著他,語氣冰冷,嚇得他差點摔了。
這麼心虛?
看來有些事兒讓我猜中了。
“大仙……我不明白你說的啥話,你不說,刨根的是田苟嗎?”
“對呀,是田苟,不好過我猜,田苟有可能是被什麼人鼓動的!”
看著楊文山故作鎮定,實際手都在微微發抖,我隻覺得好笑。
“曲亮來了。”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