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出了趟遠門。”
見到石滿倉,我終於可以儘情吹牛逼了。
在野豬溝發生的事兒,我憋著不敢跟家裡的仨人說,怕他們嚇到,憋的我心裡刺撓,跟石滿倉一講,石滿倉聽的一愣一愣的。
口中時不時還配合我發出兩句
“臥槽真的假的?”
“兄弟牛逼!”
“乾!乾死小日本!”
有時候他情緒比我還激動,聲音一大,立刻引起看熱鬨的人注意,黃天才沒辦法,一人抽了我們一個嘴巴子,咱倆才閉嘴。
“剛才我是不是被老仙給抽了?”
石滿倉捂著臉眼睛裡都是興奮。
黃天才一頓後怕,這幾天抽我抽順手了,他是連警察都敢打了。
“下次吹牛逼彆帶上老子!”
黃天才心虛直接跑了,我才想起來我給石滿倉打電話的目的,是要問問這家子鬨事兒的是咋回事兒。
“害!彆提了,這事兒鬨得!”
石滿倉說哭抽的女人幾個月前生完孩子,醫生說有心臟病,但是不嚴重,聯係孩子做個小手術。
這些跟我剛才聽到的基本一致。
“完了誰不想孩子更好?她家尋思不嚴重也沒多少錢兒,就同意了,結果孩子做完手術直接進icu了,後來說看孩子,那孩子頭上有外傷,還總抽搐,這好好孩子成這樣,當爹媽的能乾嗎?”
石滿倉邊拍大腿邊問我,我立刻搖搖頭,這一搖頭,就看到臉龐一個黃色腦瓜子也在搖。
“老黃,你咋回來了?”
“老子聽聽咋回事兒,用你管?”
我們仨蹲成一排,石滿倉繼續說道
“那爹媽必然不能乾啊,就報警了,結果醫院病曆上也沒寫外傷是咋來的,也沒寫這孩子一天抽幾百下是咋回事兒,醫院不承認,家屬就一直鬨。
你看她那樣,你說醫院報警,我們出警,也沒法讓人走。
那孩子我看到了,那麼大點兒,多可憐?現在不讓她媽鬨,她媽都得活不下去。”
石滿倉眼中都是憐憫跟無能為力。
也是,普通老百姓哪能擰的過這樣的大粗腿。
“老黃,要不你去看看那孩子,是不是撞到啥了?”
如果醫學上真的無能為力,可以再試試玄學。
黃天才顯然也對那孩子來了興趣,問了名字就進了醫院。
“老弟,你們萬能救救那孩子可太好了,五個月啊!遭老罪了!”
我聽著心裡也不是滋味,朝那個聲嘶力竭的年輕母親看去,卻發現她身邊多了一道白色的虛影。
“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