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為啥不讓我去看花?難不成你家花壇裡埋人了?”
王母臉色青白交加,一看就是被我說中了。
黃天才就說花壇那裡陰氣重,大白天都冒涼氣,結合王母的反應,我立刻給石滿倉打電話報了警。
“你報警乾啥啊?你啥玩意啊來我家訛詐來了?趕緊滾!窮酸樣把我家地板都踩埋汰了。”
我看著歇斯底裡的王母,全當她在放屁,推門就往花園走去,她想攔我卻根本沒扯住。
“行行行!你看吧,我這裡的花都是進口的,弄死一根你命都不夠賠!”
王母突然不攔了,坐在院子裡的小石凳上朝我翻白眼,嘴裡說著警察來了找不到屍體,她就告死我。
我倒是不怕,我相信黃天才。
石滿倉來的挺快,看到花壇裡的花,皺了皺眉,還是指揮手底下人開挖,把王母氣的要動用關係讓石滿倉下崗。
“石哥,你就不怕底下啥也沒有?”
“老弟,哥信你!沒事兒,真要啥也沒有,我賠她錢就完了!”
一大片花被挖了出來,花壇底部的土顏色比上麵的濕土更深一些,除此之外,啥也沒有。
涼氣就是從這土上冒出來的。
“哼!等著賠的褲衩子都穿不上吧!”
其他警察臉色不好卻沒吱聲,石滿倉正要開口安慰我,我冷笑一聲
“繼續挖!”
“小李,再挖就是水泥板子了。”
平時跟我關係不錯的小警察低聲提醒我,勸我見好就收。
“挖!”
石滿倉開口,幾人開始掀最下麵的水泥板子,我留意那女人的表情,一臉不屑,仿佛斷定下麵啥都沒有。
“阿姨,你過來看。”
“看就看!等死吧你個小逼崽——啊——媽呀——”
幾塊水泥板被掀開底下壓著一具還沒完全腐爛的屍體,身上穿著紅色吊帶連衣裙,白色的小蟲在她身上翻湧,尤其是腹部,就像個巨大的蟲蛆)窩。
“這是……是誰……怎麼會在我家!”
王瀟雨他媽看到那屍體第一反應,可不像不認識。
“阿姨,你最好說實話,昨天王瀟雨可是告訴我,他爸仨月沒回家了,你家出現屍體,那你猜警方第一個懷疑誰?”
警方當然是靠證據說話,不過沒證據的時候不妨礙我嚇唬她,從她嘴裡套點話。
王母身上被一絲黑色煞氣糾纏。
昨天初見她,我跟黃天才都以為她是因為供奉邪物,如今看來,是因為這院子裡的女屍。
“我……不是我,不是我乾的,是王峰!這女的是他包的二奶,她是上門氣過我,但是我就給她幾個嘴巴子,我沒殺人啊!”
我朝石滿倉點點頭,石滿倉讓我拉她到一旁再問問。
“姨,我說實話吧,我是出馬的,昨天之所以找到王瀟雨,就是我家老仙幫忙找回來的,不然再晚一步他就要跳河了!”
“跳河?為啥啊?我對他這麼好,他為啥跳河啊?”
王母重點全都放在了跳河兩個字上,好像完全沒聽到我其他的話。
“阿姨,將心比心,你學習任務最重的時候,你媽成天問你為啥呀,你想不想跳河?”
看著她呆呆的點了頭,我趕緊把話題扯回來。
“你說你是出馬的?那你快讓大仙算算,那個不要臉的被誰殺了?埋在這是要陷害我啊!”
王母說女屍名叫肖姍,今年三十來歲,被她老公王峰包養好幾年了,期間懷了孩子上門挑釁,被她打了出去,後來也沒聽說過孩子生沒生出來。
前陣子她又來了,挺了個大肚子,說花錢找人看了,這次懷的是個男孩,王峰也答應,孩子生出來就離婚娶她。
可肖姍不知道,王峰是靠老丈人發家的,想離婚那得淨身出戶。
王母這些年也折騰累了,就想自己兒子以後有出息,也沒心情搭理什麼肖三肖四的,給了她幾個耳刮子就把人趕跑了。
沒想到她竟然死了,還被埋在自己家花壇裡。
“劉媛佩!你個毒婦,姍姍隻不過來給你認錯,你竟然把她殺了,你知不知道她當時都快生了!你不想過了咱倆離婚不就完了,你為啥殺她?那是兩條人命啊!你好歹毒啊你!”
跟王瀟雨長相七分相似的中年男人突然衝了過來,指著王母就一頓罵。
我攔在她麵前瞪了王峰一眼,此人濃眉看上去像重情義,可眉毛混濁,假仁義,不是個好東西。
好東西也不能包二奶。
“你誰啊?好啊你個老女人,你養小白臉都不避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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