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到底咋的了?”
我用力扯開他的手,大熱天把我腿都掐出紅印兒了。
曾父說他們夫妻二人這兩天住在酒店,因為曾瑤的死法怪異,她寢室同學張婷婷第二天也離奇死亡,他倆一度對水產生了恐懼。
可如今這個天氣還有些熱,見曾母不洗澡渾身難受,曾父便買了個浴盆放在衛生間,讓曾母泡澡。
心想這下水溫肯定不會變熱了,這是放出來的水,本就是溫水,隻會越來越涼。
曾母泡澡的時候,曾父正好接了個電話,等他掛斷電話,發現已經過了半小時。
他心裡預感不妙,衝進衛生間一看,曾母的浴盆裡咕咚咕咚冒著熱泡,而她整個人癱軟在水中,撈出來的時候下半身都快熟了。
不過他把人送進醫院,曾母的命但是保住了,跟莊甜一樣,以後隻能躺在床上。
“你讓我咋救她?都植物人了,我要能救她,莊甜早就站起來了。”
曾父目光一片死寂,整個人頹廢下去,好像自己多深情一樣。
“我願意贖罪……求求你救救她吧,我的家都沒了……”
對於淚流滿麵的曾父,我一點同情都沒有,他女兒啥尿性他不可能才知道。
就在剛剛,他還派人過來花錢買莊甜的屍體,現在就痛改前非了?
“你回去吧,彆說她,你能不能活還不一定,想活,多做點人事兒!”
村民把曾父趕出院子,曾父在門口跪了一會兒,我就坐在房頂上瞅著他演戲。
“老弟,你說到底是誰乾的?”
石滿倉蹲在牆根底下,他問的問題我也想知道。
“石哥,老仙來消息了。”
我跳下來,幾隻黃皮子順著牆頭跑過來,在黃天才麵前立正站好。
“報數!”
“一!”
“倆!”
“二!”
“三!”
“四!”
“……!”
報完數,打頭的小黃皮子奇怪的說了句,怎麼少了一個人?
我聽著也不太對勁兒,黃皮子又報了一遍,我看見黃天才無語的拍了拍腦瓜子。
“行了!沒少,彆報了!”
黃天才發話,黃皮子趕緊站好一個個彙報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