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為何在她回到皇宮的第二年,她的精神力突然就消失了。”
莫荀握緊了拳頭。
“我翻閱了帝國所有的醫書,也沒找到答案。
並且從那時起,殿下身體變得異常虛弱。
經常半夜高燒不斷,渾身燙得嚇人。
我便懷疑,是有人故意害二殿下。”
“功夫不負有心人,去年我終於在二殿下的吃食中找到了問題所在。
可惜,我並不知道怎麼解毒。”
莫荀歎了口氣,起身與謝寒洲對視。
“想必下毒之人聖使大人心中已有答案。
莫荀身份卑微,是個無能之人,無法為二殿下排憂解難。
還請聖使大人為二殿下討回公道。”
謝寒洲捏著手中的瓶子,眼底已是一片寒冰。
莫荀把謝寒洲的小動作儘收眼底,繼續問道,“二殿下如今莫名覺醒精神力,可是聖使大人找到了什麼辦法?”
謝寒洲搖了搖頭。
江疏月也搖了搖頭。
見到江疏月醒來,兩人的頭齊刷刷地湊了過去。
一陣關心詢問,確認江疏月沒有任何不適後才鬆了口氣。
江疏月偷聽了半天,明白了個大概,也覺得蹊蹺。
回想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發生的一切,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浮現出那天在地牢發生的事。
江疏月記得那天她無意咽了那個草藥的汁液。
當晚便感受一股清泉衝散了體內莫名的燥熱。
第二天便在成人禮上覺醒了精神力。
難道是它?
江疏月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二人。
謝寒洲二話不說按照江疏月的描述在隨身空間尋找起來。
很快便掏出了好幾株比江疏月空間裡質量好上數十倍的草藥。
莫荀接過,轉身去尋醫書,又細細研究一番。
最後找來藥爐,又加了幾幅藥材開始精心熬製。
兩小時後,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就被端到了江疏月眼前。
江疏月看著兩人期待的目光,鼻子一捏,皺著眉毛仰頭咕咚咕咚一口氣全吞了下去。
三秒後,江疏月眼冒金星,脖子一歪又暈了過去。
謝寒洲急忙扶住江疏月,滿眼擔憂,接著怒從心起。
另外一隻手死死地掐住了莫荀的脖子,把他從地麵拽到了空中。
“你做了什麼?!”
莫荀使勁掰著謝寒洲的手指,臉憋青紫。
“聖使,息怒。二殿下,體內毒性強烈。
藥汁下肚,兩股力量相衝,二殿下身體柔弱吃不消很正常。”
相衝?
謝寒洲暫時鬆開了手指。
“呼,呼!”
劫後餘生的莫荀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緩過來後又急忙去探江疏月的體溫:
“有效。”
感受到懷裡的溫度確實降了下來,謝寒洲才放下心來。
門口傳來腳步聲。
江疏星和一位眼生的獸人闖了進來。
那獸人劍眉星目,風神俊朗,是江疏陽迎娶的第一個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