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瀲的小腹燃起一團欲火。
蛇類發情期較其他獸人而言算少的了。
尤其是玄瀲這種比較清冷禁欲的清純小蛇。
上一次發情是多久之前,他已經模糊不清。
但他至今都還記得江疏月看到他發情時嫌棄的眼神。
似乎在看什麼惡心的東西。
玄瀲眼眸微眯,身體開始控製不住地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
江疏月似乎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滾燙,在男人的懷中扭動了一下。
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好熱。”
玄瀲聽到這句話,像觸電一般站起了身。
想要離開這充斥著雌性體香的房間。
可卻始終無法忽視身後雌性給自己帶來的那致命誘惑。
此時的玄瀲感官異常敏感。
江疏月的一呼一吸,一點微弱的動靜都能精準地撥動著他的心弦。
就在玄瀲還在跟自己做鬥爭時,恢複了一點精神的江疏月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看著莫名其妙像木頭一樣杵在一邊的玄瀲。
輕聲問道,“玄瀲,你進階成功了?
太好了,感覺怎麼樣,精神還好嗎?”
江疏月的話讓玄瀲瞬間回想起的剛剛的事。
是她,她居然給他做了精神安撫。
她不是最討厭他本體的樣子,說看到那白色的鱗片就惡心嗎?
可在剛剛的會議的畫麵裡,她好像沒有絲毫的嫌棄,反而滿臉都是擔心。
江疏月見男人還是不動,以為他真的出問題了,急得想要站起來。
下一秒,銀色的長發在空中飄過,江疏月被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此時的玄瀲再也忍受不住,欲望填滿了雙眸。
低頭向江疏月柔軟的雙唇吻去。
有了經驗的江疏月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下意識地想推開玄瀲。
但又想到,她娶了他,是她的雌主。
該履行的責任不能逃避。
她雖然還是有些害怕玄瀲,但她也知道,這不能怪他。
於是,江疏月閉上了雙眼。
從黃昏到深夜,從深夜到白天,從白天再到黃昏。
江疏月被折騰得醒過來又睡過去。
她從前隻聽說蛇族跟普通獸人不一樣,能讓雌主擁有雙倍的快樂。
可江疏月卻沒想到,居然能這麼快樂。
她真的有點吃不消啊。
最後還是醒來的謝寒洲尋著月影宮中飄蕩著濃密的甜膩味道尋了過來。
被打斷的玄瀲有些不爽。
可在看到懷中雙眸濕潤,渾身暖昧泛紅的江疏月時,還是停了下來。
夠了,再把她嚇到,下次就不願跟他交尾了。
玄瀲挑釁地打開門,看了一眼有些紅溫的謝寒洲。
“啪!”的一聲,重重把門關了起來。
隨後抱著江疏月去了浴室。
溫熱的花瓣水浸潤著疲憊的江疏月。
玄瀲站到一邊貼心地為胳膊都舉不起來的江疏月擦拭著身體,順帶按摩再吃個豆腐。
“玄瀲,你這幾天去哪了,怎麼突然就進階了。”
江疏月身體宕機,嘴巴卻沒閒下來。
找準機會就開始打聽。
她記得玄瀲小時候剛被送來帝國時,江疏陽這個陰貨就給他下了牽製修為的毒。
按理來說,沒有江疏陽親自給的解藥,他是沒辦法修煉進階的。
玄瀲不太想回答江疏月這個問題,可架不住她一直撒嬌賣萌。
“我趁赤陽和阿福睡著,偷偷取了點阿福的血。”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