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誤會!都是誤會,說清楚就行了,到底有什麼急事需要緊急外出,需要我們二人幫忙嗎?”
司徒滄瀾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好像覺得此間事情已無大礙。
南宮流瀅冷冷的看著二人,猶如看兩個死人一般,殺機死死鎖定二人,兩人一個都跑不了。
三花發簪回歸,她腳踏碧露,流霞與隱幽左右護衛,看著二人猶如小醜般的表演,連不屑與冷笑的表情都懶得表現。
她玉手一揮,空間蟲洞四麵八方的猛然出現,一股股震撼天地的氣勢探頭出來,黑黝黝的蟲洞裡閃爍著滲人冰冷的金屬質感,一個個好似死物的異獸戰傀紛紛亮起如日月般耀眼的光芒,沒有震懾,隻有赤裸裸的殺氣,殺無赦的殺氣!
“南宮長老!你這是乾什麼?你這是逼老夫保護院長啊!不可不可,萬萬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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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滄瀾嘴上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手上寒氣卻早已彌漫整個天空,長空學院內的眾多師生突感氣溫驟降,匪夷所思的望著天空。
“南宮長老!還請慎重考慮,如此貿然行事,如此狂悖任性,如此不尊法紀,長空王來了你也不好交差喲!”
司馬宗光一頂頂高帽子給她戴上,哪怕被異獸戰傀包圍,他惋惜的臉色下隱藏的興奮也差點掩藏不住。
“呼~!呼~!”
“嘩啦~!嘩啦~!”
“虯風烈烈,弱水潺潺。”
裹挾著絕對寒氣向著南宮流瀅奔襲而去,南宮流瀅好似寒風凜冽中的一棵小草,岌岌可危。
司徒滄瀾與司馬宗光對視一眼,一種天然的默契讓二人有些得意忘形的點點頭。
“啾~!”
一隻天鷹從長空學院騰空而起,似實若虛,似虛若實,遠看似夢似幻,近看卻栩栩如生,它一聲嘹亮的鳴叫直接破天開雲層,衝天而起,正如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這一誇張的動靜直接驚動了所有的長空師生,如果說剛剛隻是有一些超級高手在仰望天空,那麼現在是全體師生都在仰望天空。
各種嘈雜聲四起,議論紛紛,盧挽星和謝寂宮則是惆悵的望著天空。
“唉!多事之秋,你我二人何去何從?”盧挽星迷茫的望著天空,思維卻不知道散發到哪裡去了。
“關你我何事,做好自己的教書匠就行了,想那麼多乾嘛!”謝寂宮則是很清醒的提醒道。
他們二人倒是佛係,但是其他看清楚門道的高手卻不一定了,華光鬥靈墟所有鎮守道場的人都齊刷刷仰天觀望,恨不得直接騰空而起,看個熱鬨,蠢蠢欲動者有,心如止水者也有。
李罡作為整個學院存在感最低的副院長,哪怕被南宮流瀅坐上華光鬥靈墟都沒有露露臉,他隻是想守著煉器閣默默的打鐵。
“??!??!??!”
如此富有節奏的打鐵聲也靜不下李罡門下的弟子,一個個抓耳撓腮,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想要跟自己師父說些什麼,但見他一副天塌不驚的樣子,又有些不敢上前去,他們錯過了太多太多的權利爭鋒,搞得現在隻留下一個煉器閣還在手上。
“殺!”
隨著天鷹衝破二人的組合技,南宮流瀅展現了分庭抗禮的實力,一時間二人倒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了,好似除了拚命,他們沒有任何選擇了。
“囚牛!睚眥!嘲風!蒲牢!狻猊!贔屭!狴犴!負屭!螭吻!殺!無!赦!”
隨著天鷹衝破封鎖,空間蟲洞也終於擴張開來,原來是龍生九子,各顯神通,它們傲然衝出,血盆大口嘶鳴著各種吼叫,森然的盯著司徒滄瀾和司馬宗光二人,就像巨獸在饞食螞蟻一般。
“南宮流瀅!你居然私自動用華光鬥靈墟的天材地寶為自己所用,你該當何罪,你這樣挑起我們長空學院內部的爭鬥,如果你執意要打個你死我活,彆怪我們二人動真格讓你伏誅,以示正聽!”
司馬宗光麵對鋪天蓋地的威脅,也終於撕下來偽善的麵具,翻找著南宮流瀅所有罪行,要給她蓋下死不足惜的定論。
“哼!你們配嗎?你們死,我活!”
南宮流瀅終於開口了,卻是如冷麵閻王一般,要給二人判生死,氣的司馬宗光和司徒滄瀾鼻子都歪了。
華光鬥靈墟飛出一道身影,不過一個呼吸間就落到煉器閣前,卻是華光鬥靈墟頂下第一層的潦草邋遢道人。
他抓耳撓腮的摳著帽沿下的枯發,愁眉苦臉的直奔李罡而去,見李罡還在氣定神閒的打鐵,頓時無語的歎氣。
“你還真是淡定,上麵都快捅破天了,你我二人再不上去說說,打出真火來就收拾不了了。”道人鬱悶的說道,這都是些什麼破事!
“這不是等你來嘛!你不來我又有什麼麵子讓他們停手呢?”
李罡慢悠悠的擦了擦手,微微拍了拍衣裳褲子,急得道人一把給他拉過來。
“都火燒眉毛了,還窮講究!真服你了你個老犢子。”
道人罵罵咧咧拉著李罡就要騰空而起。
“我花開後百!花!殺!”
還不待二人起步,突然一股滔天之勢鎮壓全場,一種無法反抗之力油然而生。
“要糟!”
二人異口同聲對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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