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湊到韓非的跟前道:“你想不想飛?”
韓非竟然恐高,蜷縮在冰箱的一角,臉色發白,手足無措,可他就算怕成這樣還是忍不住睜眼往下麵看,看了一眼又嚇得縮回緩一會兒再看。
石姬無奈隻好將冰箱底下變成不可見的白色,韓非這才又重新站了起來。
遙望著漸漸沉入西山的紅日,感受著晚霞的瑰麗,韓非被這大自然的美景所震撼,不禁歎道:“如果能飛到那太陽處,非死而無憾。”
石姬笑話道:“你還真敢想,我的記憶告訴我,我們連大氣層都飛不出去。”
“大氣層是什麼?”
“就是一層一層的空氣?”……
韓非抬頭看了一眼染上紅色的雲彩道:“仙人,能否再飛高一些?非想看看那裡。”“這倒沒問題,不過那裡什麼也沒有。”
等到冰箱飛入雲層,韓非體會著雲海在身邊翻湧的感覺,想伸手觸摸卻被一層看不見的東西阻隔,隻好遺憾的縮回了手,再看向西方,那太陽仍在那裡燃燒著,隻不過被山峰遮擋的餘暉又變的璀璨了。
天地之闊不見其沿,心胸之廣不見其邊。
韓非向石姬拜道:“非謝仙人之請,能見到今日之景,非何其幸也!”
韓非的震撼還未結束,等他抬頭看天,那皎潔的月,無暇的繁星,浩瀚的雲海之上,韓非深深的沉醉了,如果這是夢,那非願永不再醒。
可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就在韓非還沉浸在星海之中時,石姬操控著冰箱沉下雲海。
韓非眼前的星空被黑雲遮蓋後,韓非清醒過來,隻見下方那燈光點點,一座巍峨的城池屹立在那裡,那便是鹹陽嗎?
就在韓非以為仙人會在鹹陽隨便找個地方把他放下去的時候,仙人卻直直地飛向了宮城。
韓非雖然不解,但並沒有問,等仙人真的停在了一座宮殿的上空時。
韓非忍不住道:“仙人,這裡應是秦王居所,非不便入內。”
可仙人卻不在乎的答道:“沒事,你此行不就是要見他嗎?正好近些。”
說罷便直接落入了這座宮殿的院內。
韓非急忙道:“非不能夜宿王宮,請仙人趕快送我出去,以免誤會。”
可這仙人仍是不在意的回道:“沒事,不就是一晚上而已嗎,你睡我家就是了。”
你家?韓非一時有些懵圈了,同樣懵圈的還有聽到動靜過來的剪刀,小剪刀撲閃著大眼睛,來回的掃視著主人和一個陌生的老帥哥在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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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經韓劇磨礪的剪刀,頓時聯想出了無數狗血劇情,正當她糾結萬分之時聽到主人的一句你睡我家更是發動了顱內風暴。
不知想到了什麼,剪刀帶著無比痛心的表情跑過來大喊道:“主人,您不能這樣!難道您要始亂終棄嗎?”
石姬看著這個脫線的小女仆又在胡言亂語了,暗道一聲韓劇真是害人不淺,搖搖頭道:“給這個客人安排一間房住,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石姬說完便直接進了自己的屋子,隻留下院子裡的老男人和小女仆麵麵相覷,小剪刀指著這個野男人憤怒的嚷道:“我是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說完便不等韓非說什麼直接跑出了院子。現在好了,隻剩下韓非一人在星星下淩亂了。
石姬小眯了一會兒恢複力量,沒多久便被外麵的吵鬨驚醒了。
這個女仆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石姬打開了房門喝道:“吵什麼吵!呃?”她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嬴政眼含淚花,可憐巴巴的盯著她看;
剪刀在旁邊也是哭的梨花帶雨,而院子裡擠滿了甲兵,火把點的把院子照的跟白天似的。
“這是做什麼?剪刀你被欺負了?”
剪刀抹了把眼淚:“剪刀才沒有,隻是剪刀的主人恐怕被人欺負了。”
什麼鬼?嬴政更是一臉痛苦,表情相當之豐富,似哭又似笑的。
還悲情的看著石姬哀歎了一聲:“罷了,男女之事本就是如此無常,我閱儘紅塵,本該早已想通的,可偏偏被那曾經的美好遮蔽,罷了,徒兒祝福師父。趙高,把他放了罷!”
什麼鬼?趙高也是一臉悲色,扭過頭去,拉開被士兵團團圍住的人牆,露出裡麵被揍的慘不忍睹的韓非來。
石姬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她一頭黑線,強忍著怒火道:“嬴政,叫無關的人都出去。”
嬴政還是一臉痛苦道:“是我有欠考慮了,趙高,你們都出去,今夜之事,但凡傳出去半點,皆斬!”
等院子裡就剩下他們四個後,石姬走到被揍成豬頭的韓非身邊摸了摸他的鼻息,發現還有氣,鬆了口氣。
沒想到嬴政又開始悲情的哀歎道:“沒想到師父如此關心他,也罷,徒兒……。”
石姬忍不住了,走到嬴政麵前伸出拳頭對其一頓痛打。
嬴政被打的時候還叫嚷著:“打吧,打吧,師父打死我吧,因為我的心早已死了哇!——”
石姬更氣了,直到把嬴政打的再也不說怪話才停了下來。
剪刀突然預感到什麼,想順著牆角跑路,被石姬叫住:“站住!剪刀,看來是我過往太縱容你了,竟惹出今日這種事來,以後不許你看韓劇了。”
剪刀崩潰跪地大哭:“不要啊!主人,剪刀以後再也不敢啦!”
“滾回你自己的屋子麵壁思過去!”
見主人真的生氣了,剪刀不敢再鬨,連忙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處理完剪刀,石姬揪起嬴政的衣領把他拉起來,盯著他的眼睛道:“小子,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先不提這本就是場誤會,你自己上過多少女人你自己都沒數,孩子都能組一個加強排了,隔這兒跟我玩什麼純情小男生呢?”
“誤會?”
嬴政耷拉下去的腦袋頓時抬了起來:“這是誤會?”
石姬指著地上的韓非道:“他叫韓非,就是你一直念叨的那家夥,我回來時路過函穀關,見他在那尋死,便將他帶了回來,本來明天叫你倆認識下的,看來已經不用了。”
“原來如此,剪刀來找我說你被……”
嬴政停住了話頭,想來那些不是什麼好話。
石姬丟下了嬴政,沒好氣道:“都滾吧。”
嬴政大喊趙高的名字,趙高屁顛地領人跑了進來。
石姬進門前道:“既然認識了,把韓非也帶走吧。”
趙高連忙找來床被,把嬴政和韓非一起抬走。
韓非醒來後,看著陌生的人正對著自己的身體擺弄,不由得痛呼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他才明白發生了什麼。
隻見旁邊一個陌生的男人也隻著內衣趴在床上被醫生在屁股上塗抹藥膏。
見韓非看過去那人很不好意思的陪笑道:“得罪先生了,望先生不要怪罪。”
韓非記得就是這個男人衝進來打了自己一頓,他當時穿的王服。
“非不…敢怨…恨大王。”韓非想拱手卻發現抬不起來。
“不必拘禮,今夜之事多有誤會,讓先生受苦了。”
韓非看著對方的慘樣,心裡平衡了不少,不過更多的疑惑冒了出來。
但現在不是時候。隻聽嬴政又道:“不過要是當時先生能解釋一下,你我也不必受此委屈了。”
韓非又痛呼了一聲道:“非不…善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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