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騎都尉啦?”
“早知如此,我便娶了!”……
還沒等大家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個太監領著一幫宮女又走了過來,把暈乎乎的黑夫抓走了。
等黑夫再次出現在大家麵前的時候,已經身披玄袍,騎在高頭大馬之上了,太監給在場的軍漢發了個牌帳,就領著大家簇擁著黑夫出營門。
有人急道:“擅出營門是死罪啊!”
那太監不屑道:“軍令還能有王令大嗎!?叫你們乾啥就乾啥懂嗎?”
又有人開口問道:“那我們這是去乾嘛?”
“乾嘛?”太監用看傻子的關愛眼神回答道:“當然是去接親了,你以為娶長公主的人在軍營裡煮幾鍋肉就能娶到嗎?”……
眾人鑼鼓開道,敲敲打打,很快便吸引了不少人尾隨看熱鬨,直到看到這群高壯漢子和太監的組合進了長公主府側門。
更是引來更多的人群堵在外麵看熱鬨,人們猜測著是不是長公主要出嫁了鬨出這麼大動靜。
黑夫一直暈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在乾嘛,直到一股涼意襲來,凍了他個哆嗦,他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堂屋內,長公主正坐在堂上笑吟吟地盯著自己看。
他連忙跪下了,不敢再抬頭了,畢竟以前隻是遠遠的看了幾眼便好幾日心神不寧,犯過不少錯誤,現在這種時刻他可不想出醜。
隻聽石姬輕柔道:“去將剪刀喚來吧。”
在漫長的等待後,剪刀穿著自己做了十年的嫁衣,緩緩的走了進來,她真的很認真的在走每一步,像是在完成一幅畫。
石姬回來便告知了剪刀真相,可剪刀在沉默良久後還是決定嫁給黑夫,這讓石姬非常不解。
可剪刀隻是笑著回答說:“聾子找啞巴,烏龜找王八,剪刀嫁黑夫不是正合適嗎?”
“可是一開始他們就在騙你,剪刀你不必為了嫁而嫁的。”
“也許吧,”
剪刀很突兀地說出充滿哲理的話,“至少這次是我自己選擇的。”……
剪刀很鄭重的遞上了酒杯,石姬輕歎了口氣,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開口道:“祝你二人新婚快樂,你可以帶剪刀走了。”……
“師父你看,結果是好的,過程如何其實沒人在意。”
在天上,嬴政和石姬踩在冰箱上偷看婚禮。
嬴政總能講出些歪理來,可石姬那貧弱的腦袋瓜裡裝的是石頭,根本反駁不了半點,隻能默默地噘嘴生悶氣。
嬴政半天聽不到回應,知道石姬又生氣了,便微笑著問道:“師父為何生氣?”
“不知道!”石姬重重地吐出三個字來。
“所有人都很開心,師父的氣總該有個緣由吧!”
“這是個謊言!從一開始就是假的!但就是因為所有人都很開心所以我不開心!因為我的不開心顯得我自己另類所以我更不開心!”
“世界布滿了由謊言編織的巨網,清醒的人才會被怪物吃掉。”
嬴政自以為講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話,自得的等著師父誇讚,結果沒想到石姬反倒來了句:“這麼說你也一直在騙我嘍?”……
嬴政頓時寒毛炸起,立馬補救道:“徒兒如何敢騙師父,如果連師父都騙,那還叫人嗎?”
“真的嗎?”
“真的!”
嬴政頓時昂首挺胸,腦袋揚的比雞都高,眼睛卻偷偷下撇偷看石姬的表情,看到石姬終於是感受到嬴政的誠意,眼睛再次觀看下麵後,終於鬆了口氣,畢竟現在是在天上,萬一惹師父不高興,把自己丟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下麵軍營裡,四周不停的勸酒聲,讓黑夫很是尷尬,他實在是喝不下了,可他又拉不下臉來拒絕,畢竟都是兄弟。
就在他閉上眼準備再喝一杯的時候,一隻手攔住了他,搶過了他的酒杯,他睜眼一看,剪刀已經舉起酒杯一飲而儘了。
“既然大家這麼想喝,我來陪你們喝個夠!”
眾人麵麵相覷,剪刀更是不屑道:“該不會是你們怕了吧?”
軍漢們頓時被激起性子,甩開胳膊端起酒碗開始與剪刀拚酒,隻不過沒想到的是兩個時辰過後,還在站著的隻有剪刀和黑夫了。
黑夫剛想說點什麼,剪刀轉身看著他道:“夫君,你要學會拒絕,他們是想讓你出醜。”
黑夫沉默點頭,剪刀拉起他的手往外走。等見到軍營門口了黑夫忍不住問道:“娘子這是要去哪?”
“夫君難道要與我在這個地方圓房嗎?”
黑夫又沉默不語了,等出了營門隻走了一會兒,剪刀便停下了腳步,指著前麵那個大門道:“我買的,以後咱倆就住這裡。”
黑夫直到入了洞房才再次回過神來,他總是這樣丟魂發愣。
看著壯碩的剪刀,他終是鼓起勇氣說了句:“我一定對你好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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