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真的很不公平,有的躺平黨每天上班摸魚,爛錢恰飽飽。
而有的奮鬥逼化身推銷員,到處推銷自己的才華卻四處碰壁,而好不容易被一位大佬看中了,結果上市計劃被大佬的老大打成了模擬盤,直接憤而跑路。
沒錯,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正是韓信。而此時,石姬和張良化身劇評專家,開始點評這出悲情戲碼的男女主,石姬就很不客氣的指責‘女主’的表演。
“太浮誇了,一點演技都沒有,她應該表現的再決絕一點,這滿臉的餘情未了算哪門子事啊?嘴上說著我不聽、我不聽,跑的卻是越來越慢,生怕男主追不上似的!”
張良則點評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男主的設定就是個書生,不過男主的表演倒是可圈可點,另外這場景搭建的不錯,給個好評。”
所以,你可以想象當蕭何終於在樹下追到韓信,在月光下進行著深情的‘告白’,韓信則欲拒還迎的跟個小姑娘似的,二人正沉浸在角色裡無法自拔的時候,聽到樹上傳來的石姬和張良的聲音時,二人的表情有多難看了吧?
不過,石姬和張良真的是在看‘韓劇’,隻不過是湊巧在這個地方,這棵樹上,湊巧蕭何追韓信到這個地方,都是巧合,不容置疑的!
“咦,張良,下麵有人!”“哦?還真有哎~”
石姬收起小‘電視’,與張良一起盯著樹下的倆人看,見那韓信與蕭何跟中了定身術似的半天沒動靜,石姬忍不住道:“繼續啊?看我倆乾嘛,我倆隻是來樹上看風景的。”
韓信心理防線徹底失守,是真的淚奔了,而蕭何無可奈何,給樹上的倆人翻個白眼鄙視一下,又不緊不慢的追了上去。
“殿下為何如此關注那個韓信呢?”
“因為他是我那本沒啥屁用的曆史書上著重誇讚的人物,而且,我無聊想找些樂子來消遣一下。”
不出意外的,韓信被拜為大將軍,準備帶領經過一番休整的漢軍出漢中返回關中爭霸。
漢軍順著故道縣返回關中,隻不過石姬很不開心,她向張良抱怨道:“不知道哪個天殺的蠢材把褒中的棧道燒了,不知道破壞公路,拘留罰款嗎?害的我又在山溝裡鑽來鑽去。”
石姬胯下的黑馬更是發出不滿的汪汪,“被我抓到了,我一定讓小黑咬他!”
黑馬發出讚同的汪汪聲!張良看著黑馬嘴裡的尖牙愣了一下也連忙附和道:“這種人確實該死,不顧蜀道開辟之艱,做下這等枉顧民生之事,這一定是章邯為了阻止漢軍北上才尾隨我們燒棧道的!”
於是在陳倉縣,章邯被擊敗後騎馬逃跑,突然看見一隻黑狗攔路,他也沒太多在意,可就在他掠過黑狗時,章邯痛呼一聲,自己的屁股不知為何十分疼痛,伸手一摸,滿手是血。
然後章邯回頭看去,那黑狗竟然就坐在他的身後,對他咧嘴一笑,露出白燦燦的尖牙,又是一嘴……
可憐的章邯跑到好畤縣實在忍受不了停了下來,可那黑狗卻消失不見,章邯隻好整兵再戰再次被擊敗跑路,那黑狗又出現在馬背上咬他屁股……
可見怨念之深,章邯不得已又在廢丘縣停了下來,因為他屁股已經被咬爛了,沒法再騎馬跑路了,而那黑狗就站在一處房頂上對著他齜牙咧嘴,不時還拿屁股對著他嘲諷……
漢軍占據關中後,張良又寫了一封忽悠項羽的信,其實這封信他半個月前就已經寫好了,時至今日,他又將它拿了出來,看著這封用絲帛書寫的昂貴信件,張良最終下定了決心將它交給了信使。
“看來你知道這封信代表了什麼。”
“我知道。”
張良盯著信使策馬離去泛起的煙塵,“所謂的計策不過是欺騙,而騙人騙多了,終將會付出代價的。希望我的顏值能再次騙到人吧。”
張良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塵煙散去,隨之而散的還有那持續了二十餘年的幻夢。
“也許我早該醒了,”張良自顧自的說道:“當我再次踏入故土,所有韓人都大門禁閉,對我刀劍相向時,我也本該醒的,隻不過,現在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候了。”……
張良向劉邦提出了辭彆,劉邦幾度欲言又止,最後實在想不出什麼能挽留的話語,張良其實一直以來都是以合夥人的身份入股的。
現在人家隻想孤身出走,資本全部留給劉邦,劉邦想到最後也隻能打感情牌:“賢弟要棄兄於不顧嗎?”
張良沉默不答,劉邦歎了口氣隻好叫人抬出兩箱財貨來,“賢弟此去,還請收下這些以作盤纏。”
張良此時終於拜道:“張良是要離去,但張良卻會回來。軍資短缺還請漢王收回這些。”
“此話當真!?”劉邦驚的上前來抱住張良的雙手,握在懷裡,“賢弟還會回來?”
“是張良回來。”
張良重複的回答讓劉邦驚喜的合不攏嘴,“好,好,好!本王等張良回來!”
當辭彆劉邦後,石姬和張良踏上了去關東的旅途,“這就是你的答案?”“雖然不知道是否正確,但確實是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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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指著自己的衣服道:“韓人變漢人,不都是漢人嗎?不過在那之前,張良仍要繼續當一位勇者!”
“勇者?你要做什麼?”
麵對石姬的疑惑,張良露出了真誠的笑容:“一位獨闖魔窟,拯救國王的勇者!”
張良潛入了彭城,此時的韓王成因為已經失去了任何利用價值而被關押在監獄裡,因為即將被處斬,所以很容易就買通了守衛見到了韓王。
張良隔著柵欄對著韓王行三拜九叩大禮,而裡麵的韓王則正襟危坐,靜靜等待張良拜完後才問道:“台下何人?拜見寡人有何事稟告?”
“漢人張良,此來搭救大王出去。”
在短暫的沉默後,韓王成卻笑了,“漢人?孤的韓國還輪不到漢人來管!看在你是漢使的份上,寡人便不治你大不敬之罪了,你退下吧。”
張良後退三步,這次卻隻是行了使節的拜禮,然後默默地走出了牢房。
“來人,來人!拿酒來!拿酒來!……”韓王成發瘋般的大吼,驚動了監獄的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