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夫也笑了出來,“阿嬌,你想通了就好,我們……”
“衛皇後。”
陳阿嬌打斷了衛子夫的話,“我們一起看看花吧。”
衛子夫點了點頭,二人走在這庭院裡,衛子夫發現這院子裡竟然栽種的都是紅色的花朵,每朵都是那麼嬌豔欲滴,忍不住開口問道:“阿嬌,你這花是如何養的如此嬌豔?”
陳阿嬌很隨意的回答:“閒來無事,隻能養些花了,好看嗎?”
“嗯,我從沒見過如此鮮豔的紅色。”
聽到衛子夫的感歎,陳阿嬌隻是笑了笑,“畢竟是我的心血——”
二人走走停停,不時說些趣事,都很默契的沒有提那個男人,可路終究要走到儘頭的,二人又重新回到了原點。
衛子夫看著那刻的惟妙惟肖的木頭人還是皺起了眉頭,陳阿嬌卻很是灑脫,“這是先生送我的,到了晚上他就會動,很神奇的。”
“阿嬌,這個……”
陳阿嬌又打斷道:“其實刻的一點也不像他。”
二人又沉默了一會兒,衛子夫總覺得哪裡不對,還想再說些什麼,陳阿嬌又搶先開口道:“衛皇後,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吧。”
說罷牽起衛子夫的手,衛子夫盯著陳阿嬌的背影,二人一直往門口走去,終於走到了那個大門口,陳阿嬌竟然很輕鬆的跨了過去。
衛子夫一直提著的心終於落下來一點,陳阿嬌竟然一直走到了大路上,才鬆開了衛子夫的手,回頭道:“好了,我隻能送你到這兒了,我回去了。”
“阿嬌?”
衛子夫叫住了陳阿嬌,陳阿嬌又笑著回頭問道:“怎麼了,衛皇後?”
衛子夫總感覺哪裡不對卻說不出什麼來,隻好道:“我會試著讓陛下來見你。”
陳阿嬌卻搖了搖頭,“這麼多年,阿嬌已經想明白了,得不到的東西還是放棄比較好。”
陳嬌看向了南邊的宮門,“我現在隻是想家了。”
陳阿嬌說完,再次轉身離去。
“阿嬌……”
陳阿嬌隻是停頓了下,但還是堅定的邁步往回走。
“阿嬌!”
衛子夫又喚了一聲,可那身影還是拐入了轉角,消失不見了。
衛子夫回了自己的寢宮,卻一直心神不寧,一直等到劉徹到來,衛子夫才收回了思緒,拿出一碗羹湯來擺在劉徹案上。
劉徹笑著問道:“這是什麼?”
衛子夫笑著回答:“七寶羹,聽說很甜的。”
“哦?那朕可要嘗嘗了。”
劉徹拿起了勺子,舀起了一勺,吹了吹,放進了嘴裡,讚歎道:“不錯,確實很甜!”
二人入寢後,劉徹又習慣性的拿起了一縷衛子夫的頭發,這次他卻有些不滿意,“你怎麼有白頭發了?而且最近你的發質也越來越差。”
衛子夫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早上,送走了劉徹後,侍女端來了一盆藥水,衛子夫解開頭發,拿起了梳子,準備好好打理一下頭發。
可突然闖入了另外一個宮女,她好像有些高興的樣子,“娘娘,廢後死了。”
衛子夫手上的梳子掉在了地上,她好半天才緩過來,顫抖著聲音問道:“怎麼死的?”
“被宮女發現死在了後院裡,她是割腕後失血過多死的。”
衛子夫突然想起來,昨日下午,自己一直忽略了什麼,她的目光從來不敢向下移動。
衛子夫不知道自己到底看到了,還是沒看到呢?還是自己看到了,卻強迫自己遺忘掉它。
衛子夫拿起了自己的長發,卻沒有看到那些白發,原來一直活在夢裡的人是自己。衛子夫自嘲的笑了笑,“把水盆端下去吧,我不再需要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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