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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剩下孤零零的隊長了,他被這莫名其妙的狀況嚇住了,樊噲笑著靠近他,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方頓時被嚇得屁滾尿流,落荒而逃。
樊噲大笑出聲,可正笑的歡實的樊噲突然肩膀也被人拍了一下,他的笑聲戛然而止,轉而迅速哭腔道:“大哥,能不能輕點?”……
幾個街溜子又開始在深夜的長安街上遊蕩,隻是跟之前不同的是有個黑臉的漢子腿腳有些不太利索,屁股也扭來扭去的。
一行人逛到了一處宅院,劉邦看著大門上的牌匾停了下來,大家看那牌匾也沒什麼特彆的。
可劉邦卻笑道:“地上的皇帝做過了,地下的皇帝我還沒試過,看那電影裡的教父蠻威風的,咱哥幾個要不要一起耍耍?”
大家頓時有了興致,議論紛紛,樊噲趁機拍馬屁道:“大哥做地下皇帝,我們跟著做大佬,大哥你說怎麼乾吧。”
劉邦看著牌匾已經有了主意,“咱們是正規企業,不僅要講究個合理合法,更要講江湖道義。”
這話說的讓大家有些摸不著頭腦,可劉邦卻指著牌匾道:“這個叫哀章的小子偽造了個我寫的策命王莽的詔書換了個大富貴,你說他該不該給我版權費?”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同意,幾人走到牆角,劉邦陰沉沉的笑道:“咱們這就進去討要……”
大家也跟著陰笑了幾聲,幾道黑影翻過牆頭,開始了他們的二次創業之旅……
南陽地界,初春時節,亦有些寒意,一少年隻著短衣正蹲在田間地頭拔草,他拔的很是認真,一點雜草也不放過。
偶爾他翻出來一條白白胖胖的蛆蟲來,掐掉頭,順手丟進嘴裡囫圇吞下,當零嘴吃掉。
當他終於清理乾淨地頭的草,將它們收攏抱起來,帶到土路上扔掉。
這時他發現一個奇怪的家夥穿著好衣裳卻蹲在地裡,貴人都是穿這麼好的衣服下地的嗎?
感到好奇的少年靠了過去,卻發現那人並沒有拔草隻是拿著樹枝在地上畫著什麼。
少年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
那人沒有回頭,隻是道:“隻是在練習畫畫而已。”
少年忍不住點頭表示讚同:“也是,紙筆很貴的。”
少年又盯著看了一會兒,這人好像在畫一隻奇形怪狀的動物,可看了半天也不認識是什麼,於是又開口問道:“先生,你這是在畫什麼動物?”
“是一隻叫旱魃的畜生。”
“旱魃?”
少年想了想,沒有見過這種動物,於是問道:“它能吃嗎?”
對方停了手,回頭看了少年一眼,少年從未見過這種眼睛,被它盯住,仿佛整個身子都不屬於自己了。
他有些恐懼的想逃走,可腳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對方收回目光,站了起來,看著遠處的大地帶著些莫名的笑意道:“不,它是吃人的。”
對方背對著少年遠去,少年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肚子此時咕咕叫了兩聲,少年鬆了口氣,自己看來是餓昏頭了。
可一低頭卻見到地上那畫的明明很是醜陋的動物,卻似乎要活過來的樣子,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忍不住又蹲下去細細觀察起來。
過了很久,少年仍沉浸在畫中,太陽已漸漸落了山,又有一名少年來到地裡,見他蹲在路上發呆很是不悅,上前來問道:“劉秀,你在做什麼?”
名叫劉秀的少年抬頭看了一眼,是他的哥哥劉演,“兄長,我在看一位奇怪的先生畫的一個奇怪的動物。”
“啥動物?”
“叫旱魃。”
劉演皺眉想了一會兒道:“旱魃?這聽起來不像是好東西。”
“先生說它是吃人的。”
劉演臉色一變,“那就要趕緊滅掉才是。”
劉秀抬起頭來問道:“如何消滅?”
“既然是旱,肯定缺水。你看我的。”
劉演從褲襠裡掏出小鳥兒來,對準那旱魃就滋了上去,果然那旱魃被滋的麵目全非了,劉演笑道:“哥哥的本領如何?”
劉秀看著那濕乎乎的地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劉演拉起他的手,將他拽起,很是嚴肅地說道:“彆管這什麼勞什子旱魃了,現在哥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與你說。”
劉秀的興致並不大,許是聽膩了他哥哥的重要故事,“哥哥請講。”
劉演很是氣憤道:“那王莽把咱劉家的江山篡了,實在可恨!我準備想些辦法報複。”
劉秀聽後卻一臉無動於衷,隻是道:“哥哥,春天了,不先把地種上的話,咱哥倆要沒得飯吃。”
劉演聽到劉秀這麼說,很是詫異的問道:“你竟然不生氣?咱倆可都有皇室血脈啊!”
“那又如何?”
劉秀反而對他哥哥如此大的反應表示不解,“也不耽誤咱家隻是種地的啊?”
劉演十分氣憤,指著劉秀連道幾聲你字,可劉秀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讓劉演更是火大,“我怎麼有你這麼個沒出息的弟弟!你就接著地裡刨食吧!”
說罷甩手離去,劉秀目送劉演離去,夕陽將他的身影拉的老長,等再也看不見後,劉秀收回了目光。
低頭看著那被澆的麵目全非的旱魃道:“也許哥哥是對的。”
劉秀也從褲襠裡掏出小鳥來,對著那旱魃滋了上去,這下真的是一點也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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