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石亨白了一眼於謙。
“你才下奶!你全家都下奶!”
“陛下!末將來了!”石亨舉著龍纛,猶如推土機般壓了上去。
於謙見狀,也是換了一副新甲胄,嗷嗷叫的追了上去。
“媽的,自小都是規規矩矩墨守成規,今日老子也要陪陛下瘋狂一把!殺!”
於謙策馬,一手火銃,一手鋼刀,極其囂張!
就在此時。
城樓上響起了宛若驚雷般的鼓聲。
殺出城的眾人回頭一望!
一名鳳冠霞帔,身穿明黃色禮服的女子,赫然站立城頭。
“陛下!郎君沙場殺賊,臣妾亦隨之!”
站立在城樓上的正是錢皇後!
隻見錢皇後一腳踹翻了擊鼓的士兵。
拿起了鼓槌,重重地敲響了戰鼓。
擊鼓其鏜,戰鼓聲喧囂直達九天!
緊接著,一群女子出現在城頭,伴隨著滔天的鼓聲,大聲唱道:
【大地在我腳下,國計掌於手中,哪個再敢多說話】
【複興漢室是誰,哪個統一稱霸,誰人戰績高過大明】
【高高在上,諸君看吧,朕之江山美好如畫】
【登山踏霧,指天笑罵,舍我誰堪誇】
【日月始,人在此,奪了萬世瀟灑】
【頑石刻,存汗青,傳頌我如何叱吒】
【王不可辱!大明亦不可辱!】
歌聲鼓聲雄赳赳氣昂昂,洗滌著眾人心扉。
一時之間,大明之軍,勇奮如廝!
朱祁鎮見狀,寵溺的回望了一眼錢皇後。放聲大笑道:
“哈哈!家有悍婦!國之大幸啊!”
“來人!傳令司禮監掌印曹吉祥!朕帶著大軍去追殲瓦剌賊子,讓太子朱見深監國!”
“英國公張輔和司禮監掌印曹吉祥從旁輔佐,一切大事皆有二人商議後,在奏報朕核準!”
“另外!速領錦衣衛指揮使朱祁鈺隨軍出征!”
朱祁鎮一連發了三條諭旨。
也是讓朝廷震蕩!
英國公張輔苦逼了:“這兩口子真是強種啊!一個在城頭打鼓玩,一個現在又要帶著大軍出去浪,還把京師這堆爛攤子丟給我,老夫今年七十五歲了!”
曹吉祥先是一愣,隨後狂喜:“太子監國?陛下這是要立小殿下為東宮啊!小殿下才兩歲啊!這怎麼監國?讓咱家輔佐?那不是跟王振一般,權柄滔天?”
孫太後:“孫兒監國?看來這祁鎮皇兒還是心向本宮,見深才兩歲,監國期間,這紫禁大內之事,還不是本宮一人說了算!”
朱見深:“好耶!爹爹不在,沒人搶奶奶吃!”
朱祁鈺:“本王裂開!不是啊!我不就是趁你不在當了幾天攝政嘛?至於這麼報複嘛!你出去浪還要帶著我啊!這要是再現土木堡之危,那咱老朱家可連個主事地都沒了!”、
朱祁鎮:“吾弟...當為堯舜!”
朱祁鈺:“彆說了!我去!!”
於謙:“京師之危已解,陛下此刻卻要帶大軍追擊也先,這明麵是報仇,實際是想要將這勤王的三十萬大軍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啊!看來土木之變,陛下感觸頗多啊!”
此刻,於謙都有點懷疑土木堡之變是朱祁鎮故意搞出來,好乘機奪兵部軍權。
於謙猜得沒錯,此次前來勤王的大軍,有三十多萬之眾。
朱祁鎮留下了五萬兵丁負責糧草運送。
帶著剩餘的三十萬準備痛打落水狗。
於謙策馬跟在朱祁鎮身邊,神色凜重地問道:
“陛下,您此番帶兵追敵,諸位大人要是知道了,那可真是朝堂震動啊!”
朱祁鎮不屑一笑,“些許狗叫,不過是過耳風霜罷了!”
朱祁鎮如此形容滿朝官員,於謙也是臉色難看。
為了轉移話題,於謙話鋒一轉道:
“陛下剛誦的那首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可真是千古之言啊!”
朱祁鎮憨憨一笑,“那不是我作的,是我老師!”
“老師?陛下幾位翰林講師我都認識,這幾人中可沒有這種藐滅天地的豪情壯誌啊!”
朱祁鎮不語好像想起了什麼,隨後深情地看著於謙。
良久,朱祁鎮再次高吟唱道: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詩詞入耳,於謙頓在原地,一臉燦然。
“這詩....怎麼如此熟悉!”
朱祁鎮燦笑,隨後策馬朝著瓦剌潰兵而去。
“於謙!有朕在,自此世間再無石灰吟!”
帝音如朝陽,暖入心扉,於謙莫名想哭。
“駕!陛下等等我!”
一君,一臣,並駕齊驅。
一個如烈日煌煌,一個如皓首明月當空。
日月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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