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斌起身,淡然一笑。
“陛下,沒有大明何來沐家,沒有您又哪有臣下!”
朱祁鎮嗎,猛地一顫,他知道沐斌這是在投桃報李。
朱祁鎮怎麼也想到,穿越過來這麼久,全都是勾心鬥角。
在這沐斌身上倒是浮現了真心實意。
此刻大戰未完強敵環伺,朱祁鎮也不推辭,直接接過了虎符,握在手中,高舉入頂,震聲高呼道:
“諸位!隨朕殺敵!!!”
“虎符在手!跟朕走!”
“殺也先!報血仇!”
........
朱祁鎮振臂高呼,所有大明將士們全都沸騰了!
“殺也先!報血仇!”
一時之間,山呼海嘯!
先前禦駕親征和接收的叛軍總共四十餘萬。
此刻再加上沐斌帶來的三十萬鎮南軍。
朱祁鎮此時手上,近八十萬大軍!
八十萬大軍,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
朱祁鎮一馬當先,躍出大陣,手持方天畫戟朝著瓦剌五萬騎兵殺去。
“娘希匹!八十萬對五萬!優勢在我!”
石亨緊隨其後,狂笑道:
“哈哈!八十萬打五萬,俺老石這輩子也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啊!”
於謙也是一手火銃,一手三尺青鋒劍,端的是比武將還囂張。
“艸!過癮啊!過癮!能隨陛下參此大戰,雖死猶榮!”
朱祁鈺勃然大笑:“刺激啊!刺激!本王現在很是那個.....”
朱祁鈺一時語塞,一旁拖著大砍刀的都督僉事孫鏜附和了一句。
“熱血沸騰!”
聞言,朱祁鈺茅塞頓開。
“對!孫將軍說得對!熱血沸騰啊!!本王這個沸騰啊!”
石彪還是一如既往衝在最前。
隻見他舞著大板斧,眼神漠然,瞬時縱馬對著後麵大軍咆哮道:
“騎兵衝陣!禦敵!!”
五萬瓦剌騎兵如坦克一般,黑壓壓的衝殺了過來。
騎兵打步兵,縱是人多,氣勢不同,還是心虛。
就在此時!、
黔國公沐斌縱馬一躍而起,來到了石彪身前。
看著突殺而來的五萬瓦剌騎兵,黔國公沐斌笑了,隨後竟然笑的猙獰。
“哈哈!石彪小子!你可聽聞沐家三段擊?”
石彪眼色一凜,驚訝的脫口而出道:
“黔國公!您不會說的是您先祖黔寧王沐英平定南方時,自研的使用火器對付叛軍大象等野獸兵種時,那種火槍大殺招吧?”
聞言,沐斌揮劍,鎮南軍火槍營列陣。
一萬支黝黑無光的火槍,對準了襲來的瓦剌騎兵。
沐斌回頭,獰笑著看著石彪。
“石彪小子,先祖用的是三段擊,而我...用的是九段擊!”
倏然。
火槍齊射!
彪猛如石彪,亦是肝膽顫抖。
隨著沐斌的一聲令下,萬支火槍齊鳴。
震耳欲聾的槍聲響徹雲霄,仿佛連天地都為之色變。
黑色的硝煙瞬間彌漫了整個戰場遮蔽了陽光。
隻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火光劃破長空。
瓦剌騎兵的衝鋒被這突如其來的火網無情地打斷。
他們的戰馬驚恐地嘶鳴著,紛紛人立而起,試圖躲避這致命的打擊。
然而,火槍的威力遠超他們的想象。
一排排騎兵如同被割倒的麥子般倒下。
鮮血與殘肢在空中飛舞,哀嚎聲與馬嘶聲交織成一片死亡的樂章。
“九段擊!”沐斌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他深知這一擊的威力足以改變戰局。
隨著他再次揮手,火槍營的士兵們迅速換彈,準備進行下一輪射擊。
每一輪射擊之間,都經過精心的計算與配合。
確保火力不斷,將敵人死死壓製在射程之內。
瓦剌騎兵的士氣在這一刻徹底崩潰。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猛烈的火器攻擊。
原本以為人數上的優勢可以彌補一切。
卻沒想到在火槍麵前,血肉之軀竟是如此脆弱。
剩餘的騎兵開始慌亂地調轉馬頭,企圖逃離這片死亡之地。
然而,明軍並未給他們這個機會。
在火槍的掩護下,明軍的步兵與騎兵迅速展開反擊。
他們喊著震天的口號,揮舞著刀劍,如同潮水般湧向瓦剌騎兵。
瓦剌騎兵在火器與冷兵器的雙重打擊下。
徹底失去了抵抗之力,隻能被動地承受著失敗的命運。
朱祁鎮站在戰場的高處,目睹了這一切。
他的心中充滿了震撼與激動,他深知這一戰不僅是大明的勝利。
更是火器在戰場上威力的一次完美展現。
他看向沐斌,眼中充滿了感激與讚賞。
“沐國公!你這一手九段擊,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我大明有你,何愁天下不定!”
朱祁鎮的聲音響徹戰場,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力量與信心。
沐斌聞言,隻是淡然一笑,他深知這一戰的勝利並非他一人之功,而是全體將士共同努力的結果。
他看向那些浴血奮戰的士兵們,心中充滿了敬意與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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