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卡莫斯往前走了一步,靠近林塵,揚聲道:“你是個gay?”
這句話特意放大了音量,周圍的犯人全都聽到了,臉色頓時精彩起來,議論紛紛。
“哇,居然是個gay啊……”
“我一看她就是gay。”
“長成這樣,是個gay也不意外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
“她是gay的話,那她旁邊那個會不會……”
察覺到那些討論的聲音,林塵臉色泰然自若,直接挽住一旁沈臻的手:“是啊,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
聽到男朋友幾個字,卡莫斯眸光一暗,看向一旁的沈臻。
卡莫斯在這個監獄裡混了多年,平時看著散漫,但好歹曾是黑幫老大,風雨裡廝殺多年,認真起來,光是一個凶光畢露的眼神,就能把很多人嚇的腿軟。
但是沈臻是什麼人?
孤善隊隊長,勳章掛滿胸膛的人物,戰場上拚殺過來的,怎麼會怕區區一個卡莫斯?
他還偏偏就擅長和此類人打交道。
所以沈臻對上他的目光,氣勢也是一點都不弱,而且比起卡莫斯窮凶極惡之徒的惡氣,沈臻的氣勢是冷中帶著正氣,不張揚,卻很穩,隱隱還壓了卡莫斯一頭。
兩人雖然誰都沒有說話,但硝煙味已經明顯蔓延開來。
所有人都察覺氣氛的不妙,頓時靠近圍了過來,把林塵兩人團團圍住,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兩個。
氣氛就宛如拉成滿月狀的弓,緊繃到極致。
林塵不動聲色的掃了這裡的人所有人一眼,基本確定了,這裡其他犯人,都是和卡莫斯沆瀣一氣的。
而她和沈臻,就是汪洋大海裡的孤島,無人支援。
但……那又如何?
卡莫斯手插在褲袋裡,轉頭又笑意盈盈的重新看向林塵:“你跟著他不如跟著我,起碼我能保證在這裡,沒人敢動你一根汗毛。”
“哇,這麼好的嗎……”林塵“驚訝”的感慨一句,隨後歪著頭思考了一下,揚起一個惡劣的笑:“哪怕沒有他,你們這些東西也動不了我一根汗毛。”
非常隨意、非常平靜的一句話,但卻囂張到了極致。
聽到這極致囂張的話語,其餘人都握緊拳頭,邁步就要衝過來打她。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哨響。
所有人轉頭看過去,獄長站在遠處的鐵絲網後麵,陰沉著臉色大喊:“乾什麼呢!都給我散開!”
沒人理會獄長,都看著卡莫斯,等著他下指令。
卡莫斯隱晦的和獄長對視了一眼,察覺到對方眼裡的堅定,垂眸思考一瞬,還是抬手讓大家散開。
其餘人這才紛紛散開,不再圍著林塵和沈臻兩個人。
卡莫斯則被獄長單獨喊走了。
帶著卡莫斯到了辦公室,獄長反鎖好門,隨後啪的一拍桌子:“你剛剛要乾什麼!我是不是說過最近上麵要來巡檢,讓你給我安分一點彆惹事!”
卡莫斯翹著二郎腿,悠然自得的坐在沙發上,“你不知道事情始末。”
“什麼始末,不就是你看上了那個小子嗎!”
卡莫斯盯著他,臉色漸漸冷下來,隨後站起身,一步一步緩緩朝他走過去。
在他恐怖瘮人的眼神下,獄長不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走到獄長麵前,卡莫斯彎下腰,揚起一抹冷笑:“你覺得我就是那種沒輕沒重的人?”
“不……”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搞清楚一點……”他忽然一把伸出手,狠狠掐住獄長的下顎,語氣冰冷:“你他媽沒有資格跟我這麼大喊大叫,懂嗎?”
獄長咬著後槽牙,雖然憋屈,但還是輕微點了一下頭。
外人看來,獄長肯定在監獄裡隻手遮天。
但實際上,連他都受卡莫斯的牽製。
卡莫斯會進這個監獄,是因為在幫派鬥爭中失敗。
而尼聖黨有個規矩,幫派鬥爭失敗的人,都要去監獄裡養老。
雖然卡莫斯是喪家之犬,但他好歹曾是尼聖黨的老大,外麵肯定還是有效忠他的手下,想弄死他一個小小的監獄長,並不是什麼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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