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前預警)
蕭見信聞言立刻走了過去,從床邊血流不停滿眼驚懼的女人身邊跨步走過。
“嗬、嗬……”女人的血濺到了他的皮鞋上。
蕭見信眯起雙眼瞄了她一眼,不明白她是哪裡惹怒了蘇總。
男人在床上就算失去理智,也不至於殺人吧。
而且蘇華盛現在不愛見血,不喜歡殺人。
事已至此,還是先讓蘇華盛滿意吧。
他站在沙發側麵,微微躬身,問道:“蘇總?處理一下,換一個?”
蘇華盛岔開雙腿坐在沙發上,浴袍上沾著血跡,敞開的胸口上也有紅色血點,看來殺掉女人的時候是在床上……
蘇華盛單手撚著煙,看著窗外的燈光,道:“站我麵前來。”
蕭見信沒有猶豫,立刻走到了他麵前,雙手背在身後,盯著蘇華盛的雙眼,繼續等待指令。
“蘇總,您說。”
“外套脫了。”
蕭見信一頓,看了眼蘇華盛,對方微微張開嘴,他趕緊抬起了手。
“唰、唰——”幾聲衣物摩擦聲後,蕭見信的西裝外套落在了地上。
“繼續。”煙霧中蘇華盛的眼神看不真切。
他修長柔韌的身體裸露了出來。
房間內的燈光並不亮,曖昧的色彩舔舐著男人還算可口的身體。
上麵很乾淨,但依然可見一些淡淡的傷疤。
蘇華盛吐出煙圈,抖了抖手指,指尖的火光一閃一閃。他看著蕭見信,煙霧模糊了表情。
蕭見信一時間把握不準蘇華盛的情緒,隻聽他說:
“過來點。”
可他已經站在一個比較近的位置了。
幾不可感的停頓後,蕭見信還是朝蘇華盛的位置邁了一步。
他也隻能前進一步。
這一步讓他站在了一個k離蘇華盛非常非常近的距離。自己的腿和蘇華盛的岔開的膝蓋幾乎隻隔著幾毫米的距離,他也幾乎快要跪到沙發上了。
而蘇華盛指尖的煙頭,幾乎就要燙到蕭見信的胸口了,熱意逼人。
“帶家夥了嗎?”蘇華盛問了。
手指輕輕蜷縮著,抓緊了沙發皮,蕭見信輕輕呼吸著,“帶了。”
蘇華盛聞言立刻伸出手動作起來,蕭見信感覺到他的手遊移片刻後,直接繞到他腰後——他心一沉。
“哢噠”一聲,他腰後的東西被取出來了。
一道冰涼堅硬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屁股上邊。
他帶來的好家夥——他的手槍。
蘇華盛扔掉了危險的煙頭,眯眼問:“沒有檢查乾淨就放人進來了?蕭見信,你什麼時候這麼不仔細了?”
說著,蘇華盛從自己的大腿邊取出來一把匕首,寒光一閃,上麵染著淋漓血跡,新鮮的,尚未凝固。
顯然這就是殺害女人的凶器。
但這裡怎麼會有刀?
從哪裡來的不言而喻。
從蘇華盛嘴裡聽到自己的全稱,蕭見信心臟狠狠一跳。
不妙。
蘇華盛用從蕭見信身上掏出來的手槍狠狠抵著他,冰涼危險的氣息讓蕭見信微微顫抖起來,雙手也彎了彎,冷汗落了下來。
“像這樣脫乾淨檢查,還用我教嗎?”蘇華盛再度開口,視線也在他赤裸的上半身掃了掃。
這個女人居然——偷偷帶進了一把刀。
而他手下沒有檢查仔細,就這麼放到了蘇總床上。
在他的地盤居然犯了這麼大的失誤……蕭見信心狠狠跳起來。
蘇華盛將刀扔掉,落在地毯上,悄無聲息。
他低頭握住從蕭見信的身上翻出來的手槍,打開了保險。
蕭見信喉結一顫,立刻道:“蘇總我的失誤。下不為例——”
蘇華盛沒有任何要聽解釋的意思,直接抬起了胳膊——
“砰!”
一聲巨響後,蕭見信話語一滯,身體僵住。
他往蘇華盛開槍的地方看去——女人居然頑強地爬到了門口,抬起的手已經握在了門把,卻被一槍打中了後腦勺。
這下她死透了。
血液就跟綻開的禮花一樣,把門口的地毯也弄臟了。
房間裡的血腥味更加濃烈了。
還有蕭見信鼻間若隱若現的煙味。
一滴冷汗落下,落在了蘇華盛的大腿,他壓根沒有在乎門口的女人,目光始終落在蕭見信的臉上,而後,他將手槍插回了蕭見信身上。
剛剛開完槍的槍口滾燙無比,立刻塞入腰後的槍帶上,隔著褲子灼燒著蕭見信的大腿。
那熱意仿佛就是女人的鮮血,讓他難以忍受。
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