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鋸斧上多出的蝴蝶結,讓他們每一次揮砍都帶上了不死不休的憤怒!
手機屏幕上飛快閃過一行注釋:【警告:目標精神抗性極高,羞辱效果轉化為“狂暴”狀態,物理攻擊+20%,防禦60%】
“他喵的,還是個帶DebUff的狂暴技能!”
秋蟬啐了一口,發動第二個技能。
“豈曰無衣?與子同穿蕾絲褲!”
粉色的光環炸開,籠罩了身後的琞如初和所有孩子。
琞如初悶哼一聲,臉色白了幾分,但眼神卻愈發銳利。她將嬰兒塞給跑來的莉莉,自己則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手持鋼管,迎上了兩個被蕾絲化的恐虐狂戰士。
她的動作精準而致命,每一次敲擊都利用蕾絲風暴削弱的防禦,竟硬生生將兩個狂戰士逼退!
但更多的敵人湧了上來。
納垢的瘟疫沼澤已經蔓延到腳下,幾個孩子躲閃不及,鞋子瞬間被腐蝕,發出痛苦的呻吟。
生命共享之下,秋蟬的腿上也傳來鑽心的劇痛。
色孽的靡靡之音更是如同魔咒,一個叫湯姆的孩子眼神開始渙散,嘴角竟流下一絲癡迷的口水。
“善惡終有報,蕾絲饒過誰!”
秋蟬發動秩序之力的懲戒技能,一道粉光射向一個殺得最興起的恐虐狂戰士。
那家夥龐大的身軀猛地一震,胸口的蕾絲甲胄下滲出大量的鮮血,慘叫著倒了下去。
但這就像往火場裡潑了一杯水。
琞如初的鋼管被打飛,虎口鮮血淋漓,被兩個狂戰士逼得連連後退。
好幾個孩子被瘟疫沼澤困住,痛苦地倒在地上。
秋蟬的“蕾絲懲戒”雖然擊倒了一名敵人,但體內的力量也幾乎被抽空,他踉蹌一步,半跪在地,視線都開始模糊。
戰鬥的喧囂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
包圍圈停止了收縮,四方勢力如同欣賞舞台劇的觀眾,好整以暇地看著中央這群瀕死的獵物。
這時,淬了毒的言語才從四麵八方傳來,不再是單純的威脅,而是一場直擊靈魂的精神圍剿。
“放棄吧,小可憐。”一個身姿妖嬈的色孽舞者舔著嘴唇,聲音充滿了誘惑。
“看看你,多麼狼狽,多麼絕望……這絕望的滋味,真是無上的佳肴。投向我們,我將賜予你永恒的極樂,讓你在無儘的痛苦與歡愉中獲得新生。”
“嘿嘿嘿……”一個臃腫的納垢瘟疫戰士拖著生鏽的戰刃,笑聲如同破風箱,“慈父的懷抱才是最終的歸宿。
看看你身邊的孩子,他們在恐懼,在顫抖。讓他們解脫吧,在慈父的花園裡獲得永恒的寧靜。彆再掙紮了,掙紮隻會帶來更多痛苦。”
那個奸奇巫師的聲音則陰冷地在眾人腦海中回響:“愚蠢的凡人,你的一切掙紮都在我主的劇本之上。
你的反抗,不過是為這出悲劇增添幾分可笑的點綴。你以為你改變了什麼?不,你隻是在命運的蛛網上跳得更歡快罷了。”
秋蟬大口喘著氣,臉色蒼白如紙,汗水浸濕了額發。
他聽著這些混沌走狗的話術,臉上卻擠出一個虛弱又嘲諷的笑容。
“你們這幫搞傳銷的,話術還挺全乎啊。”
“一個許諾升官發財,一個承諾解脫安寧,還有一個大玩宿命論?”
他晃晃悠悠地站直了身體,眼神裡燃燒著最後一絲不屈的火苗。
“可惜了,我這個人,生平最恨威逼利誘。”
“我這人吧,向來是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
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戰場。
色孽的舞者笑容一滯。
納垢戰士的笑聲也停了。
就連那些狂暴的恐虐戰士,動作都慢了一瞬。
他們似乎對這個凡人臨死前的骨氣感到了一絲意外。
秋蟬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像一頭被逼到絕路的野獸。
他話鋒一轉,用一種宣布最終商業談判底線的語氣,高傲地說道:
“……因為我這種級彆的骨氣,是非常昂貴的資產!你們想摧毀它,就得付出對等的代價!”
“懂嗎?”
“想讓我死可以……”
“你們得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