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來到了一條美麗的小溪邊,槿香指著小溪那邊說:“那裡是林家莊,中間那屋是我家。”
槿香家的小瓦屋,門前一邊是個菜園,籬笆由鬱鬱蔥蔥的木槿樹紮成,蔥綠中點綴著無數朵美豔的木槿花,彆有一番風味。
槿香指著籬笆說:“我的名字就是由這木槿花得來的。”
小文說:“你確實跟木槿花一樣漂亮。”
槿香抬眼看向家裡,卻見門前聚集著三三兩兩的村民。
皺眉納悶,怎麼回事?
進了屋,卻見屋內地上躺著娘的遺體,瞪大了眼睛:“娘,您怎麼也走了呀!”
一鄰居說:“聽說你們父女遇難,你娘服毒自殺了。”
槿香放聲大哭:“我苦命的娘啊,您怎麼這麼想不開,要走這條路啊!”
身體因為墜崖的衝擊本來就虛弱,加上這一變故的刺激,暈了過去,李白趕緊叫強子和二雄用冷水將她弄醒。
鄉親們見林家一天死了兩個人,都在為槿香落淚。
槿香將衣服換成了藍底白花布衫,從家裡拿出來一些銀兩,安排鄉親們安葬父母。
不久,鄉親們抬來了兩副棺材,將林槿香父母入殮了。
李白讓強子、二雄過去幫忙,二人幫助著將棺木抬到架子上。不知為什麼,二雄突然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強子大驚:“二雄怎麼啦?”
李白說:“已經死了兩個人了,千萬不要再出問題啊。”
槿香趕過來說:“彆急,他這是暈厥,過度勞累所致,我給他進行針灸治療吧。”
請強子將二雄扶到長凳上躺好,對二雄的足三裡穴、三陰交穴、腎俞穴等穴位進行針灸,不一會,二雄就恢複了。
李白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說:“把我嚇壞了,幸虧槿香醫術高明啊。”
旁邊的村民說:“她得到了她爹的真傳呢。”
這時,乾癟的臉上長著山羊胡子的族長來到槿香麵前,冷冰冰地說:“你爹這一房沒人了,家裡的現錢你拿走,不動產應該充作族產,你必須馬上嫁人。”
槿香剛想要爭辯,隨即放棄了,知道族規就是這樣,爭辯沒有用。
經曆了如此巨大變故的打擊,槿香對家鄉已經無所留戀,木然說:“我不嫁人,立馬離開林家莊!”
李白走過來,關切地說:“你一個弱女子,離開這裡到哪裡生活呀?”
槿香大眼睛看著他說:“恩公是大詩人,是劍壇聖手,我想以身相許先生,追隨先生學寫詩,學劍術,行嗎?”
“啊?不行!我自由慣了,儘不了做丈夫的責任。再說,我四處雲遊,不能帶嬌滴滴的女子拖後腿。”
“恩公請彆推辭!我不嬌慣呢,爹一直把我當男兒養,經常帶我上山采藥,我勁兒大著呢。我懂醫術,能做你們的健康衛士,還能做很多事情。”
說著,掄起了胳膊。
李白見她這樣單純豪爽,樂了:“要是這樣,你就做我的侍女吧。”
槿香連連點頭:“好,先做侍女,再努力爭取做你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