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瓷瓶中,盛放著看似普通卻又暗藏玄機的美酒。這酒色如琥珀,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銀光,仿佛蘊含著星辰之力。安倍信英輕輕一笑,手指輕彈,一滴酒液便躍入王風的酒杯之中,動作之優雅,宛如行雲流水。
“王風小友,此酒非同小可,乃是一目國秘製之寶,名為‘銀星醉月’。它取自地下深處的銀星河之水,配以一目國獨有的靈藥,曆經九九八十一道工序,方得此佳釀。此酒不僅能大幅度提升修為,更能強健體魄,洗滌心靈,實乃修行者夢寐以求的至寶。”安倍信英的聲音溫和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蘊含著千鈞之力,直擊王風的心田。
王風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激動。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這份來自遠方的祝福全部吸入體內。隨著他一口飲下,那美酒如同活物般,在他體內遊走,瞬間化作一股股溫熱的靈力,滋潤著他的四肢百骸。
美酒下肚的瞬間,王風隻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體內湧動,仿佛有無數的星辰之力被喚醒,融入他的血肉之中。他的修為在這一刻開始緩慢而堅定地上漲,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被強化,肌肉緊繃,骨骼發出輕微的哢嚓聲,那是體質飛躍式提升的征兆。王風隻覺自己仿佛脫胎換骨,身體素質比以往提升了好幾倍,甚至能隱約感受到自己與天地間的聯係更加緊密了。
他不敢怠慢,立刻盤膝打坐,閉目凝神,開始煉化這美酒中的靈力。隨著他呼吸的加深,周身逐漸彌漫起一層淡淡的霞光,那是靈力外溢的表現,也是修為晉升的前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樹屋下隻有王風均勻的呼吸聲。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王風周身的光芒愈發耀眼,最終化作一圈圈絢爛的光環,將他整個人包裹其中。在這光環之中,王風的氣勢節節攀升,仿佛有某種枷鎖被打破,他的修為終於突破瓶頸,成功晉級元嬰期。那一刻,他仿佛與天地共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與強大。
當光芒散去,王風緩緩站起身,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自信。他深深地向安倍信英鞠了一躬,聲音中帶著由衷的感激:“多謝安倍老先生賜酒,此恩此情,王風永生難忘。”
安倍信英見狀,大笑道:“哈哈哈,小夥子,無需如此客氣。這酒雖好,但真正重要的是你自身的潛力與努力。一目國的人贈我此酒,是希望我身體早日康複,而我轉贈於你,是希望你能在修真路上走得更遠。記住,修真之路,道阻且長,唯有心懷正義,堅持不懈,方能成就大道。”
王風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誠摯之情溢於言表,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安倍老先生,對於您的大義,我實在無以言表。接下來,您有何打算?結衣她……非常掛念您的安危。”
安倍信英聞言,蒼老的麵容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既有無奈,也有不屈。他輕輕搖了搖頭,苦笑中帶著幾分自嘲:“王風啊,你以為我這把老骨頭不想早日重獲自由,與你們並肩作戰嗎?但現實總是那麼不儘如人意。我這傷勢,即便是勉強跟在你身邊,也隻怕是累贅多於助力。因此,我決定暫時留在這裡,靜心調養,直至身體完全康複。隻有這樣,我才能不負眾望,再次為守護這片天地儘一份力。”
說到這裡,安倍信英的眼神突然變得明亮起來,他轉過身,指向一旁靜默站立的式神阿坊:“不過,你回去見結衣,我不會讓你孤軍奮戰。阿坊,雖是我的式神,但其能力非凡,尤其在對抗魔族方麵,更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他的屬性與魔族相克,我相信,他會成為你此行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說完指了指帶我來的和尚。安倍信英接著說道:“我和阿坊有特殊的聯係,見到結衣我也可以通過阿坊傳音給結衣。”
在告彆了安倍信英後,他轉身看向阿坊,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阿坊,接下來的日子裡,就請你多多指教了。”阿坊微微頷首,沒有言語,但王風能感受到,這位式神體內蘊藏著無窮的力量,正等待著被喚醒和釋放。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王風與阿坊開始了緊鑼密鼓的準備。他們不僅研究了魔族的各種習性和弱點,還製定了詳細的行動計劃,以確保能夠順利突破魔族在地牢的封鎖,根據安倍信英告知的情況,這個傳送秘書一旦成功,這個空間就和施放的地點連接起來了,進來的人也可以通過那道門戶出去,但是要進來隻能通過施術者才能進來,所以安倍信英是安全的。
與此同時,安倍信英也沒有閒著。他利用自己豐富的經驗和深厚的修為,開始著手調養身體。雖然傷勢嚴重,但他憑借各類式神關注著外界的動向,收集各種信息。
在晶石再次閃耀光芒的時候,王風和阿坊準備突破魔族的封鎖回到安全結界,向結衣傳遞消息。石門緩緩開啟,伴隨著一陣沉悶的吱嘎聲,仿佛是沉睡的巨獸被喚醒,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夾雜著潮濕與腐臭。王風和阿坊對視一眼,無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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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跨出石門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讓兩人的心猛地一沉。地牢之內,不再是之前空曠而寂靜的模樣,而是密密麻麻地爬行著四五條暗鱗巨蜥,它們的身體覆蓋著漆黑的鱗片,每一片都仿佛能吸收周圍所有的光線,使得它們在這片黑暗中更加難以察覺。巨蜥們的眼睛閃爍著幽綠的光芒,就像是地獄之門後窺視的惡靈,讓人心生寒意。
王風和阿坊的出現,仿佛是對這些巨蜥的挑釁,它們幾乎在同一時間有了反應。巨蜥們的爪子迅速伸出,纏繞著絲絲縷縷的黑氣,那是魔族力量的象征,帶著腐蝕與毀滅的氣息,向著兩人猛撲而來。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危險的氣息,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然而,王風還未來得及拔出腰間的匕首,阿坊已經行動起來。他全身散發出耀眼的金光,那光芒純淨而神聖,仿佛能夠淨化世間一切邪惡。隨著金光的彙聚,一口閃耀著璀璨金光的透明大鐘憑空而出,將王風與自己牢牢地罩在其中。這金鐘仿佛是由無形的力量編織而成,既堅韌又輕盈,將巨蜥們的爪子紛紛擋在了外麵。
每一次巨蜥的爪子撞擊在金鐘上,都會發出震耳欲聾的音波,那音波如同實質般擴散開來,震得地牢的石壁都微微顫抖。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些音波不僅阻擋了巨蜥的攻擊,還反噬其身,讓巨蜥們自己受了不輕的傷。它們的鱗片在音波的衝擊下出現了裂痕,有的甚至被震落,露出下方血肉模糊的身體。
巨蜥們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它們紛紛圍繞著金鐘,不敢再輕易發動攻擊。但它們並未放棄,而是用那低沉而有力的怒吼聲表達著不滿與憤怒,聲音在地牢中回蕩,讓人心悸。阿坊操控著金鐘,緩緩向前移動,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因為他知道,這金鐘雖然強大,但也不是無窮無儘的。
巨蜥們見狀,開始小心翼翼地跟隨著金鐘,偶爾試探性地發動攻擊,但每一次都被金鐘輕易化解。它們不再像之前那樣凶猛無畏,而是學會了謹慎與試探,仿佛也知道了疼痛的滋味。王風見狀,嘿嘿一笑,調侃道:“沒想到你們這群皮糙肉厚的家夥們也知道疼啊。看來,魔族的馴養的寵物也不過如此嘛。”
他的聲音在金鐘內回蕩,雖然巨蜥們聽不懂人類的語言,但它們似乎能從王風的語氣中感受到嘲諷與輕蔑。這更加激怒了它們,巨蜥們開始更加頻繁地發出怒吼,試圖用聲音來震懾這對看似弱小的修行者。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阿坊的金鐘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將王風與自己牢牢保護在內。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風開始注意到阿坊的狀態。雖然他表麵看起來毫無異樣,但操控如此強大的防禦技能,對他的消耗必然是巨大的。王風心中暗自決定,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必須找到突破口,儘快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了一條巨蜥的行為異常。這條巨蜥似乎比其他同伴更加聰明,它沒有像其他巨蜥那樣盲目地攻擊金鐘,而是悄悄地繞到了金鐘的一側,試圖尋找破綻。王風心中一動,立刻對阿坊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注意這條巨蜥。
阿坊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已經明白了王風的意思。他微微調整了一下金鐘的角度,使得原本緊繃的防禦出現了一絲鬆動。那條聰明的巨蜥見狀,立刻發動了攻擊,它的爪子帶著黑氣,如同閃電般劃向金鐘的破綻。
然而,這正是王風和阿坊所期待的。就在巨蜥的爪子即將觸碰到金鐘的那一刻,王風突然出手,他的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血色的軌跡,精準地刺入了巨蜥的脖頸。巨蜥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最終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沒多久,阿坊憑借著金鐘這樣強大的防禦技能帶著王風回到了地麵,王風伸了個懶腰,剛欲開口,空氣中突然湧動起一股不祥的氣息。
“轟!”一聲巨響,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一團濃鬱的黑霧猛然撞擊在阿坊的金鐘之上,那金鐘,本是堅不可摧的屏障,此刻卻如同脆弱的瓷器,瞬間碎裂成無數光點,散落一地。阿坊身形一晃,險些跌倒,好在王風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住,關切地詢問傷勢。阿坊強忍疼痛,輕輕搖頭,示意自己並無大礙。在王風的攙扶下,阿坊勉強站穩,欲再次凝聚金鐘之力,卻被王風果斷製止,自己則挺身而出,匕首橫於胸前,目光如炬地看著前麵的黑霧。
黑霧漸漸凝聚,形成一個模糊的人影,周身纏繞著翻滾的黑氣,如同從深淵中爬出的惡魔,令人心生畏懼。這正是魔使,一位來自魔界的使者,他的聲音低沉而陰森:“就是你小子,闖的地牢?安倍信英在哪裡?”王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輕蔑地說:“地牢?我想進就進,你又能奈我何?至於安倍信英,你問錯人了,或許你該問問你的狗安倍信雄,說不定他把親哥哥藏起來了呢。”
王風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匕首,直刺安倍信雄的心臟。安倍信雄聞言,臉色鐵青,怒不可遏,雙手緊握符咒,就欲衝向王風。然而,魔使卻適時製止了他,那雙隱藏在黑霧後的紅色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危險的信號:“安倍信雄,稍安勿躁,這小子是在故意激怒你。”隨後,魔使將目光投向王風,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告訴我安倍信英的下落,或是安全結界的進入方法,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賜予你難以想象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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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風故作驚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哦?真的嗎?讓我好好想想……嗯,我想要安倍信雄的命,你能給我嗎?”這句話一出,空氣仿佛凝固,魔使的聲音低沉而憤怒:“小子,彆逼我動手,否則,你休想活著離開這裡!”話音未落,魔使掌心凝聚起一個纏繞著黑氣的紫色光球,如同死亡的預兆,向王風和阿坊疾射而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天空中突然響起一道渾厚而莊嚴的聲音,如同天籟之音,穿透了夜的寂靜:“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伴隨著這誦經之聲,一隻巨大的金色手掌自虛空中緩緩伸出,輕而易舉地將那紫色的光球握住,隨即兩者一同消失在夜空中,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隨著金色大手的消散,一位身披金色袈裟,麵容莊重的年輕人緩緩降落在眾人麵前。他法相莊嚴,雙眼微閉,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世間萬物皆在其掌握之中。年輕人緩緩開口:“貧僧法號不戒,特來此地,欲以佛法淨化這位周身黑霧施主心中的怒火。”
王風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恢複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對著魔使和安倍信雄調侃道:“看來,今晚的月亮還真是不簡單,連這位高僧都驚動了。不過,你們最好還是乖乖投降吧,不然,這高僧的佛法可不是鬨著玩的。”然後對著不戒和尚說道:“不戒,你怎麼來了?聽我們組長說你不是去旅遊了嗎?”
在一刹那的寂靜之後,不戒和尚輕輕抬了抬眼皮,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眸溫和地落在了王風身上。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小風兒,莫要胡說,貧僧那叫雲遊,那叫苦行。世間萬物,皆有其道,雲遊四海,苦行修身,方能悟得真諦,普渡眾生。”
說著,不戒和尚的目光轉向了魔使與安倍信雄。他的眼神中既有威嚴,又不失慈悲,仿佛能夠穿透人心的迷霧,直達靈魂深處。魔使與安倍信雄在他的注視下,原本蠢蠢欲動的身形不由自主地一頓,臉上出現一抹害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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