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曰的馬斯特,老子真是想撕爛他那張狗臉!憑什麼咱們費時費力費人帶回來的【裂隙】全都交給他處理了!”
陳長生麵無表情的挑揀出標注有剛剛發生的時間戳的實驗數據,一邊觀看,一邊說道:
“馬斯特家是和皇帝同宗的大貴族,北方聯邦總督的夫人是馬斯特家的三小姐,也是北方聯邦大議會的實際掌控者,沃德法克州的順位參議員是老馬斯特公爵的子侄,亞楠市議院的圓桌上有三位議員是馬斯特家的外戚,亞楠市高街聖利維坦大學的副院長是馬斯特大公當年養的狗,順便一提,聖利維坦大學的院長,是副院長的夫人,也就是今年搶走了米斯卡塔尼克大學一半新生的罪魁禍首。”
長長的一段話不僅把巴巴羅薩說迷糊了,還把他說的難受極了。
“不是說馬斯特大公是個廢物,馬斯特家早就不行了嗎?!”
陳長生說道:
“馬斯特大公廢了是因為他自作孽不可活,而其他在外麵的馬斯特都很懂事,所以都活得好好的。”
巴巴羅薩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
“真他媽的肮臟!他就是憑這些人,把咱們的【裂隙】搶走了?!”
陳長生皺了皺眉頭:
“彆太看得起自己,巴巴羅薩,他根本不需要【搶】,是我們主動把裂隙【送】給他的。”
巴巴羅薩咬牙切齒:
“要不是安澤姆那個神經病自殺了,咱們根本就不怕他!”
陳長生糾正道:
“精神異常是精神病,行為舉止怪異變態惹人厭才是神經病,安澤姆隻是精神壓力太大,承受不住罷了,他不是神經病,隻是精神病而已。”
巴巴羅薩惱羞成怒道:
“他就是神經病!”
陳長生聲音依舊平淡:
“你隻是因為背景拚不過威廉·馬斯特而憤怒罷了。”
巴巴羅薩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陳長生看完了實驗數據,將其放下,說道:
“威廉·馬斯特學長的實驗數據很完美,不愧是舊貴族百年一遇的天才。”
巴巴羅薩問道:
“他到底要做什麼?【黃銅管道世界】不值得探索嗎?他為什麼要改變【裂隙】通往的方向呢?”
沉吟片刻之後,陳長生回答道:
“園長那一代人經曆的人生和我們不同,想法也和我們不一樣。”
“我們同班同學一起曆練三年,彼此交流良多,而最後得出對世界的定義,是【社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原因,是由於資源不足,而且人口太多】。”
“即便是約瑟夫·拉格朗日這種人間渣滓,也認可這個結論。”
“可威廉·馬斯特學長不這麼想。”
陳長生在此緩慢停頓。
“他認為,世界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原因,是生產力還不夠發達,科技還不夠強大,導致了人類本身的弱小。”
“你知道嗎,威廉·馬斯特學長有一隻眼睛,那隻眼睛來自一位冰川時代的亞人王,經過他的某種改造之後,可以看到整個宇宙,而不用擔心因看到太多【未知的知識】而發生失控。”
“他通過那隻眼睛看到了另外的世界,並通過學校觀星樓樓頂的空間射電望遠鏡,在茫茫宇宙中將其定位,計算出了坐標。”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我能夠確定的是,經過他改造的【裂隙】,通往了那個世界……想必那一定是個科技高度發達的世界吧。”
“他想要得到那個世界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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