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麗找不到高誌,隻好悶悶回家。
吳秀芝正在家裡嗑著瓜子,看電視。
見女兒回來,嘲笑道“吆,正義女神回來了。怎麼樣啊?高誌接受你的安慰嗎?”
裴麗聽她媽這麼說隻覺得刺耳。
她的媽媽怎麼可以這麼霸道無情?
以前覺得媽媽的強勢,還在能理解的範圍之內。
她爸爸有點窩囊,女人為母則剛,媽媽不得不強勢起來,保護子女。
她小時候還很佩服媽媽,覺得媽媽是萬能的,任何問題在媽媽手裡都能解決。
可是經過這件事,她不得不重新審視媽媽的強勢,有時就是橫行霸道,蠻不講理,撒潑耍賴。
裴麗心裡很難過,不得不冷漠而堅定地跟媽媽說道“媽媽,從今以後,我的生活一定不要你掌控。”
吳秀芝聽了,冷眉倒豎,一把扔掉瓜子,罵道“翅膀硬了是不是?我不管,你們能長大?真是,怎麼生了這麼個白眼狼。”
“我是白眼狼,也好過霸天虎。整天欺負大姐夫,你怎麼不去欺負二姐夫?不就是因為二姐夫家有錢,大姐夫家是普通工人家庭嗎?”
“你這個臭丫頭,怎麼跟你媽說話呢!沒有我,有你們今天的好日子嗎?當年我就不該難產生下你這個白眼狼。沒有你我現在不知道有多省心呢!”
“你說你,從小不聽話。上學上學不好好學,非要考個中師學美術,最後繞一大彎子上個二本。放著好好的小學老師不當,弄什麼工作室,吃了上頓沒下頓。現在連嫁都嫁不出去,讓我哪有臉出門!你再看看你兩個姐姐,哪個不比你強?”
“沒有臉出門就不要出去,乾嘛每天披金戴銀的往老年活動中心跑?還不是去顯擺你的兩個女婿嗎?媽,我今天告訴你,我不是嫁不出去,我是不想嫁!我可不想再看到哪個好男人因為娶了你的女兒遭你倚老賣老地欺負!”
吳秀芝被女兒的話氣得冒泡,抄起手邊的沙發靠墊朝裴麗砸去。
裴麗拿手一擋,轉身回房間把門鎖上,乾脆不出去了。
吳秀芝還在罵罵咧咧提她對這個家的豐功偉績。
裴麗拿枕頭捂住耳朵不聽。
她多多少少中合了吳秀芝的強勢和裴國慶的漠然。
既不會輕易低頭也不會冒然行動。
若說吳秀芝是一團火,衝動熱烈,裴國慶是一塊冰,安靜冷漠,那她就是一片水,柔和而積極。
季林的電話進來。
裴麗接起來,情緒很是低落“喂?”
季林頓了頓“你現在是不方便接電話嗎?”
“沒有。你有什麼事嗎?”
“哦,最近我聽說幾個城中村要搞美化,想做牆繪。咱們不如試著聯絡一下,看能不能找個單子做。”
“好啊。”裴麗很開心,沒有比掙錢更美好的事了。
她一掃和母親吵架的不愉快,很快投入到工作中去。
她和季林兩個人一連跑了好幾個城中村,終於拿下一個村。
村子改建危房破房,美化居民居住環境,要給一些綠地的宣傳牆做牆繪。
畫一些積極向上,反應人民安居樂業的美好生活和意氣風發的精神麵貌的圖畫。
村宣傳部沒彆的要求,隻要求畫要色彩鮮豔,充滿生機,活力四射且經久耐用,耐得住風吹雨打。當然最重要的是,不能太貴。
這也是裴麗能拿下單子的主要原因。
彆的工作室報價太高,村裡宣傳經費有限。
村長考慮來考慮去,誰畫不是畫,為什麼不找個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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